“尊敬的阁下们,我期待在中央星域再见识您们的风彩。”汉兹沃斯、铁手、诺华德等一众大师们恭恭敬敬地说道,若非此时此刻,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立即着手安排,说什么汉兹沃斯等人也要厚着脸皮硬跟上虎牙佣兵团的小型战舰群的。
在一个专供军部高层使用的军事港口,汉兹沃斯等人目送虎牙佣兵团的战舰群从视线中消失,汉兹沃斯、铁手、诺华德等人相顾而叹。
“真没想到,居然能见到几位大尊者莅临小说章节 。这件事,恐怕很快就会在联邦掀起大风浪了。”诺华德长叹一声:“可惜我职责所限,不能离开,否则一定也要赶去中央星域。”说归这么说,诺华德暗暗决定立即就向军部汇报,虎牙佣兵团的战舰是中型的突击舰,以它的速度,到中央星域要一个月左右,而军部最快的雷电系列军舰,在两天内就可以追上他们。
“风维,我说好哥们儿,听说你邀请了几位外星大师到彩虹花山庄做客,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啊,我帮你负担酒水。”布莱斯拐着风维?李维斯的肩膀道,眼看风维?李维斯要摇头,他赶紧道:“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我百分百都没问题的。”
“咳,这件事,风维不能做主,走吧,风维。”汉兹沃斯打断布莱斯的话,除了虎牙佣兵团外,在联邦所有势力来不及反应之前,他的宝贝徒弟就已经初步和这帮神秘的外星大师打好交道,并得到对应的应邀承诺,汉兹沃斯此时真想拿出窖藏的冰雪酒好好庆祝一番。
当务之急,先与自己的家族联系,做好准备。挑选年轻的精英们汉兹沃斯平民出身,虽说成名多年勉强培养出一个家族势力,但是毕竟根基浅薄、人丁单薄,血亲中一个体术大师都没有,让他们赶来中央星域,另外。联系自己的几位弟子,让他们无论多远无论在做什么任务都要赶回来,来不及到中央星域,就直接赶至彩虹花星球。
还有两三位素来交好的老牌体术大师,也务必将信息送达,这可是送人情的大好时机。自己这边先将人数确定下来,剩下的人员,交由风维的家族决定。
若是洛克风克塔克家族知道他们的虎牙佣兵团竟然请来的是有大尊者坐镇的势力,只怕家族长老团要乐昏过去。还好。风维的家族势力和洛克风克塔克家族同属联邦商会十二核心成员,虽说暗底下也是竞争不断,但是面子上过得去,这次洛克风克塔克家族喝了头道汤,他和风维的家族也能跟着沾上不少好处。
眼看铁手笑眯眯地凑过来,汉兹沃斯当即道:“风维,走,我们去看看腾蛇大师怎么样了。”说罢。一把拉起爱徒,几个闪身就消失不见。
铁手郁闷地跺了跺脚。这个狡猾的家伙,什么去看腾蛇,分明就是想赶紧溜回战舰,用加密频道发送信息去了。
一想到腾蛇,铁手就不禁哆嗦了一下,谁也没有想到。腾蛇战甲的表面几乎完全无损,他们以为他只是体动能耗尽昏迷而已,却没想到一打开战甲才发现腾蛇已被注射紧急抢救才使用的6号药剂,可见情况的危急。
全身扫瞄判断肋骨多处折断、手臂粉碎性骨折、内脏碎裂从伤势的部位来看,分明就是李杜那横扫一枪的后果!李杜细细长长的枪断了。腾蛇的战甲受损极小,可却几乎没了小命,李杜的攻击力,该是怎样的可怕?!
李杜说他不是大尊者,但在他们看来,估计他的境界离大尊者也就只是一步之遥而已。
唔,他也要抓紧时间,尽快将信息传递给六星联盟。至于派腾蛇出马的费弗斯民主委员会,得到消息后一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各怀心思的众人匆匆而散,而虎牙战舰上,堂而皇之地占据了舰长室的自然宗众人聚在一起交流了一番心得,体术大师们的实力,与判断中差不多,能将体动能体外化形,也算不错的攻击方式,可惜大尊者以下,都无法真正地使用势。
说笑几句,众人也各自散开,有的品茗闲聚,有的回舱室修炼。
易之轩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意识却已与战舰的智脑连接,以他强大的意识海,全面接收战舰的各种消息,需要半天至一天的时间,长短关键要看战舰上的信息储备。这之后,要消化吸收其中的信息,需要的时间就相对漫长得多了。不过,易之轩一路上每遇到一艘新的战舰,就立即复制拷贝全部信息,他自然不可能所有信息全都浏览,除了战舰的操纵部分外,他只了解与体术修行有关的知识储备,其余信息一律打包注入自然宗的玉简中,留待回宗门交给底下的弟子们进行全面整理分析,再交由东华联盟保存。
在费弗斯切特联邦,一艘二千米长的中型战舰需要三百至五百人才能开得动,但陆锐和易之轩一个人就可以通过智脑进行全方位操控,不过目前他们还从来没有在科技文明中听说过个人可以操控战舰的,哪怕是大尊者也没有这个能力,因此为免惊世骇俗,一路上他们都老老实实地坐战舰,而不是开战舰。
揉揉太阳穴,易之轩苦恼地觉得自己变身成了硬盘刻录机,可是这活儿,还真只适合虚空期的他来做,以联邦随便一艘战舰上储存的海量信息,任何一个元婴期弟子都吃不下来。
脑海中枯燥地进行信息复制,易之轩轻轻一叹,目光瞟向厚厚的战舰壁,想象一下宗主又在外修行,他不禁心生向往,什么时候,他才能象宗主一样,可以自由地在太空中遨游呢?这一路上,除非偶而散心或小聚,沙凌基本上都停留在太空里修行。
他的脚尖轻轻点在战舰的一翼上,整个人轻飘飘地立于太空之中,他的身体似乎非常地放松,时不时地轻微摆动,每一次摆动都不尽相同,好似毫无规律,但偏偏的,看着就让人有正应如此、这般才恰恰好的感觉。就好像水草在水中荡漾,又好像一瓶插得恰到好处的花,那种奇异的和谐感令人神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