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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好奇心的徐长青又转头看了看这个年青人,露出之色,说道:“难怪他能够有这样一身上乘的骨骼经脉,原来是练了龙虎小金丹!素闻龙虎山的小金丹周天法,同佛家的报身洗髓心经并称为当世两大洗经伐髓*,今日一见果然不错,不过数年时间便有如此成果,堪称绝学。”跟着又朝老人问道:“张老,这位是您的什么人?为何值得您花这么大的精力去造就他?”
“这个和你无关,你没有必要问,”老人狡黠的笑了笑,跟着说道:“这次你也算是有求于我,只要你能收他为徒,授予他一门道家绝技,老夫就出手帮你,怎么样?”
徐长青看了老人良久,似乎看透了老人的心思似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张老你这样的做法又和玄罡天魔有何区别呢?您老又不是看不清时局,满清已经病入膏肓了,就算是有通天法力也不可能扭转天道气运,您这又是何苦呢?”
被徐长青猜透心思的老人脸色微微一僵,收起笑容,神色肃然,缓缓的说道:“无所谓值不值得,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
“也罢!既然您老已经算计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徐长青明白老人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是在做后事安排,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有了亲传弟子,不可能再收他人,他最多只能是个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张之洞愣了一愣,脸色略显难看。
他其实是算到了徐长青已经快接近大限了。即便徐长青不来京师,他也会让人带着这年青人找上门去。若是能够让年青人拜入徐长青的门下。就能够继承九流闲人一脉地绝技,然后再让其辅佐满清朝廷,同时以义庄主人的身份影响陈家。到时只要能够得到九流闲人和陈家地相助,满清未尝不能继续占据这片大好的江山。现在老人所有的主意都被徐长青这一句话给堵住了,只是记名弟子的话,无论是所学道法、还是对陈家的影响力都显然是不够的。
老人似乎还想要和徐长青讲价。但却被徐长青给打断了,他严肃地说道:“我能够传他一身正宗的道法,但是其他的一切免谈。”
老人凝视着徐长青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就这样吧!”
徐长青脸上并没有胜利的笑容,反而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转头朝年青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见到事情又有转机,年青人眼睛一亮,将胸脯挺直,底气十足的说道。“回爷的话。我叫江三保!”
徐长青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江三保。想必张老的心思你也应该清楚了。”
“是的!老爷子的心思小地从一开始就知道。”江三保跪在张徐二人中间,神色肃然,说道:“我江三保的这条命是老爷子救地,而且老爷子也对三保如亲儿子一样,为了报答老爷子的恩情,就是让三保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有时候赴汤蹈火并不是最危险的!”徐长青淡然的看了看眼前神色恭敬的江三保。说道:“因为是张老让我收你的,如果你拜入我地门下,成了我的记名弟子,学我道法,那你就要还张老的心愿!你所行之事乃是逆天之事,无论事情成败,最终你都会遭受天遣,或许你会因此英年丧命,魂飞魄散也不得而知,你现在可要想清楚。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我想张老也不会强逼你!”
显然江三保的心神已经完全被能够修行道法这件事给吸引住了。精神全都放在了成为徐长青记名弟子这个消息上,对于徐长青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想都没想便点头道:“我愿意。”
徐长青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既然你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既然为我记名弟子,拜我三拜就可以了。”
江三保听后,立刻面露喜色,二话没说,咚咚作响的在徐长青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徐长青伸手虚托,运劲将其托起,随后朝幸喜若狂的江三保,严肃的说道:“你虽为我记名弟子,但是你以后所作之事,与我无关,更加不可以我的名义行事,这点你需紧记!”
“小地……呃!弟子明白!”江三保用力的点点头,改口称呼道。
“等此间事了,你就随我一起离开京师,两年后学有所成再回京。”徐长青看了看老人说道,而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老人又岂会不明白其中意思,虽然结果不太令他满意,但是也聊胜于无。于是便笑了笑,从腰间取过一块令牌,交给马三保,说道:“三保,你现在立刻去摄政王府告知摄政王,就说我张之洞今日中午设宴,邀请他过府一叙。如果他不来地话,就直接告知他,我有办法解决他目前的困境。”
“是,老爷子!”江三保恭敬的接过令牌,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江三保离开后没多久,徐长青伸手在张之洞面前摊开,说道:“张老,把东西给我吧!”
“什么东西?”张之洞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龙虎山的小金丹周天法!”徐长青浅笑道:“我需要知道我九流闲人一门的九转金丹*和小金丹周天法是否能够融合?否则我只能废去三保现在的一身功力,让他重新修炼。”
“就知道你垂涎这本秘芨,”张之洞无奈的笑了笑,从衣服里取出了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放在徐长青手上,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都对那些秘芨和珍宝有着独特的收集*,这或许就是你们九流闲人一脉共同的弱点吧!”
徐长青没有反驳,将秘芨收入袖里乾坤之中后,忽然问道:“张老,为何要选三保这人?以你的识人之能,怎么会看不出他急功近利的性格?这样一个人只怕……”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能够做一点就算一点,虽然三保的性格有点问题,但是他却能够遵守我的遗愿,这就足够了。”张之洞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走吧!跟我回府,去准备一下,迎接这位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