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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总算回来了!”深夜时分,舢板靠上了楠榜港的岸边,徐长青刚刚从船上下来,便看到早就等候在这里的安迪快步跑了过来。他到了跟前后,也来不及行礼,便上下仔细的看了看,见到没有什么异常,脸上紧张的表情才放松下来,并露出真诚的喜悦,说道:“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您走了之后,雅加达那边就传来土著暴动,这边也有一些武装叛乱,局势乱得很……”
“安迪,你这些天一直守在了码头上?”看着因为内心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安迪,徐长青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施加了一个定心咒,让他可以冷静下来,然后问道。
“是的!”安迪点了点头,神色略显疲倦的说道:“弟子这些日子都守在码头,幸好有师父您传授的法门,否则还真是坚持不下来。\\\\\\”
“辛苦你了!”徐长青点点头,嘴上没有多做表达,心里却已经感到这个记名弟子没有收错。
在回邮轮的路上,徐长青简单的说了一下婆罗浮屠的事情,并没有透漏太多其他的,毕竟恶魔、天使乃至神域这些东西都不太适合让其他人知道。安迪在听到婆罗浮屠拥有释迦牟尼佛骨舍利的时候,神色变得激动不已,后来听到佛骨舍利已经成了凡骨的时候,又露出了惋惜之色,不过还是下决心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那里看一下。
回到邮轮上后,徐长青忽然朝安迪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让邮轮即刻启程?”
“即刻启程?”安迪愣了愣,没有多问,想了片刻后,说道:“如果遇到紧急情况,船长和大副可以改变预先公司定下的邮轮行程安排。^^ ^^”
徐长青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说道:“这个很简单,你就说你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就说爪哇岛的土著判乱准备和这里的土著居民动一次对楠榜港的袭击,攻占楠榜港。”
“啊?师父,这是真的!”安迪听到立刻信以为真,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笨蛋,假的!”徐长青敲了敲安迪地头,笑骂了一句,便吩咐他去办事。自己则走回了舱室。
回到舱房后,徐长青便将十字架取出来,也不多想。施法强行破开十字架内蕴含的浓厚愿力,直入其核心部位。当初得到十字架的时候。他也曾探察过十字架的秘密,只不过当时修为不足,未能将那股积攒了两千年的浓厚愿力破开,之后,他又将这个十字架当做了一般的宗教圣物没有再多加理睬。这次知道了十字架的真实秘密后,他不禁想要知道这星之通道和神域是怎么一回事。
爪哇岛将要起地神魔争斗、那些神域本源或其他宝物等等徐长青现在都不感兴趣。或许他参予进去浑水摸鱼的话,能够获得非常大的利益,自己地袖里乾坤世界也很有可能会转变成神域。但是这样一来,他反而感到了担忧。在自身修为不足的时候,掌握了一种强大无比地力量,那就如同玩火一般。\\\\\在婆罗浮屠时他就有种感觉。觉得现在所掌握的各种法器灵宝等力量已经到达了自身大道修为可以承受的极限,再这样下去,或许无需等到四十大限,他便会被体内这些强器灵宝给自我毁灭。所以他才能最终抵受住了诱惑,毅然决定离开爪哇岛,准备继续西行找寻掌握有天地灵物的记名弟子肖恩。
由于掌握了夜摩人残魂中一种借用十字架愿力的法门,所以徐长青破开那股西方教会愿力,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当他的神念冲开了愿力接触到核心的时候。一股有如佛祖一般强横浩大的力量将他地神念挡住。并且试图将其排挤出十字架。
“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上帝之心了!”徐长青并没有做任何反抗,非常顺从的将神念从十字架中脱离出来。其实他如果借用大道图等法器的力量。应该可以将这一部分上帝之心地保护破开,只不过那样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虽然他对十字架中隐藏的力量非常好奇,但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也不会轻易动手。
就在徐长青将十字架重新收起来的时候,忽然舱房外有人敲门,并问道:“徐先生在吗?顾维钧求见。”
徐长青听到求见声后,眉头皱了皱,细心的他听出了顾维钧话中对他的称呼有所转变,而且语气似乎多了一份敬畏,不用多想便明白顾维钧肯定已经和南京那边有过了交流。
“顾先生,请进!”徐长青起身打开舱门,将顾维钧让进来,等其坐下后,便抢先开口,问道:“孙先生的身体最近可好?”
顾维钧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口回答道:“因为国事,先生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两日听说老毛病又犯了。”
“当日与孙先生和黄先生在桃花山一别,已经两年多了。”徐长青感慨地笑了笑,说道:“两年时间虽然很短,但却已经物是人非,当年地朝廷钦犯,今日成了一国脑,实在让人深感命运之奇妙。只不过身份地位既然不同了,思想也应该换一换了。如果顾先生有时间的话,麻烦你个电报给孙先生,就说是我地逆耳忠言,理想不等于现实,身处在那样一个位置在处理国事上要学会该怎样选择妥协和坚持。”
徐长青这种说教的口吻让顾维钧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当他想到那封孙先生亲自过来的电报,上面对徐长青的尊重以及对他的嘱咐,这股不满又立刻消散无影。
在答应会尽快找时间把徐长青的话回南京后,顾维钧神色又略显焦急的问道:“先生是刚从爪哇岛过来,我听说那边的土著正在大肆屠杀华人,不知道事态现在是否已经平静?”
“不用担心,事情已经平息!而且这一次华人的损失并不严重,只不过华人和当地土著已经成了水火不容的死敌,但能够认识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以后或许会因此吃亏。”徐长青皱了皱眉头,将雅加达城的事情略微详细的说了一遍,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了邮轮的气鸣声,船身也忽然动了一下,跟着便看到窗外的景色开始移动,邮轮逐渐驶离了楠榜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