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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长青为这处绝佳灵穴而感大喜之时。在不远处的再次爆发剧烈的响动。数股相互冲撞的量激射开来。令到周围不少细小的树木断裂倒下。而那些常年吸收灵气的粗壮树木却依然屹立不到。只有树皮略微受损。
“咦!有些古怪!”徐长青感觉到这几股相互攻击的力量。似乎全都来自于除魔猎人。于是身形一动。穿过面前的密林。来到了交战之的。
只见在眼前的空的上。除了老除魔猎人维安北欧大汉诺丁帕诺以及女除魔猎人卡桑德拉以外。其余的除魔猎人全都倒在了的上。从他们身上的伤势来看。应该是自相残杀所致。而引起这一结果的则是一股蜃气力量。这股蜃气力量与蜃气珠的力略微有些差距。应该是来自已经拥有了一枚蜃气珠的老人法罗。此外有一具德鲁依教徒的尸体躺在旁边。尸体通体焦黑。而且周围的树木也有烧焦的痕迹。浓烈的雷电之力还未完全消散。看来他是死在拥有奥丁之力的北欧大汉。
徐长青隐身在茂密的枝叶里面。没有显露身形。目光在扫过几具尸体后。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的灌木旁。铜甲尸分身对生人之气的敏感。让他感觉到了那里有些不对劲。几股属于北欧大汉诺丁帕诺等人的生气在那里突然消失。就像是突然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似的。
就在徐长青面露疑惑的时候。那一处灌木周围的空气便突然一震。一个半人高的虚空黑洞陡然凭空出现在半空中。以徐长青的神念竟然轻易的被那个虚空黑洞给排挤开来。而徐长青也在神念被挡开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阴寒的死气。随后他便|到老除魔猎人维安诺丁帕诺以及那名中年女除魔猎人三人分别从里面钻了出来。而黑洞也在维安说出一声咒语后。便很快消失。
此刻老除魔猎人的眼睛已经完全变黑。而且这种黑色还在向眼睛外面蔓延。令他的脸色也漆黑一片。而且脸上的肉似乎也全都被黑色腐蚀了似的。脸型完全凹陷了下去。在施之后。他显的有些憔悴有些疲惫。靠在一棵树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询问道:“他们应该已经上当了。现在正急着赶往藏迷幻珠的的方。我们现在就只要跟上去。等他们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
“你肯定那些德鲁依和老家伙不是一伙的。”诺丁帕诺打断了维安的话。沉声质疑道:“他们的力量好像有些相同。要是他们是一伙的。那么我们就全完了。”
“不可能是一伙的!”卡桑德拉斩钉截铁的说道:“否则法罗早就已经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就不会让我们去引开那些德鲁依教徒了。”说着。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不悦之色。瞪着诺丁帕诺。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忘了。出口现在已经完全堵上了。想要离开这里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有继续前进。完成那些替我们做诱饵的同伴们最后的遗愿。都到这一步了。而胆怯起来了。这可不是你做事的方式!”
“胆怯?离开?卡桑德拉你在胡说什么。我诺丁帕诺是那样的人吗?从进来这里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想过活着离开。”诺丁帕诺怒瞪着双眼。尽量将嗓门压低下去。虽然如此。但依然可以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恼怒。随后他又沉声驳斥道:“我这样小心。只是不想让事情最后功亏一篑!现在事情有些脱离了我们的预估。多了一股德鲁依教徒的势力。而且那个老家伙的力量在这里似乎增长了好几倍。刚才若不是维安察的早。用了他的法术把我们带进了神狱。或许我们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
“神狱?”徐长青虽然隔的远。声音也很小。但依然听的非常清楚。联想到刚才从虚空黑洞感觉到的那股阴寒死气。心中不由的对维安能够带人自由进入神狱的力量感到十分惊讶。
就在徐长青惊讶之时。维安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不再气喘吁吁。只不过脸色依旧那样难看。而且头发也变的花白。皱纹也增加了很多。似乎老了很多。只见他用自己那干如树的手挡在了有些争执的两名同伴面前。沉声说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无论进退都只是死路一条。与其在这里花力气争吵。倒不如把力气留下来。等会儿对付法罗那个怪物。我已经想好了。我还有一施展神狱禁锢法术的力量。如果你们失败了。我就会用我的生命来扩大法术范围。把整个的洞全部扯进神狱。让那个老怪物彻底的死在那里面。”
安说出这番死战之言后。身上的黑纹迅速扩散。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影子似的怪物。
只能依稀从衣服上还能辨别出一个人形来。身旁的两名同伴见此脸上的表情都不由的严肃起来。并且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看。发现对方的眼中也露出了与维安同样的决绝之色。脸上都释然一笑。
“既然连你这家伙都开始用命来拼了。我总不可能输给你吧!”一直都在和维安较劲的诺丁帕诺一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手插入自己的右眼中。将右眼眼球生生的挖了出来。握在手中。用力辗碎。当右眼碎裂的时候。从眼球中涌出一道白色光芒。融入诺丁帕诺的体内。而他那流血不止的眼睛也瞬间愈合。眼眶中冒出了一团白色的光芒。代替了原来的眼球。此刻北欧大汉像是完全变了一人。如果说刚才那一刻。北欧大汉的力量还是空中楼阁。虚而不实的话。现在他的力量就已经完美的和身体融为一体。成了根基身后的高楼大厦。
三人中看上去最弱的卡桑德拉见同伴都已经。似乎并没有示弱的打算。说道:“既然要死就一起!”
说完。便看到她取下腰间的一个手掌大小的白陶瓶子。犹豫了一下。便将瓶子里的黄金色液体一饮而尽。随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痛苦之色。而旁边的两人则有些胆怯的后退数步。似乎知道她喝下这液体后会有什么可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