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剑阵拦住他们,今日决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净念禅院!”梵清惠见罗成大摇大摆的便要来着石青璇离开,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恼羞成怒的动了杀心,一心要将罗成置于死地。
顿时有无数静斋弟子冲了出来,手持长剑拦住了二人的去路,罗成虽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刀剑无眼,玩意待会不小心伤到石青璇就不好了,当即冷冷的望着梵清惠说道:“梵斋主真是好威风、好手段,为了除掉两个幼童,竟然要这么多人一拥而上,我罗成可真是有面子呀!”
梵清惠装作没听到,在那里大叫道:“众弟子听着,这个小鬼乃是魔门中人,奉了邪王石之轩之命前来捣乱,今日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好个梵清惠,为了正大光明的杀我一个小孩,竟然诬陷我是魔门弟子,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所谓的名门正派了!”罗成脸上丝毫不惧,在那里自言自语,石青璇却是担心的望着罗成,过了会才犹豫的说道:“成哥哥,你不要管我了,就让我和老尼姑回静斋吧,青璇乃是不祥之人,和我沾上关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父母就是这样才会”
“胡说,你父母的事情根本就是慈航静斋一手造成的,你怎么会是不祥之人呢?看我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反正我是一定不会丢下你走的,永远不会!”罗成对石青璇说完,转向梵清惠说道:“梵婊子,尽管放马过来,我今日便以一人之力,挑了你慈航静斋!”他说得慷慨激扬,丝毫没有注意到眼眶中包满了泪水的石青璇一只手早已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小声的说道:“成哥哥,青璇和你一同进退,我们同生共死!”
罗成听了怔了一下,只觉得一股豪气油然而生,轻轻笑道:“对,我们同生共死,这是我的承诺,不过我看今天是没有机会共死的,这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说罢对着慈航静斋的众人大喝一声:“慈航妓院的臭婊子们,认为有本事来拿我性命的,尽管上来好了!”说完他已经同时运起道心种魔大法,全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了巨大的杀气,只逼得慈航静斋的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纷纷往后退却。
梵清惠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孩童竟然可以强大到如此BT的程度,强大的杀气逼得她胸口胀痛,急忙将师妃暄拉到自己身后,运起心法与其对抗。
她所炼的乃是正宗的慈航静斋的内功心法,自然而然和罗成的魔门绝学道心种魔大法起了排斥反应,她虽然没有见识过道心种魔大法的厉害,不过还是确定这是魔门的武功,当即大叫了起来:“魔门,他用的是魔门的武功!这人果然是魔门的人,大家不要怕,一起上前将他擒下!”
在她大喊的时候,罗成已经出手了,他将石青璇安置在了净念禅院的广场边的一座假山之上,顺便将兵器换成了趁手的长枪,立即转身杀进了慈航静斋的剑阵之中,使出了家传的枪法开始了杀戮,那些慈航静斋的弟子正被他刚才催动道心种魔大法所散发出的巨大的杀气所震撼,根本还没有回过神来,在罗成的攻击之下根本无力抵挡,一瞬间就倒下去了一片。
罗成速读兵书,深知擒贼先擒王这点,知道只要干掉梵清惠这个剑阵必然不攻自破,于是大喝一声,将那长枪舞得如同在他身边数尺的范围内织起了一道大网,只要挨上的静斋弟子,无不丧命。
只是任凭罗成如何冲杀,却始终冲不到梵清惠身边,要知道这个剑阵本来就是天下一切魔物的克星,罗成此时倘若使用的是战神图录上的心法,恐怕早就让梵清惠身首异处;可他偏偏选上的道心钟魔这魔门的武功,刚好被这个剑阵所克制,根本施展不出全力来。
“妈的,本来还想用一半的气力就好了,看样子得使出全力才行!”罗成想完直接将道心种魔大法催动到了最高层,那剑阵顿时便乱了节奏,罗成一瞬间便又杀死了几十名静斋弟子,离那梵清惠越来越近!
不过这时的罗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眼通红,见人就杀,谁叫他练的是魔门的武功,还强行将其催动到最高境界,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魔性大发,成了一个只知道杀人的魔王。
假山上的石青璇看着罗成的模样却是越来越害怕,他不由想起了石之轩自从输给宁道奇之后,在家中经常狂性大发,时不时跑到附近的武林门派里面大开杀戒的模样,生怕罗成会变成那个样子,只急得在那里哭着叫道:“成哥哥,不要,不要再杀人了,青璇好怕呀!”
可是现在的罗成哪里还听得到,只知道在那里杀人,不知不觉间他的身边已经密密麻麻的躺七八十具冰冷的尸体,仍然在那里挥舞着银枪进行杀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下来。石青璇这时突然想起碧秀心以前对付狂性大发时的石之轩的方法,急忙解下了腰间的玉箫,放在嘴边吹奏起了她母亲以前教给她的那首曲子。
罗成正杀得起劲的时候,突然听到悠扬的箫声传进了自己耳中,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望着满地的尸体在那里发呆,只是那些静斋弟子都被他杀得怕了,都没人敢上前去捡便宜。
“阿弥佗佛,善哉善哉,施主你今日已造了太多杀孽,还请放下屠刀,需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空见罗成突然间住了手,急忙在那里念起了佛经。
“姓罗的,你果然是魔门中人,你今日杀我静斋这么多弟子,我们慈航静斋决不会善罢甘休,众门人,今日一定要将这个魔头杀掉,以免养虎为患!”梵清惠见一个罗成竟然杀了静斋这么多弟子,竟是又惊又怒,转而便令众门人弟子复又上前,定要杀了罗成,那些静斋弟子听了,不敢违抗,举着刀又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