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和徐世绩就这样一个在城墙下面,一个在城墙上我一句的骂了起来。
城墙下面的隋兵和城墙上面的瓦岗兵都看得大为奇异,隋兵也就罢了,看到程咬金这副粗旷的模样也想得到没有什么好话,听他们骂了一会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瓦岗兵见到一向冷静、不易受人挑拨的徐世绩居然如此冲动的在那里和程咬金口沫横飞的对骂起来,都在那里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世绩和程咬金还在那里你一句“白痴”、我一句“傻瓜”的在那里礼尚往来,不知不觉的都在那里骂了半个时辰,那毫无新意的语句只听得双方的士兵完全提不起精神来,不是在那里奄奄欲睡,就是在那里三五成群的讨论着不知道什么事情。
单雄信见到徐世绩实在是和程咬金闹得有些不成话,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脑袋,有些苦笑着说道:“茂公,你不要和这个白痴得可以的死胖子一般见识,你和白痴见识那岂不是自坠身价?”
岂知徐世绩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单雄信说的话,一把推开上来想要劝架的单雄信说道:“单将军,你不要拉着我,我就不信耍嘴皮子我还不如一个看起来有些痴呆的死胖子,我今天一定要骂得他哑口无言!”
徐世绩说完之后又转向城墙下面,在那里骂道:“程咬金,你看你,长得这么肨还出来吓人,我看你这副德行,这辈子一定找不到老婆,要是换了我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程咬金听到徐世绩居然拿自己的体型来说事,不由得一阵郁闷,不过这家伙绝对不会在嘴皮子上面认输,否则传出去脸就丢大了,立即在那里中气十足的反唇相讥道:“徐世绩。你也好意思说我没有老婆,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可听说你追了你们瓦岗的那个俏军师沈落雁好一阵子了,人家大美女可是鸟都不鸟你,都要成我们罗大将军地老婆了。我告诉你,,你知道沈落雁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因为你这家伙不但不能人道,还好龙阳之道,你说人家这么一个美女能看上你这点吗,哈哈哈哈哈……”
“你、你、你……”徐世绩听到程咬金最开始居然把沈落雁抬出来羞辱他,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在听他在那里说自己是太监和有比较特别的性取向的时候,更是怒不可遏,在那里不顾形象的怒骂了起来:“你个***程胖子,竟敢在这里造我的谣。你等着。不要走,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说完转身就下令出城迎战。誓要将程咬金这个胖子抓住熬油煮汤。
“茂公、冷静呀!冷静!”单雄信这个时候倒还没有失去理智(废话。下面那个胖子骂地又不是他!),急忙一把拉住徐世绩说道:“茂公。隋军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诱我军出城,你可千万不要受这个胖子的蛊惑!”徐世绩听了单雄信的话之后,倒是停下了脚步,在那里犹豫起来。
底下地程咬金一见,哟呵!眼看我就要成功的将徐世绩诱出城外,没想到半道里杀出个程咬金,哦、不对,是半道里杀出个单雄信,居然将徐世绩拦了下来,不由气得几乎吐血,立即就在那里将矛头直接转向单雄信,在那里骂了起来:“单雄信,徐世绩急着送死你操什么心,莫非他是你儿子不成,不对不对,年纪不对呀!”程咬金想完在那里故作冥思苦想状,苦苦思索了半天,终于一拍大腿,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在那里说道:“我知道啦!”
程咬金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声又是喊得中气十足,便如同是平地里响起了一声惊雷,只将城内地瓦岗军和城外的隋兵都吓了一大跳,一个个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程咬金。
半响,城墙上的单雄信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在那里冲着程咬金大声的问道:“程胖子,你想到什么了?”
只见程咬金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道:“嘿嘿,虽然你很关心徐世绩那个家伙,不过那个家伙他绝对不是你儿子!”
单雄信听得几乎想要将程咬金抓起来暴揍一顿,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简直就是废话。
这时却听程咬金又在那里说道:“你们的关系,应该是奸夫淫妇,不对,是奸夫淫夫才是,那个徐世绩有龙阳之癣,我本来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地,正在猜是翟让还是李密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跳出来了,原来你们两个就是一对玻璃呀,哈哈哈哈哈……”
单雄信气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城下地隋兵便是一阵哄堂大笑,而城墙上的瓦岗兵却是一脸地惊疑未定,满脸暧昧地看着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
这个时候又听程咬金在那里大声的朝着城墙上面地瓦岗兵喊起了话:“城上的瓦岗军的弟兄们,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赶快放下兵器、大开城门把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绑出来投降吧,我们决不为难你们,你们想想,为了这两个龌龊的人卖命,值得吗?相信你们大多数人的家中,都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你们回去吧……”
隋军听了程咬金的话无不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个长得像饭桶一样的胖子将军,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口才,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呀!
不过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却是气得够呛,特别是单雄信,他心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你这个死胖子说成是玻璃,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本来就性子火爆,一听之下气得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劝徐世绩要冷静,在那里跺着脚对着程咬金骂道:“妈的,死胖子,气死我了,你居然敢诽谤我,你有种就给我等着。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说完转身就下城准备去剐掉这个该死的胖子的那层肥的流油的皮!
徐世绩这时也正在火头上
单雄信准备出去收拾程胖子,心想正和我意,也跟着在那里大声叫道:“传令,全军出城迎敌。一定要把这些可恶地狗官兵杀光,特别是那个死胖子程咬金,一定要把他活捉来慢慢折磨!快点,去把裴元庆叫上!有他在十个程咬金都不够看的!”
程咬金见到徐世绩和单雄信的这个架势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禁在那里高兴得一阵傻笑。叫来一个小兵让他飞速回营通知罗成,让他赶快领兵来增援,否则自己可扛不住裴元庆和单雄信二人。
那小兵听了之后飞快的就朝着军营奔去。程咬金这时才呵呵一笑,跳下马来,背对这城墙的方向,拍了拍屁股在那里说道:“单雄信、徐世绩你们两个龟孙子听着,你胖子爷爷在这里等着呢!是男人的话就赶紧下来,不要在那里畏畏缩缩地,真的想要做缩头乌龟吗?”只是程咬金一时之间没有注意,他先叫单雄信和徐世绩是龟孙子,然后又口称爷爷。自己岂不是也成了乌龟?
“你等着。不要跑!”山雄心的声音从城墙的另一边传了出来。
没有太久的功夫,便见到东郡城地城门逐渐打开。一大堆瓦岗军一窝蜂的就冲了出来在程咬金前面数丈的地方列阵。看上去足有三万多人,接着满脸杀气地单雄信和徐世绩策马而出。他们的身后,跟着一脸迷惑、不知所谓的扛着他的那对亮银锤、不断的在那里东张西望着的裴元庆。
“列阵,备战!”程咬金见到瓦岗军一下子冲出来了这么多,不禁有些心头发毛,心想这么多人要是一涌而上的话恐怕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自己,不过想到罗成的援兵应该很快就会前来,这才镇定了下来,对着那里蠢蠢欲动的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来挨斧子,还是你们一起上!”
“死胖子,你以为你是谁呀,还需要我们两个,我一个人就能扒了你地皮来熬油!”徐世绩这个时候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地武功其实也就稀松平常,只比普通的小兵厉害不到哪里去。
单雄信看到徐世绩冲出去地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哪里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地对手,这样出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正想要上前阻拦或者是帮手的时候,突然想到程咬金刚才诬蔑自己和徐世绩两个是玻璃,自己要是冲上去帮忙地话这死胖子只怕又要开始胡说了,于是稍微在那里犹豫了一下。
就在单雄信犹豫的这一瞬间,徐世绩已经策马冲到了程咬金面前,正要挺枪朝着程咬金身上扎的时候,只见程咬金大喝了一声:“去死吧!”便抡起了开山斧,对直朝着徐世绩头上劈了去。
徐世绩见到程咬金这一斧头来得好快,顿时吓了一跳,脑袋不禁一缩,手中的长枪掉落在地,好容易才躲过这一斧头。
徐世绩虽然死里逃生,却不想丢了武器,已经是无法再战,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冷静了许多,心中不由得大为后悔刚才为何会如此冲动,心想还是趁早逃跑算了,让单雄信来和这个胖子打好了。
徐世绩想完之后拔马便逃,程咬金哪里肯舍,策马飞快的赶了上去,又是挥起一斧头剁了下去,顿时之间血光四溅。
两边的将士都以为是徐世绩被程咬金一斧头剁得血肉横飞,都不忍看他的惨死之向,纷纷闭上了眼睛,等他们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徐世绩已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他刚才所骑的那匹战马,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马脑袋的尸身,静静的躺在那里不断的饄着血。
原来刚才程咬金本想一开山斧劈下去结果了徐世绩,突然想起罗成说过其他人也就罢了,只是裴元庆不能杀(胖子也杀不了),得留下来以后好让宇文成都亲自动手击败他出口恶气;而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则不可伤其性命,不能活捉放他们一条生路也可。
程咬金想到这里这才突然改变了主意,斧头抡到一半改变了目标,一下子将徐世绩的战马宰了,让徐世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是别想爬起来的了。
“哈哈哈,徐世绩,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号称要把我的皮扒了拿去熬油吗?现在我倒要看看咱们谁熬谁,要不是罗将军有令,我立即就把你剁了!”程咬金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完,从地上一把将徐世绩拧了起来,望着自己身后的隋军从中一扔,大声吼了一声:“来啊,给我绑了,我待会打完仗好领功!”
徐世绩被程咬金重重的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只觉得全身剧痛,像是摔得粉碎的感觉,那些隋兵小兵趁机一涌而上,将徐世绩捆了个结结实实,便押往大营请功去了。
单雄信见到徐世绩被擒,急忙挺枪冲了上来想要救回徐世绩,不想程咬金这大老粗竟然是粗中有细,早就料到了单雄信会有这一手,策马便冲上前去拦住了单雄信,笑道:“想要救人,先过了你家胖子爷爷这关再说吧!”
程咬金说完也不等单雄信搭话,又使出了刚才对付徐世绩的那一招,直挺挺的一斧头就照着单雄信脑门上劈了过去。
单雄信一看心道不好,要是被劈中了肯定会被硬生生的被一斧头从中间劈开,连忙手忙脚乱的躲了起来,虽说样子有些难看,不过好歹是躲了过去。
单雄信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程咬金又是一声大叫:“第二斧来啦!”接着横起一斧头就朝着单雄信的腰间砍了过去。
“我的妈呀,这死胖子好厉害!”单雄信用最快的速度策马逃了好几步才躲了过去,心中直道程咬金这死胖子还真有两下子。话咬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