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月初兵不血刃拿下毛里求斯后,安家军印度洋舰队航母特混编队再接再厉,于中旬及下旬分别拿下了留尼汪岛和位于毛里求斯东方的罗德里格斯岛,将马达加斯加与亚太地区和澳洲大陆彻底地隔离开来。
马达加斯加岛西北方向格洛里厄斯群岛,在安家军空军第二空降军两个团的奇袭下,也在六月底落入安家军控制,这样就形成了“关门打狗”的有利战略态势。
太平洋方向,海南岛战事在四月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此后日军的残兵败将就全线崩溃,那副狼狈的样子完全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只恨自己长了两支永远也跑不快的罗圈腿。
特别是在南渡江的永发至东山一线与安家军对峙的日军,得到琼山战役包括司令官在内的司令部成员全体阵亡的消息后,士气迅速跌到谷底,就连基层的指挥官也弹亚不住骚动的军心,失去斗志和希望的鬼子如同散兵游勇一般,乱糟糟挤成一团,把什么狗屁的武士道精神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互相践踏,枪械辎重丢得到处都是,潮水般顺着南渡江北岸,向定城镇方向逃去。
在定城北部的南渡江渡口,日军遭到了以逸待劳的安家军第一空降军第三师两个团的堵截,其主力不得不顺着南渡江向北方逃窜,结果每一次到渡口时都遭到安家军的拦截。日军仓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退路。
这支日军残余在南渡江形成的特定区域来回奔逃。一直到五月中旬,最后一个中队才在白水塘以西被肃清。
于秀英镇和琼山镇全歼海南日军主力及司令部主要将领后。安晋除了留下维持治安的伞兵部队外,立即指挥近卫集群,兵分三路,以集团军为单位,向榆林、三亚、陵水、北黎等地猛追。
四、五月份的海南岛气温已经很高,在这样的天气下连续作战。不断有官兵中暑,患上痢疾和打摆子的病号不断增加。火辣辣的太阳烤在身上,官兵们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在衣服上印出一张张地图。
大军越向南走越热。好在中南半岛的气候状况和海南相差不大,官兵们已经很适应这样的气候,才没有出现更大规模的伤病情况。
一路上日军闻风丧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此时安家军的重型装备和运载车辆已经由海口港上岸,部分官兵可以乘坐车辆追击敌人,但大多数部队还是得老老实实地用自己的脚板赶路。
虽然安家军素以能跑、善跑著名,尤其喜欢在〖运〗动中调动敌人,寻找有利战机以优势兵力歼灭敌人,但连续长时间的行军还是吃不消,许多官兵脚上打满了水泡。接着水泡又变成血泡,每动一步都钻心的疼痛,但官兵们依然紧咬牙关,一瘸一拐地向前行进。
别看走路不好看,但一旦接近日军,枪声一响,一名名英勇的将士又瞬间变成了下山的老虎,入海的蛟龙,在安家军的赫赫威名前。许多鬼子都自觉地举起了手,成为了他们向来不屑的俘虏。
安家军东路大军由近卫第二集团军组成,他们沿着琼文公路,直插文昌海边,五月一日在塔市合围了日军两个步兵大队,日军负隅顽抗,两千人的部队最后只留下两百多名俘虏,其余全部被击毙。
次日,驻文昌的日军两个中队主动投降,接着,我追击部队飞兵清澜港,截住了一部分正准备利用夜色登船逃往吕宋岛的日军,随后,伞兵一个团接收了文昌防务,民运总队的一个大队开始组建军管会,肃清残敌。
在平定文昌之敌后,近卫第二集团军继续向琼海县城所在的嘉积镇进发,五月五日与第三集团军的近卫第九师在嘉积镇外会和。
近卫第九师实际上是负责中路追击的部队,南渡江北岸的日军溃败后,一部分利用夜色泅渡过了南渡江,与新竹、雷鸣、龙门、屯城、龙河等地的日军聚拢,并顺着澄迈通向琼海的公路向嘉积镇方向逃去。
日军失去军资,再加上对前途感到渺茫,索性破罐子破摔,沿途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对路过的村庄进行烧杀抢掠,成百上千的老百姓死于鬼子的刺刀下。尾随追来的近卫第九师得到了当地民众的大力支持,他们为部队提供情报,并带路抄近道堵截日军,从龙门岭直接由山路前进到梅子岭,把日军堵在了梅子岭以西地区。
五月二日,安家军在占领有利地形并控制周围要点后,居高临下向日军发起进攻。日军为了挣的一线生机,拼死反抗,利用翰林镇里的房屋做掩体,架设机枪封锁街道。一路翻山越岭而来的安家军官兵虽然缺少重装备,但对上日军依然拥有绝对的优势,以凌厉的攻击和迅猛地冲锋,不给日军任何喘息之机,快速地压缩包围圈。
激战一天,付出牺牲两百多人的代价,消灭日军一千六多人。由于日军的暴虐行为,此役没有留一个俘虏。
在消灭这股日军后,近卫第九师粮食弹药几乎消耗完毕,在与总部联系后奉命向东来到嘉积镇。此时近卫第二集团军的第六师已经攻克嘉积,俘虏日军三百余人,缴获各种口径火炮三十二门,迫击炮和掷弹筒一百一十多具。
近卫第九师在嘉积休整了两天,随后跟随东路军南下。
五月九日凌晨时分,近卫第三集团军的前锋部队追到了万宁县。占据万宁县东山岭的日军掩护部队,正在掩护日军残部,利用夜色由乌场港登上军舰准备逃往吕宋岛。忽然听到隆隆的炮声由远而近,整个东山岭迅速被炮火覆盖。日军一时间吓破了胆。竟然不战而溃,连滚带爬地从东山岭上逃跑。争先上舰,再也顾不得掩护别人了。
一时间,整个港口乱成一团,你推我抢,互不相让,日军相互拥挤。许多人被挤到海水里,开始还能扑腾几下,向船上的人呼叫救命,但船上的人自身难保。谁肯放弃自己的逃生机会去救人?掉进海水里的鬼子兵迅速被波涛吞没,死不瞑目。
两个小时后,安家军前锋部队已经突进了港区,日军战舰仓惶起锚,掉进海水里淹死的鬼子起码有一千多人。来不及逃跑的日军,大约有一千四百多人被俘虏。日军掠夺自海南的巨额财富,包括黄金、白银以及各种美元、英镑等货币,在码头上遗落无数。
仅仅过了两天,相同的一幕又发生在陵水县城。
由于安家军空军的威胁,日军只能利用夜色掩护舰只靠岸撤离部队。因此陵水县的日军全部集中到了新村港准备登船,但是他们没想到安家军来得如此快,而且几乎没有停歇,便第一时间由县城向新村港方向挺进。
新村港坐落于一个宛若象鼻的港湾上,海湾对面是南湾岭,南湾岭东南部尖顶山叫尖岭,在尖岭外的海面上,停着〖日〗本海军的战舰,因为海湾水浅。战舰不能靠近新村港,日军只能把附近渔民的渔船抢来,逼迫渔民摇橹,用木船把鬼子送上军舰。
日军竞相逃命,拼命向木船上挤,木船负荷过多,还没有靠近军舰就被压成,结果淹死了不少鬼子兵。
日军的军舰等候在外海,在天亮前就必须离开,避免遭到安家军战机的打击,能够用来接应部队的时间并不多,只能一再地要求岸上的部队加快撤离速度,可惜木船有限,加上又翻了一些,留在岸上的日军急得直跺脚。
本来近卫第三集团军能够快速地逼向港口,但是由于天黑,和从南面逼过来的近卫第三师发生了误会,双方在曲港村猛烈交火,等打了一刻钟才相互联系上,好在由于两支部队都是前锋在交火,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否则战后的战报真不知道该如何写。
双方合为一股,向东南方的新村港杀去。
在新村港,日军呈品字形构筑有三个炮台,在炮台下有暗堡。原本携带有火箭筒和无坐力炮的安家军有能力实施攻坚,当然这会付出一定的牺牲。正当进攻准备发起时,炮台上举起了白旗,细心的前线指挥员担心这是日军使诈,要求日军扔出枪,举起手走出炮台。日军确实是无心恋战,尤其是这支部队负责殿后,更加没有生存的希望,干脆放下武器,遵照命令投降。
安家军很快便接收了炮台,这极大地加速了部队攻击新村港的速度。
新村港的日军见安家军大军来袭,仓促间无法抵抗,没有上船的日军被挤到了海里,其中少部分绝望之下溺水而亡,其余的当了俘虏。
此役共俘虏日军五千四百多人,为追击行动发起以来东路军最大的收获。
在肃清东海岸的日军后,东路军第一阶段的目标顺利实现。随后,近卫第二集团军的三个主力师留下一个配合伞兵部队对地方汪伪政权武装以及日军残余进行扫荡,其余两个师从陵水县城出发,进入海南中部山区,对从三亚以及海南沿岸退到五指山、黎母岭的日军进行围剿。
而在此前的万宁,近卫第九师已经开始转向,向琼中、白沙等海南内陆地区进发。
中路和西路大军的行动也基本与东路大军的进军类似,到了五月中旬,海南沿岸基本光复,石碌铁矿也完整地落入安家军之手,解救矿工三万多人。
五月下旬和整个六月间,得到冯白驹游击队帮助的安家军近卫集群,分别在保城镇、响水镇、冲山镇、毛阳镇、潘阳镇、万冲镇等地,与瓦田义孝率领的日军残余进行了连续的作战。
有了琼崖红军这一长期扎根五指山区的活地图做向导,日军越打规模越小,越打建制越乱。六月二十九日,瓦田义孝及残部一百多人被堵到南河中部的毛道村,瓦田义孝剖腹自杀,其余日军在指挥官的率领下发起自杀式进攻,全部“玉碎”这代表海南日军最后一支武装力量的消失。
为了答谢中共以及琼崖红军的帮助,南华政府将战斗到现在只剩下两百多人的琼崖游击队,扩编为了一个团,无偿提供全副安家军现役装备,在帮助集训半年后由专机送往北非前线,与在那里战斗的中共远征军会师,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随着海南战事完美收官,向安家军建军十七周年献礼的一系列作战全部取得成功,现在就要看安家军中东方面军挥师进军埃及以及印度洋方面军攻取马达加斯加的战果了。
与此同时,苏德战场上,通过西伯利亚铁路和中亚铁路从东方源源不断获得武器装备援助的苏军,蓄势向德军发起最凶猛的反扑,而在北美大陆,美军也将积蓄多年的兵力,包括安家军派员训练并担任各级教官的华裔军队三个军一起投入到对日军的反击中。在北非,以英法中美四国军队为主的盟军,也酝酿从突尼斯及阿尔及利亚,向德意军队盘踞的利比亚发起进攻,截断轴心国军队的能源供应。
自此,世界大战进入了最为波澜壮阔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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