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我点钱?!”
“我死了这么多兄弟!是多给点钱就能解决的吗?!”
男人怒不可遏。
眼睛通红,猛地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中年男人。
一张脸上青筋暴起,气得打颤,这些可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说杀就杀了,还要多给点钱?!
但是下一刻。
男人的眼睛猛地顿住。
中年男人也缓缓转头,一双眼睛满是冷漠丝毫没有波动。
“噗通!”
男人双眼中满是不甘和愕然。
身子前倾,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渐渐浮出了一道血线,霎时间鲜血肆溢。
“砰砰砰!”
随即,枪声响起。
男人周围的手下,也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倒在了地上,眼睛里也满是不甘和愕然,没想到这次本来想着是一场平平无奇的交易,但竟然是一场黑吃黑。
随后。
中年男人拿起了放在车头的皮箱。
缓缓打开。
风吹过,顿时一张张鲜红的钱,随风飘荡。
中年男人缓缓从箱子里,拿起一沓钱,接着缓缓用火气点燃,眼睛微撇,看向地面上死不瞑目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缓缓道:“现在只能烧给你了,别说我不讲诚信。”cascoo.net
这怪诞的形式。
看到周围的保镖,不自觉把头瞥向了一旁,努力让自己的脸不要僵硬。
“唰唰唰...”
就在这时。
周围的林子里,突然传出了一片响动。
“什么人?!”
在场的保镖顿时心头一凛,纷纷转过头抄起手里的家伙,分别指向一旁的树林,不断的搜索。
中年男人没有回头。
只是缓缓弯下腰,就要钻进车里。
反倒是他身边带着的那三个男人,分别眼皮微抬,看向了不同的方向。
“唰...”
一道黑影,配合着夜色闪过。
就像是一道鬼魅一般。
一跃到了一名保镖的身边,又一跃直接出现在了中年男人的身边,斗篷下的面具闪烁着寒光。
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和动作。
陡然之间抽出手里的短刀,就划向了中年男人的
。勃颈。
“唰!”
收起倒落。
但是随即,斗篷男整个稍稍愣了一下。
赫然!
他面前的中年男人,在自己手里的短刀,马上要划过他的勃颈上的一刻。
一股水流声涌动。
“噗嗤!”
赫然!
面前的中年男人瞬间变成了一个水人!
而水人的脑袋被斩落,砸在了地面上,水花四溅。
下一刻。
水人竟然直接变成了,那个头发遮住一只眼睛的阴郁男人,唯一露出的那一只眼睛,眼神冷漠的望向一旁近在咫尺,满眼愕然还没来得及收回挥出刀的斗篷男。
“哦?是你们啊。”
中年男人赫然出现了原来,阴郁男人所在的位置。
表情丝毫没有,刚才差点就被人把脑袋砍掉的慌乱,反而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望向远处的斗篷男,看样子有些好奇但没有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一样。
“唰!”
就在此时。
站在原地的阴郁男人。
脸上瞬间涌起了道道波纹,接着他的头,俨然变成了一道冲天的水柱,由水柱形成的龙头,狰狞的咬向一旁的斗篷男,那场面有些让人说不出的惊愕。
“砰!”
斗篷男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眼睛微眯。
随后忙收回手。
把手里的短刀挡在了身前,但是下一刻!
“噗嗤!”
由水柱形成的龙头,瞬间就穿过了短刀,死死咬住了斗篷男的肩膀,瞬间!就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斗篷男的脸瞬间狰狞了起来,接着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的朝着远方撞去。
阴郁男人的身体还在原地。
但是变成水柱延伸出化作的龙头,死死的咬住斗篷男的肩膀,把他摁在了地面上,肩膀上血花四溅。
“该死!”
接着。
“唰唰唰...”
周围的树林里。
瞬间闪出四道身影。
一道留在了原地,三道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朝着中年男人杀了过去,只不过看着...一点配合都没有,各自为营!
而且他们四人出奇的一致。
丝毫没有去支援斗篷男
。的意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朝着那边看一下。
留在原地站在中年身边的那两个男人。
黄毛少年微微瞥了一眼一旁身穿风衣的男人。
嘴角不屑的笑了笑,淡淡道:“要是怕了,就留在这里吧,没人会怪你的。”
随后!
赫然!
黄毛少年看着面前朝着自己冲过来的三人。
丝毫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异常兴奋一样,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不退反冲,主动朝着他们三个人迎了上去,三人面具下的眼睛都愣了一下。
随后露出一抹不屑和戏谑。
而留在原地斗篷女,缓缓掀开了斗篷,赫然从里面露出了一把,闪烁着寒光比她大半个人都要长的巴雷特,接着整个人陡然半跪在地上,瞄准了中年男人。
“砰!”
巨大的后坐力。
让斗篷女娇小的身子都后仰了一下,震耳欲聋的子弹声猛然响起,朝着最中间的中年男人呼啸了过去。
让人耳膜一疼的子弹声响起。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从刚刚看向林子里正在戒备,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周围的局势赫然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此时这声传出巨响的枪声。
才让他们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颤猛然回过神来,目光凶狠的望向离他们最近,正在端着巴雷特半跪在地面上的斗篷女,忙爆骂一声冲着她冲了过去。
“砰!”
中年男人望着远处。
斗篷女隐藏在面具下,满是冷漠的眼神,和朝着自己的脑袋呼啸而来的子弹,眼神平淡的可怕,像是一心求死一样,丝毫没有恐惧的意思,身子更没有丝毫闪躲。
而就在这时。
这颗足以让中年那人的脑袋完全消失的子弹。
在马上要钻进中年男人的脑袋,甚至热浪都烫把他的头发吹起的一刻,陡然消失不见,消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而远处的斗篷女看到这一幕,微微眯了眯眼睛。
撇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风衣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