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涧是一大早便离开皇宫的,萧予桓醒来之后收拾好便来跟苏程曦一起用早膳,却没看见景涧,便有些疑惑地问道:“母后,师父呢?平日里儿臣过来的时候师父便在了,今日为何不在?”
“你师父有事需要去处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苏程曦给儿子夹了一块蒸饺,眸色淡淡地说:“从今天起,到他回来的那一日,教你练武的师父会换一个,你要好好学,你师父说等他回来会考你。”
萧予桓一听这话,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十分抵触地说:“母后,儿臣只有一个师父!您不是教导儿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既然为父,便不能随便更换吧?”
“只是换个人教你武功,并非让你认师父。”
苏程曦温声解释道:“你只需要好好学便是了,其余的便不必操心。”
“唔……”
萧予桓抿了抿唇,默默地将苏程曦夹给他的蒸饺吃下去之后,才喃喃道:“师父究竟有何事?突然之间就离开了,他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啊?”
“母后也不知道,或许几个月,或许一年两年,等他办完事便会回来了。”
苏程曦望着瞬间耷拉着小脑袋的萧予桓,轻笑了一声调侃道:“你不是不喜欢你师父吗?怎么他离开了你又不高兴了?”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但他教儿臣习武还是教得很好的啊!”
萧予桓低垂着脑袋,有些别扭地说:“不是母后教导儿臣的吗?想要超越他,就得将他身上的看家本领全都学过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现在他都走了,儿臣岂不是错失了很多跟他学习的机会?”
苏程曦见儿子这般嘴硬,明明舍不得,非要说是担心错失学习机会便觉得好笑。
她挑眉笑道:“无妨,新来教你习武之人也会认真教你的,你只管好好学便是。”
“可是……师父昨日才决定要教儿臣轻功,这一招半式都没教人就不见了,都不给儿臣提前说一声,实在是太可恶了!”
萧予桓愤愤道:“儿臣都已经做好飞檐走壁的准备了,他却悄无声息地跑了!”
“他有要事要办,十分重要,乃是母后派他去的。”
苏程曦说:“你想要学习轻功,也可以让新来的师父教你,你学好了等你师父回来,便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萧予桓还是不太高兴,但母后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总揪着不放,小声嘟哝道:“好,儿臣知道了。”
上朝结束后,萧予桓便去寻莫老读书了。
莫老一脸严肃,紧皱着眉头,盯着只有他胸口高的萧予桓看了半晌,直将萧予桓看得头皮发麻。
萧予桓一脸疑惑地拱手问道:“不知莫老为何如此看朕?可是朕有何不妥之处吗?”
他说着,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诡异之处,心里的疑惑更甚。
莫老摇摇头,半晌之后,才一脸惆怅地说:“老夫教皇上的内容,许多皇上都听不懂?”
原来是为了这事,萧予桓瞬间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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