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儿,刚醒过来不久,现在快午时了,”景涧微笑着说:“你现在睡好了吗?为夫刚刚让汝兰去传膳了,要不要先起来用个膳?”
苏程曦眨眨眼,觉得肚子确实有些饿了,睡眼惺忪地点头道:“好,那便起来用膳吧!”
景涧昨夜才回来,她今天就睡到大中午,但凡有个脑子的都能猜到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苏程曦虽然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但羞耻心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她起身的时候感觉浑身的酸软竟然缓解了不少,她错愕地扭头望向了景涧,欲言又止。
景涧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微笑着说:“为你缓解疲倦,乃是为夫该做的。”
在苏程曦睡着的时候,景涧替她按摩很久,缓解她的肌肉疼痛,让她能舒服一些。
“还算你有良心。”
苏程曦娇嗔了一声:“你赶紧起床,跟我一同用膳,再好好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我有好一段时间没瞧见镇南王了,让人去询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长阳王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就靠一些名贵药材勉强吊着命。长阳王世子这段时日也十分安静,安静得我觉得诡异,虽让人一直监视着,还是担心会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景涧抬手摸了摸苏程曦的脑袋,低声说:“这些事你先不要操心,你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就心疼,为夫回来了,这些事便由为夫接手。”
想了想,景涧认真道:“若是可以,为夫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每日赏花喝茶,哪怕是看画本子也是轻松愉快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忧心忡忡,什么都要顾虑。”
“可是,现在局势如此,我哪里能真的放心?”苏程曦轻笑了一声,扭头望向景涧,低声说:“你如今的身份如果是萧见谨,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不会顾忌。我快快乐乐地做一个不染朝政的皇后便可,但现在我是太后,咱们孩子还小,尚未亲政,我若是什么都不管,我们母子二人还不得被人撕碎了?”
景涧眸色微顿,半晌以后,低声说:“为夫现在不是已经回到你的身边了吗?这些担子为夫扛着便是,你不必太过劳累,你可以放松一些。”
“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苏程曦低笑着说:“我也并不觉得太过劳累,只是有些布局确实费脑子,不过有你在就还好。”
景涧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苏程曦便笑着打断了他:“罢了罢了,现在先不要说这些了,既然汝兰已经去传膳了,那我也得赶紧梳洗一番,不然让人瞧着我衣冠不整的,实在是不像话。”
“好,那便先去梳洗。”
景涧跟着苏程曦一起洗过脸,苏程曦正准备叫人来给她梳头发,景涧便拿起梳子站在就她的身后,声音温润道:“为夫替你梳头吧?想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为夫没替你梳过头了。”
“你会梳头?”
苏程曦眨眨眼,疑惑地扭头望向景涧,眼底的诧异让景涧看得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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