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笑眯眯的一挥手,沈王爷便化作流星不知去了哪里。
“好强悍!”白棠厉害,重瑾与有荣焉。看了一眼旁边的沈酌,安慰道:“师弟,别难过了,我们的师父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厉害的人。这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师父说师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师弟日后一定能变得很厉害,然后可以啪啪啪打这王爷的脸,就像师父一样。”
沈酌眼神微动,极为复杂的看重瑾一眼。重瑾上辈子可是恨死了他,这一世阴差阳错成为他的师兄,竟然还为他说话。
这是白棠第二次这样说了,他不是生下来就是低贱的。沈酌总觉得这话他好像以前也听到过。
一名弟子赶紧问道:“师尊,我们刚刚表现怎么样?”
白棠也不惧夸奖:“该加鸡腿。回去好好训练,历练。”
众弟子兴奋的御剑回去了:“是,师尊。”
白棠回去了,站在沧澜上,撤掉了禁制。
沈酌垂着眸道:“师尊有意隐瞒我在神行宗。”
白棠衣袂飘飘,轻轻道:“自然得先隐藏,不若不好断尘缘。我派去了解你们过往情况的人回来了,再说。他若知道你是我弟子,怕是死活都不愿意和你断了关系。这一家子人,没什么好牵挂的,既入了我神行宗,便是新生。”
沈酌有几分迷茫,若神行宗还是那个神行宗,他不会有半刻迷茫,还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诛尽。
重瑾道:“师父,重瑾无牵无挂,父母出了意外没了,也没亲人了,尘缘算断了吧。”
白棠轻轻点头。带着他们两在神行宗逛的差不多了,才回了梵净峰。
梵净峰她种了一年四季的花,便是一年四季都有花赏,此时,是垂丝海棠花开的正旺的时候,放眼看去,一大片的粉白嫣红,美的温柔。
白棠站于花树下:“阿瑾、阿酌,行拜师礼吧。”
按照人间的习俗,重瑾行着拜师礼,沈酌没有人教过他什么,只斜眼观察着重瑾的动作,跟着做。
白棠:“为师的大部分东西,威力太恐怖了,你们守不住。思来想去,赠你们一套衣服吧,可随着你们的年龄与身量变化而变化,还可以根据你们所想而变化。普通的法器灵器伤不了你们,可挡部分灵力伤害。”
这个拜师礼不算突出,也不算弱了。
白棠给重瑾的是浅蓝色,给沈酌的是白色的。特意道:“阿酌,既是新生,过往一切不可追。我愿你未来亮堂明朗。去挑自己的房间吧。明日起,你们两到明镜初上理论课与执法课,阿瑾回来后去书房从左到右看一个半时辰的书,阿酌则到济风堂随其他弟子一同听我授课。结束后,你也到我书房去看一个半时辰的书。一日三餐,自己去膳食坊学习做饭,不可浪费,听明白了吗?”
重瑾举着小手道:“师父,不应该勤加练习吗?每天花一个半时辰看书,那岂不是浪费了很多时间。”
事实上,沈酌也觉得浪费时间。他渴求强大的力量开展报复,看书?没必要。
白棠严肃道:“修行之路,也不急于这一时,修为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修心。我让你们两看书,目的是为了让你们充实内心,把眼界打开,别给我懈怠,不若我会狠狠罚你们两。”
两人乖乖答了句好,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