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智者不入爱河,傻子重蹈覆辙。
谁爱做男女之情中的傻子谁做去!
裴厌扯了扯白棠的衣服,摊开手就像吃瓜群众一样:“姐姐,还有什么奇葩事?”
白棠又剥了一颗棠塞放到裴厌手里:“他们大概是活的太安逸了,整天都在情情爱爱。又是那个冥夜,他的爱慕者阿瑟,爱而不得生恨,怨恨上我了,到处败坏我名声说我水性杨花,淫荡放纵,相信我的人自然不会信,一直对我有恶意的人相信的不得了。”
“我虽警告收拾了阿瑟,她却贼心不死,她认为,只要我死了,冥夜会看见她的好,会和她在一起。我亦不知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无缘无故我就被中伤了,这点虽不是冥夜直接造成的,我记仇,算在了他头上。”
也就是说,必须先手掐掉自己所有桃花。
裴厌肯定道:“这个阿瑟一定做了特别过分的事情。”
白棠嘲讽一笑:“她给我下那肮脏之药,欲找一群被驱逐的人欲毁了我。还想在之后杀了我。可我白棠是从什么地方爬上来的?我虽不虐杀,不代表我不会下死手。”
裴厌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她该死。”
这倒提醒了他,应该多注意一下花渊。
难免有的人会对姐姐下手……
岂不是把她再度推远了?
白棠嗤笑一声:“好了,阿裴,不该想的事情不要多想,不能动的心思最好别动。别对姐姐动心,姐姐这样的人,动心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这才是重点。
“这次作践自己身体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看到,可一不可二,你不该拿自己来作践,你的生命从大一点的角度而言,不仅仅属于你自己,当爱惜才是。”
裴厌温软的弯了弯眉眼:“噢。”
该试探的已经试探出来了。
姐姐说的没错,这种手段不能多用,用一次就足够了。
至于更多的,再寻其他的方式吧。
小朱买了热粥回来:“裴哥,热粥来了。”
裴厌的手一只不能动,另一只手握着糖,倒也不愿意动。
白棠看了一眼时间,糖留下:“你别吃多了,我该回去了,记得到了时间后来拆线。”
裴厌点了下头:“好。”
小朱尽力的想把白棠挽留下来:“白姐,要不再留一会儿?”
白棠要是离开了,小朱怕自己顶不住。
白棠似笑非笑:“放心,阿裴一向聪明。”
小朱摸了摸头,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想让白姐留下来,主要也是怕裴哥不配合不喝粥。
小朱如同老妈子一般,语重心长:“裴哥,你可别使劲造自己了,虽然这几天没你的戏份,后面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剧方因为你而耽搁吧?快点吃点东西吧,白姐特意嘱咐我买的。”
提白姐,他应该就不会这么叛逆吧?
裴厌忽然勾了勾唇:“你以为,我为什么伤的左手手指?”
裴厌右手端过那碗粥,几口饮尽,单手很快的把鸡蛋剥了吃完。
小朱:???
这么配合?
噢,不对!
他是故意的……
想到白姐,小朱明白了一些:“裴哥,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撕扯自己的伤口,又泡在酒里。就算你想让白姐心疼,也不能这样做吧?”
裴厌拿过一瓶水,眸子漆黑如墨:“你懂什么?让她心疼是最低级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