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这事本来就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又没故意引诱她让她这样,迁怒你算什么?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迁怒本身就是非常不合理的行为。
忘了罪魁祸首,怪罪在其他不怎么相干的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说实在一点,无能且懦弱。 许砚观赶忙道:“当然不是,柳扶风最讲道理了。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你一个人回去危险,我送你回家吧。”
顺便送一送。
然后就知道她住在哪里了。
有一就有二,日久生情。自然能把人追到手。
柳扶风:“好啊。” 虽然对她动手,危险的是动手的人。
既然许砚观自己说了,那她就不用说了。
送柳扶风到她住的地方后,许砚观依依不舍的道别:“柳扶风,明天见。”
柳扶风背着手,带着笑意:“回到家后,记得给我回个消息。”
许砚观看着带着笑容的少女,道:“柳扶风,要追到你,需要什么?” 柳扶风卖了一个关子:“许砚观,明天我告诉你,今天太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许砚观心蹦蹦跳,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满怀喜悦的往那个“家”走,小弟什么的,他也不管了。
要追乖学生,他怎么能再去触碰这些?
马上就到家了,许砚观提前回了柳扶风。 可惜,他的好心情在进屋后就消失殆尽,许善睐又醉醺醺的倒在地板上。
许砚观看见他就烦。
更何况,他现在要追柳扶风。
哪个女孩喜欢男方家里的人出现这样的长辈。无所事事,每日酩酊大醉,跟个废物一样。
“懦夫,滚回你房间。” 许砚观没什么好话对他说的。
许善睐醉醺醺的爬起来:“许砚观,你怎么说话的?你该叫我爸。”
许砚观嘲讽一笑,鄙夷道:“什么?你也配?你就是一个懦夫,无能的废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许善睐一拳打向许砚观,许砚观的脸都青紫了。
这事,是他的禁忌。
偏偏许砚观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在他耳边提,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当初的懦弱。
“许砚观,你就是一个废物。”
许善睐口齿不清的骂着许砚观。
许砚观偏着头,手指擦了擦嘴角,猛的一拳打向许善睐,骂道:“许善睐,你不仅不是合格的丈夫,还TM不配当爹。”
“我废物怎么了?我打架从来没怕过,也从来没输过。”
“你呢?你只会缩在一团……”
许善睐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你别说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
酒精上头的许善睐抓住许砚观的衣服,一拳又一拳的砸向许砚观。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你耳朵聋了吗?”
许砚观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许善睐,你这个懦弱,只会对我重拳出击,当初你要是个男人……”
许善睐红了眼,那屈辱的一幕幕再度浮现眼前,他抓起许砚观的肩膀砸向桌子,许砚观的后脑勺碰到了桌子角,眼前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
许善睐又揍了许砚观几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又出去继续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