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和闻言甚为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子舒,咱两都是新手,皆无经验,更需要学习。”
柳相和执着到白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橖只好道:“真不需要学这个。” 柳相和心里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从袖中取出短轴画。
白橖疑惑的打开,惊讶不已:“你来真的?”
这是肃北军事布防图。
紧接着,白橖目光一凝:“相和,你不会……”
目光往他身下瞥了瞥。 柳相和脸一黑,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放心,好着呢!”
现在也不敢让白橖知道,免得她有太重的心理负担。
白橖微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柳相和淡定自若,愣是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
“子舒不相信我吗?”
白橖避而不答,把肃北军事布防图还给他:“这玩意应该在肃北。” 柳相和没有收:“说好了给你就是给你的。真正的布防图确实在肃北,在我爹手上。奈何我记性好,见过这张布防图,完美复刻出来没什么难度的。”
柳相和也没玩什么花样,这布防图确实真的。他敢拿出来,是相信白橖不会拿这个做事。
白橖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柳相和的行为多多少少在他们眼里算得上“疯狂”了。
“我家子舒,才不会让将士寒心,至于嘉宁帝……子舒说他是明君,我便信他不会赶尽杀绝。”
柳相和来京都后,又重新去了解嘉宁帝。抛去以往对嘉宁帝的偏见,站在君王的立场上看待这位皇帝。 他不好色,四十以后,便宣布不再选秀女。也能真的到农田里劳作。推行出的政策不少对百姓是有好处的。嘉宁帝不自傲,也没有贪图享受,反而奉行节俭。听得进去建议与批评,这点对于一个帝王来讲非常不易。
虽然对官员不会太好,但对禮朝百姓是很好的,他已经改革很多了。
白橖把这布防图丢进了火炉里,看着布防图化作火焰,轻声道:“以后,这种事别做了。”
柳相和轻轻道:“子舒,我能拿得出来的,我都给你。这是我的诚意。剩下的,交给时间验证。”
海誓山盟,柳相和也不想说。 秋渔敲了敲门,在门外道:“公子,姨娘来了。”
白橖立刻道:“带姨娘去书房,我一会儿到。”
柳相和松开手,眼睛一亮:“子舒,能偷听不?”
白橖站起来:“相和,我不太希望你偷听。”
柳相和:“行,那我在这里等你。”
白橖整理好衣服,看了眼柳相和笑道:“相和,梨园的戏在京都一向出名。明天有几出戏,还不错。”
柳相和:“子舒喜欢听戏?”
白橖摇头:“偶尔听过。出名的,都瞧过。”
柳相和:“那我明日去瞧瞧。”
在提示他什么?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柳相和有点疑惑,但也没有说什么。
白橖去了书房,姨娘眼睛红肿的看着她。
“子舒……”
“姨娘,你知道,我不会妥协的。尽管你是我亲娘。”
白橖不想给姨娘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