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家团圆宴,韦扶风喝醉的七分醉,回到田雯儿居处,拿着稻穗看不够。
田雯儿在旁,轻语:“想不到九郎,给予郎君这么大的惊喜。”
韦扶风愉悦点头,温和道:“泼天大功勋,我们的地盘多收一季稻,近年能够征戎更多兵力,长远能够养活更多人口,我的北方霸业可期。” 田雯儿轻语:“确实泼天大功勋,郎君打算九郎继承大业?”
韦扶风愣怔,好气道:“胡扯什么,九郎喜欢天工开物,不适合做皇帝。”
田雯儿说道:“大功勋,不做皇帝,日后会不会类似曹植。”
韦扶风望着稻穗,轻语:“莫忘了我的两个统治传承,文海大功勋,我赐封国王,我要在西南建制很多王国,汉武帝的西南九郡,我借用为九国。”
田雯儿点头。 韦扶风又道:“我要建置苍梧上国,父母苍梧上国皇帝皇后,名义上统治西南诸国。”
田雯儿点头。
韦扶风又道:“我还没想好,国王是否世袭罔替,是否仅限一代,后续由皇帝儿子分封接任。”
田雯儿想一下,轻语:“一代少了,对于大功勋的文海不公。”
韦扶风温和道:“我只能保住文海平安一生,世袭罔替容易尾大不掉,造成祸乱根源。” 田雯儿点头。
韦扶风温和道:“不多说了,你唤了蝶舞母女过来。”
田雯儿轻语:“郎君应当去往九娘房里。”
韦扶风温和道:“喝了酒,说错了话不妥,我只与你和清雪姐姐,肆无忌惮的随心说话。”
田雯儿说道:“郎君顾虑说错话,我也得顾虑和为贵。” 韦扶风温和道:“我唤来蝶舞,有事情询问,九娘近前不好问。”
田雯儿点头,起身出去吩咐奴婢,回来坐下。
韦扶风温和道:“大娘待我恩重,蝶舞可能是我的一位未婚妻。”
啊?田雯儿意外,惊讶道:“又一个未婚妻?”
韦扶风微笑点头,轻语:“还有宝珠妙玉,我的指腹未婚妻,父亲大人的做主。” 田雯儿置疑道:“妙玉宝珠,怎么可能?”
韦扶风轻语:“我五岁的时候,伯祖父在朝廷深受重用,我身为宰相侄孙,虽然庶子,借光的有着富贵做官的前景,......。”
无错
田雯儿听的匪夷所思,说道:“父亲大人因为给不了玉匠银子,居然许给玉匠为赘婿。”
韦扶风轻语:“我只能说,父亲大人正人君子。”
“那是迂腐懦弱。”田雯儿脱口贬斥。
韦扶风苦笑一下,轻语:“万不可说出去,有碍我们父子名声。”
田雯儿点头,堂堂嗣王,小时候被父亲卖给玉匠为赘婿,绝对会成为令人耻笑的人生污点。
田雯儿忽而皱眉,问道:“宝珠告诉郎君的?”
韦扶风摇头道:“宝珠不知晓,我是去往宣武军地盘,抵达郑州管城,意外遇上宝珠的父亲,...,见到了父亲手书的婚契。”
田雯儿轻语:“宝珠妙玉的父亲,倒是有情义的老人,惦记爱护失散的女儿。”韦扶风点头,这时候,蝶舞门外告进,田雯儿回应。
蝶舞抱着女儿走进来,跪下恭敬道:“王后陛下,奴来了。”
田雯儿摆手示意,蝶舞起身走前送出女儿。
田雯儿抱过,笑靥逗弄,轻语:“过去吧。”
蝶舞点头,转身袅袅走近韦扶风,秀眸温柔凝望。
韦扶风伸手捉握美人玉手,轻扯的坐在腿上,手臂揽抱腰肢。
“唐嫣儿。”韦扶风温柔呼唤。
蝶舞仿佛遭到蝎子刺一下,温柔笑靥急剧惊变,身子弹起,却被韦扶风抱紧的没能跳脱。
“男主。”蝶舞失声呼唤,扭头惊慌盯着韦扶风。
韦扶风微笑道:“你原本果然唐嫣儿。”
蝶舞愣怔,扭头低眉顺眼,细语:“男主怎么知晓的?莫非千红告知?”
韦扶风摇头道:“非是千红,你为何不告诉我?”
蝶舞细语:“男主待奴真情实意,奴说了或许反遭厌恶,当年宋国公府,撕破脸的戏弄侮辱男主一家。”
韦扶风点头。
蝶舞又道:“男主大娘不解除婚姻,但也不接走。
直至长安发生兵祸,宋国公府逃难,奴在南下途中,遭到亲族长辈卖给官宦大户。
次日途中,官宦大户遭到山贼洗劫,奴被山贼卖去青楼。”
韦扶风点头,问道:“你告诉了祖父来历?”
蝶舞轻嗯点头,细语:“奴本不知老大人与男主祖孙,有一日听到千红跪求陈情,说出花蕊是男主的未婚妾。
奴听了鼓起勇气陈情,当时老大人呵斥,后来又与花蕊一起送给了两位小姐。”
韦扶风点头。
蝶舞又道:“花蕊至今,或许不知幼年许配过男主,花蕊许配过人家,故此千红没有底气,为花蕊陈情得到如夫人。”
韦扶风点头。
蝶舞细语:“不瞒男主,奴当初知晓了男主是未婚夫,并不想真的依靠,渴求回归长安娘家,奴害怕男主大娘知晓,得不到善待。”
韦扶风温和道:“我暂时不能改变你的地位。”
蝶舞温柔道:“奴没有资格奢求,满足得到的富贵生活,奴喜欢与两位小姐在一起。”
韦扶风点头。
蝶舞又低语:“奴真的害怕男主大娘知晓,破坏了现在的幸福,奴不愿娘家人寻来纠缠。”
韦扶风点头,亲吻美人脸颊一下,温和道:“我抱女儿。”
蝶舞起身走去,田雯儿起身走来,递给女儿,韦扶风微笑接过。
田雯儿转身面对蝶舞,轻语:“以后一步步高升,郎君做了皇帝,你最终能得到封妃地位。”
蝶舞跪下,恳求道:“王后陛下,奴真的不奢求,不愿烦恼。”
田雯儿走前一步,弯腰扶起蝶舞,笑语:“我相信你说的真心话,因为你一直低调生活。”
蝶舞细语:“王后陛下,奴自小养成的谨小慎微,生活在国公府一隅,那时候只知道国公府的花团锦绣,无从感受外面的战乱疾苦。”
田雯儿点头。
蝶舞又道:“奴在长沙府真的惬意幸福,一旦身居高位,不由自主的寒冷烦恼。”
田雯儿点头,忽而听到韦扶风笑语:“穗玉,喊爹爹。”
“爹爹!”韦扶风女儿娇喊,却是扭头望向蝶舞。
韦扶风扭头笑语:“稻穗如玉,好听吗?”
蝶舞惊喜回应:“好听。”
韦扶风微笑道:“不多留你,唤了花蕊过来。”
蝶舞点头,再次给田雯儿跪下,恭敬道:“王后陛下,奴告退。”
田雯儿轻嗯,蝶舞起身走去,抱着女儿喜盈盈的离开了。
田雯儿转身走近韦扶风,坐在一旁,温柔道:“成了封妃就得与女儿分开,我羡慕蝶舞的幸福。”
韦扶风笑语:“你的儿女不少。”
田雯儿突兀变脸,凶巴巴的说:“郎君老实说,女儿只有十四娘所出的福贡,与其他女儿的名字不同。”
韦扶风波澜不惊,笑语:“没想瞒你,日后福贡,穗玉,青娥,有可能成为国王。”
田雯儿吃惊,失声:“你打算女儿成为国王?”
韦扶风淡笑道:“为什么不能,皇帝位子我传给儿子,国王不一定给予儿子。”
田雯儿愣怔点头。
韦扶风又道:“只是打算的想法,女儿成为国王,相比儿子的造反隐患小的多,做了皇帝的子孙,对于姐妹或姑姑猜忌相比不大。”
田雯儿点头。
韦扶风又道:“我的想法,或有男权卫道士阻力,日后我要实施的时候,雯儿你要作证,说我得到九郎献上的早稻青穗礼物,欣喜若狂,说过文海,穗玉,青娥,给予国王册封。”
田雯儿点头道:“妻记下了。”
韦扶风轻语:“不要说出去,不能扰乱福贡,穗玉和青娥的正常成长,日后不适合成为国王,我不能强加。”
田雯儿点头,问道:“宝珠妙玉,给予封妃吗?”
韦扶风温和道:“我去往宣武军的经历,还没与你说,.....。”
田雯儿惊讶:“郎君还在宣武军地盘经营了势力。”
韦扶风得意一笑,说道:“虽然不光彩,我自觉能当十万大军。”
田雯儿点头道:“郎君还布局了海上夺取胶东半岛,未来不出十年,当能逐鹿中原。”
韦扶风温和道:“我不急着逐鹿中原,或许等到朱温死了再说,我要成为天可汗,投入的攻略北方,经略淮河以南的南方。”
田雯儿点头,扭头呼唤:“进来。”
花蕊抱着女儿走进来,跪下恭敬道:“王后陛下,奴来了。”
田雯儿温柔道:“郎君欣喜九郎的早稻青穗礼物,你生的女儿取名青娥,起来吧。”
“奴谢王后陛下。”花蕊欣喜道谢,起身走向微笑摆手的韦扶风。
韦扶风伸手接过女儿,花蕊的女儿认生的畏怯。
花蕊温柔引导:“喊爹爹。”
“爹爹!”女儿青娥,怯生生呼唤。
韦扶风微笑点头,扭头温和问道:“花蕊,你曾有过的合婚玉佩,我见到了,不能索求还给你。”
花蕊愣怔一下,温柔道:“男主说的玉佩,奴没有印象。”
韦扶风温和道:“以后,我给你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