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愤怒不已。
要是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相信古昊已经被眼神不知道杀死多少回了。
白衣男子却是摆摆手,阻止愤怒的两个手下,笑着说道:“小兄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现在不是抢你的东西,而是向你购买,一根断魂木而已,我已经出价一百万枚灵石,远远高出断魂木本身的价值。” 不等古昊说话。
白衣男子则是继续说道:“还有句话我想要送给你,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一根断魂木,从而丢掉性命的话,实在不值得,你认为呢?”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白衣男子看来,他可是造鼎境武者,绝对有威胁对方的资本。
如今的白衣男子,还是没有感应出面前青年身上的修为气息,认为青年是个武道小菜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要是换作其他地方,相信他根本不会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就出手抢夺了。
唯独现在,情况有些不同。
这里毕竟是灵船,有着属于自己的规则,更何况他不想太高调。
白衣男子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先购买下来,等到此人下船后,他再斩杀此人,既可以得到断魂木,又可以一枚灵石都不花,两全其美的事情。
眼神很是森冷,因为在白衣男子看来,此人多少有些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过他还是隐忍着。 能不出手,尽量不出手。
古昊笑了。
满脸冷嘲的看着面前三人,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我今天心情不错,你们现在可以滚了,等等人惹火了我,我会剥了你们的皮。”
“放肆!”
“你找死!” 两个手下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无尽的怒火,一个个一步跨出,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的同时,恐怖的掌印直接朝着古昊狠狠的拍来。
气流锁定,所有人全部后退,没有人愿意插手。
都是秉着看好戏的意思。
砰!
砰!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之中。
两个人的身影刚刚出现在古昊面前。
甚至还不等两人有任何的反应。
只听到砰砰两道声音,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两人,犹如两个被锤开的西瓜,身体瞬间爆裂开来,化作两团血雾弥漫开来。
刺鼻的血腥气味,告诉所有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面前所发生一幕,白衣男子的脸色也是一凝。
造鼎境武者?
和他竟然是同等境界,难怪此人如此的猖狂。
刚刚的信心十足,变成现在的有些忌惮。
“此人还真是够嚣张的,竟然敢在灵船上杀人,难道他不怕遭受灵船的制裁吗?”
“不知道,我看此人不像鲁莽之人。”
“据说在灵船可以杀人,只是需要缴纳高昂的杀人费,杀一个人,需要十万枚灵石,也许人家有的是灵石,根本不在乎。”
灵川有着属于自身的规则,可以杀人,不过需要缴纳灵石,要是你没有灵石,却敢在灵船上杀人的话。
那么对不起,只能让你血债血偿,或者是直接带走做苦力。
十万枚灵石,不是小数目,正是因为如此,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相信不会有人随意杀人,去挑战灵船的规则。
就在这个时候。
数十个身穿铠甲的武者,一个个鱼贯而入,凶神恶煞,身上涌动的杀戮让人感到心颤。
“船卫来了。”
船卫,顾名思义,就是守护灵船的武者,也是维护治安的存在。
在灵船内,毫无疑问的事情,船卫是最厉害的,根本无人敢招惹。
来到古昊面前,队长的眼神很是森冷,说道:“你杀了人?”
“是。”
没有否认,毕竟他刚刚斩杀两人,很多人都看到了,这种情况下要是狡辩的话,实在是侮辱船卫的智商,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做。
“你知道灵船的规则吗?”
看到青年摇头,队长冷冷道:“杀一个人,需要十万枚灵石。”
直接拿出灵石卡,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缴纳了二十万枚灵石,古昊说道:“我刚刚杀了两人,这是二十万枚灵石。”
“为什么是三十万?”
队长有些惊讶,因为他手里的灵石卡,多出三十万枚灵石,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灵石太多了?
古昊却是指着面前的白衣男子,说道:“我还要杀一个人,所以提前缴十万枚灵石。”
啊?
听到此话,所有人都是唏嘘不已,因为他们实在没有想到,此人会如此的嚣张,不过人家有灵石,就是如此的任性。
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船卫开始往后退,因为他们对于此事,根本无所谓的事情。
谁生谁死,和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真正在意的事情就是灵石,只要缴纳足够的灵石,想杀多少都可以。
白衣男子的脸色彻底变了。
在他看来,此人竟然敢如此说,说明此人肯定是有十足的信心,在气势上,他已经输了,因为他心里害怕了。
连连后退,白衣男子说道:“小子,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背后的宗门肯定不会放过你,不过此事到此为止,我可以既往不咎,如何?”
先拖住此人再说,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要报仇,需要他先活着离开再说,否则的话,其他的都是狗屁。
没有多说任何一句废话,古昊很清楚一个道理,那就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绝对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后患,这种低级的错误,他肯定是不会轻易犯下的。
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白衣男子,古昊当然知道,要是此事调过来,那么对方会放过自己吗?
肯定不会,因为他很清楚现实的残酷。
正是因为如此,他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正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想到这里的古昊,一步步朝着白衣男子走去。
他已经缴纳了十万枚灵石,就算是当着船卫击杀白衣男子,相信灵船都不会找自己的麻烦,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一进,一退。
白衣男子连连后退,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