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他几女在赫连梓琳的控诉下,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叶青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丫头不去当编剧的话,那还真是屈才了。”
“我当什么要你管?”赫连梓琳撇着嘴说道。
“是吗?你确定不要我管?”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没有怼回去,只是轻描谈写的一个反问,却将赫连梓琳问住了,这混蛋分明就是以柔克刚啊!
嗯……如果真不要这混蛋管,这混蛋来一个不踏入她的房间,那问题就大条了。
想到这里,赫连梓琳急忙跟诸葛梦说道:“妈,我刚才说的,你听听就好了,这是我给我们香影集团即将要拍的电影写的剧本,你觉得怎么样?”
“哈哈……”所有人都大笑起来,这赫连梓琳的转变是不是也太快了啊?
“完蛋咯!”西门雪耸了耸肩,对身边的姜海露说道:“梓琳这丫头的命门被叶青这家伙给捏住了。”
“是啊,那家伙轻描淡写的一个反问,就让梓琳姐缴械投降了。”姜海露摇着头说道。
“无论是我们谁,我想都会投降的吧?”西门雪苦笑着说道。
“是啊,这家伙如果三个月不去谁的房间,那谁受得了啊?”姜海露耸着肩说道。
“所以说这个家伙只要用这一招,我们全都得怂。”钟梦露也撇着嘴说道。
“唉……认命吧,谁让这家伙找到了对付我们最有效的办法了呢。”西门雪叹息着说道。
而在另一边,听到赫连梓琳的话,诸葛梦也是呵呵一笑,打趣着说道:“那我等着看香影集团出品的电影了,到时候我出钱包它一个百场。”
“别啊!”赫连梓琳马上摇头说道。
“为什么?”诸葛梦疑惑的问道,自己掏钱支撑香影集团电影,这丫头看上去好像还不乐意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赫连梓琳耸了耸肩,说道:“妈!虽然你掏钱支撑我们香影集团的电影,我挺感激的,但问题是没别要花这冤枉钱啊,毕竟分大头是那些院线,而不是我们制片方。”
“我对影视行业不太了解,你跟我说说看,你们这个行业中一部电影上映是怎么分成的?”诸葛梦沉吟着说道。
“我们是拍电影的,嗯……就是电影的制作方,比如说一张电影票是一百块钱,我们大概能分百分之三十三左右,也就是三十三块钱。”赫连梓琳耸着肩说道。
“那其它的呢?”诸葛梦又问道。
“影院才院线方面大概能分百分之五十几吧,其它的还有什么发行方,还有交纳电影发展基金和税什么的吧!”赫连梓琳应声说道。
“这么说你们辛辛苦苦拍出来的电影,最终赚大头的却是影院了?”诸葛梦眯着眼睛问道。
“这没办法啊,谁让影院掌控了大屏幕呢?决定权在人家手上啊,你如果想拿多了,人家也不乐意啊,而且还不能得罪。”赫连梓琳无奈的说道。
“为什 ;“为什么不能得罪?”诸葛梦又问道。
“得罪了,影院方面不给排片的话,就算是再好的电影,观众无法看到,那又何谈票房呢?”赫连梓琳苦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掌控整个电影市场命门的是那些电影院了?”诸葛梦沉声问道。
“从目前来看,是这样的。”赫连梓琳点了点头。
“命门被人掌控着,这可要不得。”诸葛梦瞥了一眼赫连梓琳,问道:“香影集团的发展规划中就没有自己搞影院这一块吗?”
“的这方面的计划,但实施起来很难。”赫连梓琳苦笑着说道。
“为什么?”诸葛梦眯着眼睛问道。
赫连梓琳耸着肩说道:“主要是现在大华的影院已经趋于饱和,我们要想抢占电影放映市场已经失去了先手,如果是前几年的话,或许还能分到一小块蛋糕,但现在已经没这种可能性了。”
“怎么就没有可能性?”诸葛梦沉吟着说道:“即便现在电影放映市场已经饱和,但我们完全可以金钱开道,将已经进场的一些影院给挤出这个市场,我就不相信在低票价政策下,别的影院就能顶得住?”
“可这样一来,就是亏本做生意啊,别的电影放映的公司顶不住,我们香影集团自己也顶不住啊!”赫连梓琳苦笑着说道。
“丫头,眼光放远一点,站高一点。”诸葛梦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到诸葛梦的话,赫连梓琳有些懵,这说影院的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说教了呢?
“亏本又如何?”诸葛梦撇了撇嘴,说道:“香影集团背靠两大财团,只要能抢占市场,亏一点算什么?能亏多少,几亿,十几亿,还是百亿?就算是千亿,又如何呢?现在亏本,只要我们能抢到整个大华一半以上的放映资源,现在亏掉的钱,我想也会全数回本的,剩下的就是赚钱了。”
一旁的叶青听到自家老妈的话,也忍不住在心里点了一个赞,不愧是当今这个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女首富,就是霸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怎么扯一扯的,就扯到到电影放映市场上来了呢?
唉……只要有赫连梓琳在,总是会歪楼。
不过诸葛梦和赫连梓琳现在谈的话题也是正事,毕竟这关系到香影集团的发展,所以叶青倒没有插嘴说什么,毕竟商业上的事情,他终究是不太懂的。
而且叶青也看出来了,诸葛梦这是在教赫连梓琳的生意之道。
嗯……今天提到电影,所以就指点赫连梓琳,改天如果是其它方面,自然是指点负责其它方面的人,比如说明天说到化妆品,那诸葛梦自然就会给许曼上课了。
对于自己的这些“儿媳妇”,诸葛梦自然也不会保留什么的。
“妈,我其实也知道我背后不缺少资金,现在的问题也不钱不钱的问题。”赫连梓琳无奈的说道。
“那是什么?”诸葛梦眯着眼睛问道。
赫连梓琳想了想,说道:“我们每进军一个城市,可不仅是用钱抢市场的事,很多时候,不得不面对权力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