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要信他,阎圃他胡说八道。”
杨松大声对张鲁道:“他含血喷人。”
“你有证据吗?证据呢?”
然后杨松又大声质问阎圃:“你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我看你才是勾结刘哲的人,三番四次劝说主公死守南郑,你这才是害了主公。”
杨松一番话说完后,他心里禁不住暗暗为自己点赞,太他妈机智了,倒打一耙的感觉真好。
张鲁对杨松是十分信任的,听了杨松的话后,他深感有理,顿时狐疑的目光看着阎圃。
“阎圃,你有何话要说?”
“是啊?没有证据你就休要胡说。”杨松在旁边继续道。
“证据?”
阎圃脸上露出让杨松心里不安的笑容,他对杨松道:“既然杨主薄你要证据的话,那我也只好拿出来了。”
阎圃对杨松的称呼又变回来的,但语气却是十分的轻佻,没有丝毫的尊敬在里面。
什么?杨松心里大惊,他的脸色开始发白,阎圃样子不像装腔作势。
然后杨松就看到阎圃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到这封书信,杨松的脸色唰的一声变得惨白惨白了。
纸是上好的幽州出产的纸,信封也是幽州出产的信封,他认得这封书信,很像他交给心腹让心腹交给刘哲派来的人的。
不,不会的,杨松在心里对自己道,这只是相似的一封信而已,不会是自己的。
“看来杨主簿认得这封书信啊。”阎圃笑着对杨松道。
“哼,你,你胡说什么?”
杨松冷哼,故作镇定道:“我不认识这封信。”
“那这封呢?”
阎圃又从怀里掏出第二封信,问杨松道:“杨主薄,你认识这封信吗?”
杨松心里又是一跳,太像刘哲会回复他的信,但他还是要否认,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阎圃嘴上露出冷笑,然后转过身对张鲁道:“主公,这两封书信是属下从一名奸细手中获取的,属下觉得主公应该过目。”
说完,他将信递给张鲁。
张鲁接过书信后,没有急着打开,他问阎圃道:“奸细呢?”
“属下无能,让其逃了,此人武艺高强,属下派人围堵,付出了几名手下性命,将其击伤,让他逃了,但在他逃跑的时候,掉落了这两封书信。”
张鲁听完后,没有多言语,他默默打开书信,看起来。
随着张鲁看信,大厅陡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张鲁,同时心里好奇两封书信上面到底说了些什么。
而杨松的小心肝则一直在剧烈跳动着,他双腿开始发抖,他有着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多久,张鲁看完了两封书信,看完后,张鲁没说话,轻轻将书信放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呼...”
看到张鲁这样子,杨松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难道与自己无关?
然而这丝希望刚刚燃起一点点火苗,张鲁就将其扑灭了。
张鲁猛睁开眼界,狠狠的,大力的拍在面前的案桌上。
“嘭!”
“混账,杨松,你竟敢背叛我?”
张鲁愤怒的咆哮起来:“你居然敢勾结刘哲,想要谋害我?”
张鲁心里十分气愤,他一直信任杨松,但没有想到杨松居然会背叛自己,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让张鲁更加心里的愤怒更大.
杨松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真的被发现了。
“扑通!”
杨松脚软,他顺势跪下来:“主公,主公,冤,冤枉...”
“冤枉?”
张鲁怒不可遏,到了这个时候,杨松居然还想抵赖,他愤怒的盯着杨松,眼里杀意暴涨,怒道:“这上面有你的签字,你还想抵赖?”
杨松作为张鲁的主薄,他的签字张鲁早就熟悉无比,杨松想抵赖也不成。
“主公,你听属下解释.....”杨松已经吓得在磕头了。
“解释?你还想解释什么?”
张鲁愤怒的咆哮着,怒道:“来人,拖他下去斩了。”
杨松闻言,顿时吓尿了,这是玩真的?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杨松连连磕头。
“主公,舍弟不懂事,还望主公饶他一命。”杨松的兄长杨柏也赶紧出来求情。
“主公,这个时候问斩主薄,恐会引起军心动荡...”
“主公,不如将主薄收押,日后再做决定.....”
随着杨柏出来替杨松求情,很多与杨家有交情的人也纷纷出来替杨松求情。
并不是他们喜欢杨松,只是杨松是杨家的人,他们这些人与杨家有着密切的利益联系,杨松死了,对他们没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