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人大叫顶不住,公孙越怒啊,自己都还没有死,怎么就顶不住了?
公孙越带着手下人想要回头去中间支援,但从中间被杀得四散奔逃的士兵朝着前后两个方面逃跑,这样反而将自己的队形给冲乱了。
公孙越感觉到到处都是自己手下溃逃的士兵,敌人的士兵反而很少见到,这令他更加的憋屈,他怒吼,“哪里来的毛贼?本将公孙越,敢不敢出来和本将一战?”
“待本将来会会你这个手下败将。”一名将军从后面杀上来,直奔公孙越而来。
公孙越一看,正是几天前交过手的全琮,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公孙越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武器冲上去。
几天前都深夜里,公孙越还能够与全琮打上十来个回合,但今天他却出乎意料地在几个回合之后就败在全琮手上。
被手下保护着,狼狈不堪的逃离。
这样的结果让公孙越差点就气疯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败得这么快。
实际上公孙越都忘记了,第一他之前败在全琮手上,受了伤,尽管不严重,但也足以影响到战斗的结果。
第二就是他手下被杀的大乱,他心里也跟着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来应对全琮。
公孙越狼狈逃走了,然后吴军就大声的叫起来,“公孙越败了,公孙越逃跑了...”
跟着公孙越的士兵们一看、一听,士气直接就没了,连主将都失败逃跑了,自己还在这里抵抗个屁啊,还是逃吧,然后纷纷跟着公孙越逃跑。
吴军并没有追杀太久,公孙越他们得以顺利逃脱,公孙越受的伤不重,但足以让公孙越气得吐血了。
手下一万士兵,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逃出来,他现在不敢停下来清点损失,只能带着人充狼狈的往江都方向逃。
在傍晚的时候,他总算回到江都城下了,不过他看到江都城下很乱,士兵们都被堵在城外,无法进入。
他对身边的人道,“派人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手下回来禀报说江都里面的人担心会有敌人偷袭,所以不让开门。
公孙越道,“可恶。”他亲自来到城下,大声的叫着,“看清楚本将是谁?赶紧开门。”
上面传来公孙范的声音,“二哥?你没事吗?”公孙范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公孙越道,“没事,赶紧开门。”
有了公孙越,公孙范就放心的开门了,让公孙越他们进城。
进城后,公孙越的脸色苍白,脸色十分难看,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公孙范急忙扶着他下马,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越道,“可恶的狗贼,为兄中了他们的埋伏,被他们偷袭了,还不知道损失有多少。”
公孙范道,“二哥你先休息吧,小弟去清点一下人数,看看损失如何,再甄别一下是否有敌人混进来。”
公孙越道,“算了,让他们先休息吧,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甄别吧,反正在城里他们也逃不了。”
“是!”
公孙越刚刚受伤,下去休息,天色刚刚暗下来,公孙越、公孙范就接到消息说城外又有败兵回来了。
“还有人?”公孙越惊讶。
“他们说是从阳东县逃回来的。”手下人道。
“什么?”公孙越与公孙范急忙赶到城墙上。
居高临下望下去,昏暗的夜色中,下面人头涌动,看不清楚下面有多少人。
公孙范大声的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下面有人大声的回道,“我们是从阳东巷逃回来的,我们逃了一天,又渴又饿,还望将军体谅弟兄们的辛苦,开门让弟兄们进去吧。”
公孙范又问,“严纲将军呢?”
下面的人又道,“严将军为了掩护我们,带着人留下断后。”
公孙范对公孙越道,“二哥,会不会有诈?”
公孙越喊道,“让本将认得的人出来说话,没有一个本将认识的人,是不会让你们进城。”
“你们的主将是谁?听你的声音,是不是李兴校尉哪一部的人?”
“对,对,我们是跟着李校尉的。”
“李校尉呢?”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和李校尉走散了。”下面的人道。
“二哥,我们有这个校尉吗?”公孙范惊讶的低声问着公孙越。
校尉,已经是中层以上的高级军官了,就算不熟悉,但一定也会知道这个人。
但公孙范却从没听说过自己这边有一个叫李兴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