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好奇了,这么拽的人是谁?
他问刘圻,“刘公子,这是谁呀?”
刘圻道,“他叫钟会,钟士季,是长安太守的儿子。”
夏侯霸明白了,他点点头,钟瑶这个名字在魏国那边也是很有名的,钟繇现在是长安太守,坐镇关中。
长安以前是西汉的都城,意义深长重大,钟繇能够被刘哲安排到长安坐镇,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以及在刘哲心里的地位。
钟会这么傲,这么拽,夏侯霸不觉得有意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毕竟有这么一个父亲,年轻人肯定是拽一下,不拽夏侯霸反而觉得不正常。
钟会进来之后,骄傲的他拽拽的他当然不会和其他人交谈的,不过架不住其他人来找他。
双方辩论一番,最后甚至吵起来了。
望着场中吵着的众人,夏侯霸担心的问,“这不会有什么事吧,看着他们吵的好激烈呀。”
刘圻看都没看,他在吃案桌上的的东西,他边吃边无所谓的道,“没事没事,习惯就好了,他们不吵才不正常啊。而且最后他们肯定会交手打起来。”
“现在就打吗?”夏侯霸问。
刘圻道,“没有,等下先在这里聚完碰完头,到时候才到军营那里,大家光明正大的比试。今次的聚会得要一两天,星彩姐姐没有跟你说吗?”
夏侯霸摇摇头,张星彩没时间跟他说,一路上他不断对燕国这边所遇到的事情感到震惊,张星彩都忙着给他解惑,没有时间来向他说这些事情。
夏侯霸看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然后看到刘圻在专心不断地吃着案桌上的东西,桌上的小吃啊水果等等都被他吃了。
夏侯霸忍不住问,“刘公子,你难道很饿吗?”
刘圻道,“这倒不是,只是平常很少有机会可以吃上这些小吃水果什么的。”
夏侯霸一听,心里更加为刘圻感觉到可怜了,真是可怜的小弟弟啊,家里难道加穷到吃不上这些东西?
夏侯霸越想就越肯定了,刘圻家里肯定不怎么样,否则这些东西不可能吃不上。
夏侯霸心里就心生可怜,他对刘圻道,“不急,慢慢来,多吃一点吧,没人跟你抢,喝点酒啊,别噎着。”
刘圻摆摆手道,“家里长辈不给喝酒。”
夏侯霸更加感觉到刘圻可怜了,连酒都不能喝,真可怜。
然后他道,“刘公子,你家里一定是过的很辛苦很艰苦吧。”
刘圻奇怪了,这话什么意思?
他抬头望着夏侯霸,看到夏侯霸用可怜的目光望着自己,这是什么目光?
刘圻忍不住问夏侯霸,“仲权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霸道,“你看你来到这里了都没有人来理会你,没有人欢迎你,而且你几乎是偷偷的进来,这说明你平时不怎么样受到大家的重视,这说明你的身份不如他们,他们不屑来与你相交。然后你说你连这些小吃水果平时都没机会吃,这是你家里的条件不允许。”
刘圻哭笑不得,居然被误会了,他道,“原来是这样,仲权哥哥你就因此判定在下家世不行吗?”
夏侯霸道,“没难道不是吗?”
刘圻道,“恐怕你猜错了,在下家里还算过去,没人重视在下这个反而更好。难不成吃多点东西,就是家世不行?”
夏侯霸本来以为自己是猜错了,但是听刘圻这样反问一句,他心里就坚信自己没有判断没错了,他道,“在下相信在下看到的,在下是不会看错的。”
顿了一下,怕刘圻会生气或者怎么样,他又道,“不过刘公子你不必太过在意,家世不行不代表这什么,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刘公子你,只要刘公子你心里有能力,肯努力,还是可以干出一番事业的。”
刘圻道,“这话倒也没错,一个人通过肯努力肯拼搏,日后肯定就可以出人头地,甚至出阁入相。”
“刘公子日后想成为丞相大将军这类?”夏侯霸问。
他往这里刘圻,没想到刘圻的志向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