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可真够心冷的,你为他承担了这么多,他竟然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朱稷摇了摇头,眼神中有着难以置信。
“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来看我,我压根就没想过。”
朱桢倒是很平静,他已经看开了。
“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已经做了。”
朱稷开口道:“消息刚传开时,他就安排人私下传播,推波助澜,把罪责推到你身上,他是生怕有什么转折,把污点引到他身上。”
朱桢沉默。
似没想到朱镇会无耻到这种地步。
二皇兄分管朝政许久,知道他的小动作也正常,而且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
“不提他了。”
朱桢打量着朱稷,开口道:“你近日是不是有过度操劳,你的身体一向不好,可要多注意啊。”
他知道自己二哥的性子,父皇平素不喜那些繁琐政务,便将很多事情推到了二哥身上,经常熬夜处理,长时如此身体难以吃消。
现看其面色,更是差了些。
朱桢有些担忧。
“父皇开始穷兵黩武了。”
朱稷并未再接话,而是开口道:“他已正式下旨先期组建百万大军,我看过兵部的提案,怕是百万都挡不住了。”
“这有什么稀罕?”
朱桢开口道:“这件事情不是自那场战败之后就开始了吗?”
“之前好在还有些收敛,采取的是自愿应征,而现在是强征,并给每个行省下了定额,限期必须完成,这……”
朱稷已经难以说下去。
他摇头道:“去年我做过一次统查,荒地已经增长,而今春耕在即,又开始了强征,都没有人种地了。”
“你没劝阻吗?”
“劝了,没有用。”
朱稷开口道:“父皇已经偏激到了极点,现在是听不进去任何谏言。”
“这样下去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我很担心,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加紧农事,储备粮食,维护国本,而非大肆征兵。”
他站了起来。
“再强盛的国家,也是好战必亡,穷兵黩武,无异于自杀,元武帝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以强大兵力威慑,迫使我们求和,正因为不想长时间打仗。”
他是看的真真切切。
“你说的没错,我跟大宁谈和时,就已察觉,他们早已准备好了跟我们谈。”
朱桢也附和道:“看他们提的条件,明显是经过多番商榷之后得出。”
“没错。”
朱稷摇头道:“老四还自祤战神,可真到打的时候却跑的比谁都快,从开始进攻的时候就要打到底,或许能够绝地求生,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
“战神?”
朱桢撇了撇嘴,不屑的意味很浓郁。
“可我改变不了什么,三弟,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彷徨过,大梁都看不到未来。”
“不,你能够改变!”
朱桢紧盯着朱稷,沉声道:“二哥,你就没想过把朱镇废掉吗?”
“以你的威望,你的手腕能力,是绝对能够做到的,到那时,你就能改变了。”
“想过……但是不愿。”
朱桢摇头。
“那当我没说。”
他就知道二哥的性格。
“你就这样在后面补漏洞,可总有补不上的时候,你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多注意身体。”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朱稷低叹了口气。
“我要走了,争取在大规模征兵之前,能把地都种上,要不……等我再来看你。”
他不再多言,起身离开。
“注意身体。”
朱桢对着那个背影喊了一句。
他实在担心二哥的身体,都开始摆烂了,又何必操劳呢?
又有什么意义?
他似乎已经预见了大梁的结局……
梁国因求和而发生了重大变故,随之也很快传到了魏国。
魏驻边军大营。
大将军樊华藏怒声道:“废物,真是废物,怎么还没打就求和了?”
“我还以为会打一打,到时我魏军帮忙,这不就能成了,怎么就这么快投了?”
他是气愤不已!
“求和也行,那怎么就把整个北林行省都给了大宁,这也太……”
樊华藏吹胡子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
北林行省跟魏国相邻,现今两国联盟,互不设防,自然不用驻兵。
可一旦归了大宁,就让他们很被动了,这样西侧就完全暴露,面临两面夹击的情况,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
这时一个将领维诺道:“是您说的咱们要暂时旁观,先不帮忙……”
“谁能想到大梁这么怂?”
樊华藏开口道:“那朱镇还被誉为是什么大梁战神,我看就是个废物,你没本事招惹人家干嘛?”
他是长叹不止,也略有些后悔。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应该帮帮梁国,现在难受了。
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殊不知,梁国这次求和如此之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就是要让你魏国明白作壁上观的后果是什么?
下次还敢不敢这样?
梁武帝朱温已经给魏君发了亲笔信,并提出见面。
必须要好好谈了。
就这种面临战事就躲远的态度,还怎么打?
魏梁二国必须要坚定攻守同盟,否则就是被吃掉的后果。
朱温有些头疼。
建文帝虽然是老狐狸,但该出手的时候从不含糊,因为知晓后果,眼界长远。
可这位新君呢?
偏偏自作聪明的搞起了什么新政,还
这不是瞎搞吗?
他必须要跟其见一面,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魏国搞乱了,对大梁也没有好处。
八百里加急,魏国新君建武帝姬川很快收到了情报。
震惊过后。
他第一反应是。
大宁已经强悍到如此地步了,这必定是变法改革已经有了成效,国力才能提升如此迅速。
逼迫的大梁都要求和,还签订了这样的协议,把一个行省都割让了出去。
好强!
这说明我走的路是没错的,我走的是元武帝走过的路,这样能够规避很多问题,困难只是暂时的。
大宁建国这是第七个年头,真正推行新政也没几年。
五年!
五年之后,魏国就会变得更加强盛!
姬川为自己打着气。
近期还要派出使团去大宁,那个新式科举还没怎么搞明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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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魏君:我走的是元武帝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