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岳周昂对视一眼,对自己两人这周密的计划感到十分的欣喜。
却看献台上,邓九连战三场,虽然三场全胜,不过已经是遍体鳞伤,体力耗尽。
腿都直打颤,站也站不稳。
第四场,还是邓九的比赛。
台下邓庄的伙伴们连连大喊:“不服,我们不服!凭什么让九叔一个人连续作战还不让休息,这又不是擂台,其他人怎么不上!”
“有黑幕!比赛有黑幕!”
“换人!”
台上的裁判眉头一皱,那眼神示意了一下台下护卫的兵马。
几人心领神会,手持棍棒冲上前来,夹着邓庄几人就往场外走。
邓九擦了擦嘴角,突出了一口血沫。
摇摇晃晃又站起身来。
他面无血色,满身大汗,禁不住直往下流。
双臂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反而是背上的纹身,变得愈加鲜红!
“爷爷的下一个对手是谁,来吧!”
台下一个汉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他跳上台去。
先吐了个门户,随后直扑邓九而去。
邓九接住那人,两人便在场中角力。
但是邓九消耗过大,又没有休息。
被那人抓住以后便直接一跤,摔翻在地。
裁判在邓九身边看了许久。
等确定了邓九爬不起来,才开始宣布。
“我宣布,此战,”
“慢着!我还没认输呢!”
邓九双手乘着地面,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来。
他的对手一阵冷笑。
“好,我就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他快步上去,一把擒抱住邓九的腰杆,随后将起轻而易举的举过头顶。
朝着木制的擂台上猛地摔了下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献台表面荡起了一阵灰尘。
邓九侧卧在地上缩成一团。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不知好歹。”
裁判宣布邓九的对手获胜。
第五场,还是邓九的比赛。
对手随随便便就取得了胜利。
第六场,第七场。
燕青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连忙挤开人群,来到献台边上,一脸紧张的望着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徒弟:“邓九,坚持不住了就赶紧下来!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搭上性命。”
邓九听到燕青的声音,连忙用手支撑住上半身,往献台下看去。
燕青这才看到邓九身上的伤势有多严重,要是处理不及时,说不定真的会危及生命。
“邓九,够了,快下来!”
邓九已经鼻青脸肿,满面的血痕,却笑的十分灿烂。
“小闲哥,我记得你说过。对方盯上了我们,一味的逃避只能助涨对方的嚣张气焰。
就算世道再污浊,也会有硬骨头的好汉站出来,告诉他们,这天下不会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我没有你那么大的本事。
这种行为,也许只是匹夫之勇,却是我能做到的最好了。
小闲哥,不要阻止我。
看着我就好,我邓九有一天,也能成为真正的好汉。”
“邓九······”
燕青十分沉痛,心如刀绞。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主人卢员外蒙冤入狱的时候。
此时邓庄的伙伴们不顾御营兵马的驱赶,再此返回了献台前。
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人飞快上台,想要赶快将邓九抬到医馆医治。
却不料邓九突然发火:“都下去,我已经坚持到现在了,你们想让我半途而废吗?”
“九叔,你的伤实在不能拖了。”
邓九道:“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你们下去。”
裁判看着众人冷笑道:“邓九,你到底还比不比了,人家已经等了你许久了。是不是想趁机休息?
还不如认输算了,让你歇个够。”
邓九稍微缓了一会,还真是恢复了一些力气。
第八个对手大摇大摆的走上台来。
他看之前的几个人赢得如此轻松,邓九早已经是油尽灯枯。
能站起来就已经花了全身的力气了。
心中根本没有一丝防备。
他就这么径直走过去,想着一脚将邓九踹翻。
然后再大摇大摆的走下台去。
这样才叫潇洒。
邓九结连八场战斗,头发散乱无比。
额前的碎发散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此时他全身的肌肉器官都拉响了警报,又酸又疼。
只有眼睛十分明亮。
他紧盯着那人的下三路。
等着对方漏出破绽的一瞬间。
只见对方腿一抬,正准备踢出。
邓九眼神一凝。
使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抱住了对方提出的那一条腿。
身子顶着对方往台下冲去。
局势变化太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连邓九的对手也没想到邓九竟然还有反抗的力气。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猛地飞下了擂台。
只听扑通一声。
两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邓九还好,身下有一个垫背的。
他下面的那人就比他惨得多了,身下是青石板,身上又压了一个二百斤重的大汉。
邓九这个分量,砸下来的时候直接砸断了他一根肋骨,疼的他动都没法动。
看台上顿时欢呼雀跃。
喝彩的大部分都是应天府的百姓,和本地的禁军。
杨剑等人坐在御营对面的看台上。
众人早就是脸色铁青。
谁看不出来这么明显的针对。
王直道:“这邓九,我原本以为他就是个有些本事的乡野村夫,没想到,竟然有如此骨气。
此次之后,他要是能痊愈,我必然重用于他。”
杨剑道:“他可是我的部下,王都监想抢人也得收敛收敛吧。”
应天府诸将早就对御营兵马的欺压颇为不满。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在这种大型比赛中公然舞弊,针对应天府本地的军士。
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直道:“杨都监,此次相扑大会结束后,就算邓九没有取得特别好的名次,也该重赏,我们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寒心。”
“这个我自然知道。”
其他各军的将领心中也十分担忧。
御营能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邓九,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们营中的军士。
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者呢?
献台上,邓九勉强又爬了回去。
最后一场的对手,就是擎天柱任原。
邓九那一场比赛都可以投降,唯独这一场他一定要打。
不仅是相扑手的尊严,更希望能帮燕青消耗对方一些体力。
哪怕只有一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五百一十五章 相扑手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