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志在必得的一招偷袭,确实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就见到面前的萧宁微微将头一撇,身形一抖。
三枚直冲着他头颅心口和腹部而去形成了绝杀之阵的飞剑就此擦身而过。
“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还玩这种东西,你不觉得尴尬吗?”
萧宁抬眼看着面前的玄冥镇人,他的嘴角依旧挂着笑意,然而双眼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中已经燃起了赤金色的火焰。
那明亮的金色纵然是在猛烈的日光之下也显得极其的耀眼,比天际之上的太阳也是丝毫不逊色。
玄冥真人只觉得面前萧宁的双目炽热的好像即将燃起,在对方的眼神之下,一切阴沉险峻的念头都将被其燃烧的无影无踪。
他冷哼一声没有回话,整个人的身子向后迅速缩去。
而与此同时,许沉只感觉到自己心神控制着大方天戟之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剥离的力量。
无形的领域在半空之中盘旋,一时之间竟是强行将被钉死在了高台之上的血海之人给抽了下来。
而面对着这一变故,萧宁两人确实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他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一众人等迅速的靠拢,自己却是
没有继续动摇。
“你们两个狂妄的小辈,今日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待到那玄冥真人退后与一众血神宗的修士们汇合之后,他再度看向萧宁,却是满脸都带着狂妄。
“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而肖宁面对着对方的挑衅也是仍然没有半分的气愤之色,他才眼看着面前的一众血神宗修士,感受着对方身上的灵力,略微的抬了抬手。
“你以为凭借着更高境界的传承,就能够轻而易举的为所欲为吗?”
而在对面的玄冥真人冷哼了一声。
“或许境界之间的差距确实大到了难以弥补,但是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明神境的修士而已。”
一边说着却见到玄冥真人的身上忽如起来的,开始闪烁起了浅蓝色的光芒。
而萧宁看到这一变故,却是眉宇之间闪过了几分好奇之色。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想到这一重吗?这的的确确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
凭借着萧宁的老辣目光,他自然能够看出对方身上这光辉的来历。
很明显,这与自己所召唤出来的那
星光是同出一源的东西,虽然在精细程度上还远远比之不如,但是其本质却都是一样的。
玄冥长老竟是在萧宁第一次的将那星光展露出来之后,就凭借着短短的几天时间,做出了一个仿制。
虽然距离真正的正品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实现了零点的突破之后,接下来无非就是水磨工夫的去将他补齐罢了。
“哼。”
看到面前的萧宁很显然是眼就看出了自己底细,玄冥真人也是不由得冷哼一声。
“现在没有了这更高境界的压制,我倒是要看看你凭借什么东西还能够如此猖狂。”
只见得玄冥真人猛然的向着高空一跃,而在他身后一众血神宗的长老们身上,也随之散发出了淡淡的星辰光辉。
虽然虽然这些星辰的光辉比起玄冥这人都要来得更加暗淡,就更不要说和萧宁所能召唤出来的做对比,但是终归还是拥有了那境界的入场券。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这么轻而易举的踏入了这阵法之中。”
感受到自下方传递到自己身上的星辰之力,玄冥长老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傲然之色。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萧宁两人,而
伴随着他的言语,就见得不断汇聚的星辰光芒让他的气势重重叠叠的向上攀升。
“偷鸡摸狗学了那么点东西,就已经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旁的许沉忍不住低低的吐槽了一句。
他抬眼看着上方的玄冥长老,在对方的身上,那点白色的星光正在不断的汇聚,一时之间竟是也生出了几分高贵的气息。
如果是将其现在的状况放到那些正道修士们的面前,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其并非是什么魔头,而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正道前辈吧。
“只不过这恰巧也是你的缺陷所在啊。”
萧宁淡淡的开口,而伴随着他的话语,就溅到他的身上同样也有那星辰的光辉闪起。
只不过这一次相比起最开始的时候那如梦如幻更多的是偏向于抒发自己境界的星光,这一次的萧宁伴随在他身边的星光,却是整体偏向于幽蓝色。
一股浩大到让人感到恐惧的威势从萧宁的身上重重叠叠向上升起。
而在萧宁身上的灵力也随之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不断的沸腾。
此时此刻在望向对面,却是见到那玄冥长老的脸色同样也再度凝重了起来。
他先前时候
确实是自信掌握了星辰之力的自己再度面对萧宁两人时候定然不会是那般的畏手畏脚,无从下手。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才过去不到几天的时间里,这两人身上的威势居然再度的提升了几分。
就好像是永远没有瓶颈期一样,萧宁不断的增强了自己的实力,自己这里提升多少,对面的他也会随之增加多少。
“我就不信了,集合众人之力居然还比不过你这么个小辈!”
玄冥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恼怒,此时此刻剑在弦上不得不发,纵然是他心里再度升起了对萧宁的忌惮,但是主动出手的他,却是将两方人马再度和解的可能性给彻底扼杀在了手中。
而他身后的那些血神宗长老们同样也是只能够继续加大自己的出力。
领悟了星辰之力的他们也知晓在这种境界层次的战斗之中,人数实际上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对方只要跨过那一条线,在那之下的纵意境镜修士对于他来说同样也是数字一样。
就如同纵意境修士面对着没有领域的修士一般,只要境界高的那一方不是刻意的去限制自己,另一方几乎是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