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前段时间紧张的生活,如今,在得到长老令之后,秦然的生活也是再度的恢复了平静,不过,在这样看似平静的生活中,却也是十分的繁忙,只不过这样的繁忙也让少年觉得极为的充实,这样的日子显然是秦然乐意的。
得到这诸多奖励以后,少年的生活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每天清晨,秦然依旧会去御兽阁喂养诸多的灵兽,这些从灵草涧带回来的灵草,经过无间武道系统的熔炼后也会剩余许多枚的丹药,每天至少都会有十几枚。而刚刚突破为一星武师,秦然觉得自己也不需要这些丹药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了。
这个时候,丹药便空了出来。
在秦然使用系统吸取灵兽本源,用来供给系统衍生出来的、正在培育的王级灵兽后。秦然也是会把这些剩余的丹药再次喂食给灵兽,让它们用于恢复,在秦然这样勤勤恳恳的努力下,那快要卵状实质化的的王级灵兽也是彻底的成为了一颗小小的兽卵,随时便会化作一个让人心颤的王级灵兽。
这让秦然的心里越发的惊喜。若是真能成功的把其给炼化出来,那么,将来自己的实力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毕竟,这样一头王级灵兽,一旦到了成熟期,化作人形,那般实力绝对是毁天灭地的。那样甚至于可以媲美武王强者的威能现在的秦然还难以想象。
但是这并妨碍秦然的心情舒畅,现在在奕剑宗,少年的感觉就是,自己每天都有一些期待,每天都活的很开心。
忙过这些事情,空闲的时候,秦然修炼过《地剑术》。但是没有系统的帮助,想要在短时间就把《地剑术》修炼到大成,显然有些困难。所以,明智如少年,便直接放弃了对其的修行,即便是修行,也是在其他的武技都给修行好了,才会均出一点时间给他。而这般的修行,也使得少年对《地剑术》有了不少的了解。
而作为秦然现在主要的功法武技《血祭术》、《迷魂》。秦然都没有放弃对他们的修行。
毕竟,在不使用《星辰印》的情况下,这两部武技便是自己压箱底的东西,自己和别人战斗,想要取胜,依靠的就是它们。而《星辰印》的话,自己现在还是真正的难以掌握,想来,等将来自己实力再提升一些,然后再修行,可能就会有更大的把握。
这些修行的日子,秦然每天都是
背负着玄铁重剑,也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秦然会把它给取下来。
转眼之间,距离当初的外门大比已经过去了七天的时间。那股因为比试而产生的强烈气氛也消散了许多。在外门中,一众弟子,无论实力的强弱,都在努力的修行着。秦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不过,因为有着长老令,可以随意出入内门聚灵塔的缘故,秦然也并不着急着去聚灵塔修炼。毕竟他如今才刚刚突破到一星武师,这般境界还不是十分的稳定,贸然前去聚灵塔修行,虽然会让自己的实力有很大的精进,但是却会导致自己的根基不稳。所以,为了能够打好根基,从长远的角度考虑。秦然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等稳固一下修为,等过一段时间后再去,那样,劳逸结合,一张一弛,对于自己修炼的效果也会更好。
经过秦然的合理规划,这日子也是过的井井有条。而他的实力也在这般规划中缓缓的提升着。
而就在秦然的实力彻底的稳固在一星武师的时候,秦然也是知道,自己可以去聚灵塔修行了。
清晨,当喂食过御兽阁的一众灵兽,滋养完兽卵,秦然便出门准备前往内门。
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对于奕剑宗内门,秦然也是知道了一些。
在奕剑宗,东门的炼丹塔,西门的灵草涧,南门的御兽阁,北门的剑阁以及那中门的藏经楼,其实都只是奕剑宗其中的一小部分,也都是依附内门而存在的,可以算是公共区域,内门的所有弟子都可以随意的出入。
而他们这些外门的弟子,虽然名义上也可以在奕剑宗修行,也算是奕剑宗的弟子,也可以享受这公共区域,但也只是限于在这山脚下,享受的只是其中的一些小小的权益,和那些真正的内门弟子相比,简直是无法相提并论,不可同日而语。
而只有成为内门弟子,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脱胎换骨,那那样得到的用于修炼的辅助资源,才是更加的喜人。那时候实力的精进也会更加的快速。
秦然走在前往外门的途中,一路上,有不少外门弟子看到秦然都是恭敬的称呼‘师兄’。得到所谓的外门第一,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对于众人的这般称呼,秦然也是真正的见怪不怪了。
少年背负着玄铁重剑,不多时,便是走到了半山腰,随着远处一个巨大广场的出现,秦然觉得周围的天地灵
气都有些浓郁起来。
“不愧是快到了内门区域,的确是不凡,灵气比山脚下充裕了太多。”秦然在心中暗道,尔后少年的眼光也是仔细打量起来周围的场景。
那巨大的广场,大概有上百间房屋的大小,看起来颇为的广阔,而在这广场的尽头,则是一个巨大的灰褐色的参天古树,古树的长势极为的惊人,有几十米高,枝叶也十分的茂盛,它那长势因为太高,在长到几十米的高度以后,树枝也是刚好弯了下来,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尔后一直垂到地上,深深的插进广场之上的岩石中,从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覆盖型的半圆,看起来破为震撼人心。
“原来这便是内门的入口!”秦然在心中喃喃道,被这奇特的景观给震惊到了。这般自然而然形成的入口看上去便是让人感受到奕剑门的底蕴。
在未来这内门之前,秦然也是询问过一些关于内门的知识,心中也大概了解了一些。
据说这颗灰褐色的古树乃是奕剑宗第一位掌门,也就是那位武王强者所种。
当初,奕剑宗第一任掌门还未开宗立派,那时候他行走天下,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有一日,行到这连绵不绝的山脉,他忽然有所感悟。然后,第一代掌门飞身上来,行到半山腰,轻轻的挥动手中剑,一剑之威,山崩地裂,便是形成了现在这个偌大的广场,他在此地坐了下来,这一坐就是三年之久。这三年,他感悟天地之势,吞吐日月光华。
三年后,待得他再次站起来时候便是直接在此处突破到了武王境,成为了天下有数的强者。
于是,掌门真人觉得此地乃是自己的福地,应该有所庇护,于是在此种下灰褐色的古树,开辟宗门,绵延百年。尔后,武王强者消失在这片天地,他收的弟子后人也是在这里繁衍生息,人数越来越多,从此以后奕剑门才是开始开枝散叶,直到成为如今的十大宗门之一。
秦然目光认真的看着这古树,细细的体味着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一时间也不知道其中的真假,不过这样的故事既然可以流传下来,便是肯定有着他的理由,说不定这件事便是真的。
只不过,此时的秦然,对于这古树的由来倒是不特别的感兴趣。他心中另外有着其他的疑惑。
秦然闭上眼睛,用心去感悟着这周围的一切,他的脑海之中,总感觉像是有
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一般。这般感觉,使得秦然的心中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呢?
少年始终找不到原因。不过,因为这些,秦然对内门有着越发深厚的兴趣。大概这是幻觉吧,秦然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无论如何,秦然也是知道,再有不足一个月的光阴就是内门入门考核,听过大长老的话之后,对于这内门入门考核,秦然的心中也是有着绝对的自信。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顺顺利利的进入奕剑门内门。
只不过,少年的心远远不是进入内门就能满足的,虽然少年不说,但是他也是知道,在他的心中,即便是现在,成为外门第一,也还是有一道自己想要战败的,那是自己的屈辱,要靠自己的洗刷的。
那便是厉无涯!
当日,在藏经楼内,自己被厉无涯击伤,如果不是有步长老在场的话,恐怕当时那桀骜的少年便会毫不犹豫的解决掉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便是真的消失在了这片异世界。
“既然你没能够成功的把我给干掉,那便让我加倍的讨回来属于我的尊严。该还的债,总是要还的!”
秦然目光有些冷厉的看着前方,那道目光,仿佛是穿过了这庞大的生命古树直接到达了内门之中,看到了那长衣男子厉无涯。
就在秦然暗下决心的时候,少年的耳旁也是响起了一道有些怪异的声音。
“小娃娃,你的心中似乎有着很大的仇恨啊!”
“你是谁!”这道声音来的毫无预兆,就这样凭空的在秦然的耳边响起,让少年惊诧不已,吓了一条,身影不由的快速的向周围闪动。
待得感觉离开了这道声音一段时间之后,秦然快速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除了这参天古树之外再也没有其人。
“难道是这古树?”秦然的心中升起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念头,古树成精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的离奇了。即便这灰褐色的古树是武王强者种下的,但是也不会这么怪异吧。毕竟,在秦然的认知中,还没有见识过成精的树类。不过当此之时,在这空旷的广场之中,秦然也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东西。
“哈哈,不愧是命运齿轮选中之人,一眼就是看破了这本质。小娃娃,你还真是有一股蕙质兰心啊。”刚才响起这道声音的地方,再次响起一道声音,依旧是那怪异的声音,只不过这道话语其中所包含的意思,秦
然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传出,从那参天古树的一处,伸出来一个须发花白的,神态可掬的老头。此刻,老头隐匿在灰褐色的古树那茂盛的叶子中间,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秦然。
“小娃娃,你不错,来来来,你过来。”
这须发花白的老头出现后,秦然也终于知道了,原来这怪异的公鸭嗓的出处,便是这老者。此时,秦然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三个字,老顽童。
这老者的形象和自己前世看过的电视剧《神雕侠侣》中的老顽童周伯通倒是有些相像,只不过他的身高看起来要比周伯通要高上那么一些,皮肤看起来比周伯通要黑一些。
秦然看着出现在这古树之上的顽皮老者,心中有着诸多的疑惑,“他出现在这内门的入口,难道他也是内门中人?”
虽然秦然的心中有着诸多的疑问,但是这老者说出话的时候,秦然还是恭敬的走了过去,在老者的面前站定,神态也十分的恭敬。
“你这小娃娃是这内门的弟子?”顽皮老者脸上堆满了笑容,却故作严肃的道。
“不是。弟子是……”
“你不是这内门的弟子,哦,那你肯定就是外门的弟子了!我说的可对?”不等秦然的话语说完,顽皮老者便是迫不及待的说,说的时候还摇晃着他的脑袋,神态看起来有些滑稽。
“呃……”对于这样的老小孩,秦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呦,你这把剑不错啊。我看看。”顽皮老者说完这句话,还没等秦然反映过来,手中便多了一把重剑。而这把重剑,正是秦然身上背负的玄铁重剑。
“这……”面对这般诡异的场景,秦然的心中先是有着一丝的愤怒,但是随之而来,秦然的心中便是被那巨大的震惊所覆盖。
“太厉害了吧。”顽皮老者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秦然连对方闪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玄铁重剑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这般实力要是想要杀自己,怕是挥挥手自己就完了。
玄铁重剑被夺取,秦然的心中闪过一丝狠戾。但是更快的,秦然心中便生出一丝无奈。面对这脾气古怪,但是实力又高的惊人,身份还不明的顽皮,少年在摸不清他的底细之前,也是绝对不敢和他动手,更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得罪,对方的脾气这么的诡异,自己要是不小心把他给惹生气了,自己就死的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