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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明悟,让空间扩展了许多?
丁文当然不知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只以朴素的养鱼经验去揣测。
浓雾罩的上空更高,给人以高远的感觉,远远看去更如低空飘忽的云,云舒云卷。一阵风吹来,如带来春的气息,给予生命的力量。
嘟嘟带进来的种子,有的已经发芽,有的已经长成小苗,更多的还是在积攒突破的力量。丁文感到不可思议,种子如何扎根在青石之中?而那些荷花荷叶大的如圆桌面,花茎离水面近米,花朵大如面盆,依然那样鲜艳。
“洪荒青莲”从脑里一闪而过,丁文感觉好笑,觉得自己如一个小学生,对满脑子玄异的字体,又多认知了两个字,凑起来九个字了。又如一个考古者,去挖掘流失在时间长河中的过去秘密。
这么大的莲花,结出来的莲子一定很大,那莲藕、莲革一定很肥嫩。丁文很现实地想到吃饭这个大事。
不管肥水池、瘦水池里的鱼种,都被移入洪荒湖中,岸边的小水塘也许反而成了花鳗鲵的穴居。浮游植物也移入一小部分到洪荒湖中,为草食性的鲢鱼种提供必要的食物。
唯有丹凤的仔鱼,丁文将亲鱼和选出二十对的仔鱼放到鱼箱中,将带还给泡泡。其他的也移入洪荒湖中,就看它们自已命运了,希望能见到鱼虾戏荷那一幕。
让空间内也如自然界那样生机勃勃吧,而不是一潭清水,和徒有青色的石头。丁文做完了这些,只感到一阵轻松,终于不要为没有及时喂料而焦急。闪出空间时,选在芦苇墙外的葡萄架边。
手机响了,是桑木兰催吃午饭了。
丁文搬着鱼箱从果园绕到自己宿舍。又见父亲和莫有栋拿着鱼杆和矮板凳去钓鱼。喊道:“爸。过来看看丹凤和你地喜鹊花。”
丁父连忙放下鱼杆和板凳。向莫有栋告罪一声。急急跑进丁文地宿舍。
“快给我看!”丁父急切打开鱼箱盖。只见两条喜鹊花和两条丹凤相映成趣。细观之下还有米粒大地丹凤仔鱼在游动。“快!快将成鱼捞起。”
“爸。你自个想办法喽。”丁文不管父亲多急躁。闲步出宿舍。该吃饭了。
踏入厨房时。⑦星阁手打 WwwQIXINGGEcoM。丁文见到众人投来惊讶地目光。打量自己周身。没有什么不对呀?
“哥。你好像变帅了!”丁香喊道。
“那是表嫂滋润的。”憨憨边吃边嘟哝道。
人小鬼大,大舅妈揪了下他的耳朵,“不好好读书,小孩子家整天净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本来就帅嘛。”丁文懒懒地笑道,在桑木兰身边的空位坐下,却招来桑木兰脚尖轻轻一踢。
“臭小子,给你梯子还上房顶了,快吃饭吧你。”丁母给丁文盛来一碗白米饭。
青苔羹,加入花蛤肉和蛏肉,海味有点浓。但与清炒白菜一起和饭吃,一浓一淡,令人胃口大开。丁文就少动其他的菜了,偶尔夹一块干煎的马鲛鱼切片。
马鲛鱼肉多刺少,其实用来做滑粉,其味美于猪肉。与鲳鱼并列为两大齐名的海味,两者都不属于我国的四大海产。
看丁文的吃相,似乎饭菜很香,众人都瞧着。
怎么啦?难道人长得帅连吃饭的姿式也是帅的。丁文喝下最后一口汤,忍不住地问:“大家有事么?”
“大哥哥,菜园子里看到好大、好大的虫子。”小飞很夸张地比划着手势。
“不是有海鸭子吃虫子么?”
“每天勤于捡鸭蛋,把海鸭子惊飞走了。”桑木杼指向低着头的憨憨。
“飞就飞了,咱们去买些小鸡回来吃虫子。”丁文无所谓地说,只是交代别用农药。
“为啥会这样?那虫子”丁香想起那菜虫估计还在惊悚。
鲸鱼长得那么大,要不要去问龙王呀?鲢鱼长得那么大,要不要问河伯?这事丁文只淡淡说:“我等下去问一下土地公。”
“我们是怕吃受辐射的东西有害身体。”林雪芹担心说道。
“还哥斯拉的。放心吃吧,不会成了霸王龙的。”丁文的话音刚落,小腿已经被人连踢了两下。
嘎嘎嘎海鸭子又飞回来,扑扑扑地落到菜园子里,众人纷纷离桌挤到窗户边,小飞被堵在人群后,“妈妈、姐姐抱我上去看看呀。”
真要命,丁文赶紧悄悄地离开。
为了保持鱼的种类多样性,丁文又将育苗池内的鱼种大部分移入空间湖中,小部分放在池塘网箱中饲养。放完了鱼种,坐在鱼排上,晒着午后的太阳,眯着眼、懒洋洋得不想动。
这个大池塘不如丰泉水库广阔、清幽,但多了份生趣,似乎也象楚婉玉一样,自己对这方水池有了依恋。
丁父和莫有栋俩人屡败屡战,一天换一地方,就是不信钓不到鱼。这不,已经挪到了鱼排附近。因为没有柳荫,便戴上斗笠,偶尔喝着草籽茶,不时闲聊,打发等待的闷气。
上午他们去看了芦苇荡,莫有栋说造成芦苇荡的面积逐年减缩,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淡水的减少,有的芦苇丛的根系已经烂掉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五年之内,将不会看到芦苇成林的景观。
原来有苏河的河水冲刷下来,无形中降低了这片海域的咸度。苏河段段截流,也是没办法的事,比起这片小小的芦苇荡,上游数百万人的生活和发展更显得重要。如今出入岛更不方便了,原先还有渡船随时来往。
其实有时候问题不能这么看。八十年代中期,西南某省沿海发生了近百年未遇的特大风暴潮,有个合浦县398公里长海堤被海浪冲跨294公里,但凡是堤外分布有红树林的地方,海堤就不易冲跨,经济损失就小。
他们的话就打住?丁文转头一看,原来鱼儿上钩了,看父亲和莫有栋俩人兴奋中带着紧张,俩人把刚才的话题给扔到一边去,一齐对付上钩的鱼。
没有浸泡上洪荒湖水,也能入鱼之口?估计是哪条昏鱼饿昏了头。丁文站起来看着岸上俩人如何将鱼拉上岸,而不远处挖沟歇工的三个村民也凑了过来,还说真能钓上鱼?
不是昏鱼,是胡子鱼,一条尺长的胡子鱼。
丁文恍然。最近一段时间喂料都是“素食”,如浮游植物、豆粉之类,估计这条胡子鱼偶然之下碰上“荤味”,就这样上钩了。
“三天了,终于钓一条。”莫有栋很兴奋,“鱼箱现在有一条鱼压底啦。”
“老莫,还是你技高一筹啊。”丁父扬声笑道。
这时,憨憨喊了过来,“文表哥,帮我捡球来。”
足球飞到了池塘里。没有芦苇墙拦着,踢球的时候,不小心就让球溜进池塘了。这事,憨憨前两天就一直囔囔。
“你别到池边去。”丁文跑往小木屋那边撑来木筏,帮憨憨捞上了足球,抛给他了。
看来,这段的芦苇墙还得要围上,高度只要腰部就行了。丁文不得不为父亲出了这个昏招去想办法弥补。
“文表哥,能不能拦上竹篱笆呀,这球老容易溜进去。”憨憨这么样提议。
丁文站在木筏上挥手让憨憨离开池边,但憨憨又寻求帮助,可以让他进果园子么?
原来被禁足果园外,这估计不是大舅妈下的命令,否则不会到自己这里诉苦。丁文乐了笑,就问他一天到晚钻到果园干什么?
见憨憨不答,丁文便撑上木筏回了木屋那边。
由于虫子事情,海鸭子在丁母等人眼里变得不同寻常,不仅会下蛋,还能捉虫子了。因此,做为“麻烦制造者”的憨憨受到众人警告。丁文回屋时听到这样的缘由,想那一脸憋曲的憨憨,不禁莞尔一笑。
林雪芹示意丁文走出房间,“花鳗鲵被你藏到哪儿去?”
“放进池塘里。其实你不觉得只有这个地方,目前最适合么?”丁文早准备这套说辞。
林雪芹皱眉不语。
“你放心。到时生出鳗苗,够你研究的。”
林雪芹一看丁文的裤管仍留着她的足印,便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莫名其妙地发笑,貌似这笑丁文只能为将来的花鳗鲵一家老小暗暗祈祷。
俩人转回屋的时候,面对丁母和莫妻审视的目光,丁文咳了声说起鱼庄进展情况。丁母一看身旁桑木兰若无其事的神情,便放下了心。
“哥,能不能给我几张优惠券,我周末的时候去改善生活?或是去做兼职。”丁香听说自家的鱼庄开业,最兴奋莫过于她了。
“这丫头,你自己直接去找泡泡,记得别去添乱。”
丁香向丁文吐了吐舌头,仿佛在说就是去添乱,你又咋地?
丁文见母亲和莫妻叨嗑起家常,一人转进屋上网查些资料,对村前的芦苇荡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