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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大家多多见谅!)
酣畅淋漓的磅礴大雨在清晨时分停歇,经过一夜的荡涤,空气变得清新无比,微风在身畔轻轻萦绕,夹杂着一抹凉凉的仿似薄荷般的清爽气息。
纤尘不染的空气中,远处的树木瞧来极为清晰。被粗犷的大雨冲刷一夜,那些原本堆积着厚墩墩尘埃的树枝树叶,焕然一新,越发显得苍翠碧绿。而树叶上的水珠晶莹透亮,即便再为烦闷的人,见了这番情景,心情也会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虽然自己享受特权,在学校里单独住一间房子,还不用和其他学员一起出早操,不过冷冰寒依然保持着极好的作息制度,生活极其有规律,清晨六点多钟,开始起床锻炼身体。
休息之际,临窗望着淡蓝色的天空,天际晨光熹微,彩云朵朵,美丽异常。这种清晨的寻常景色,对于很多人来说,却是难得一遇的美妙风景。
美景映入眼帘,冷冰寒蓦的有些感触,只觉得老天真是待自己不薄。自己前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得意的人,懦弱、平凡,几乎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迹,连感情婚姻都是那般失败。可或许就是在那场地震中一时冲动之下的救人,却让自己经历了全所未有,想都不敢去想的重生。
带着神仙的宝物,还有前世的记忆重生,重新活一次,开始一段神奇而没有遗憾地无悔人生,这或许是只有YY小说中才有的桥段。可冷冰寒自己却真的经历了这样的人生。
冷冰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突然间就得到了上天的垂帘,凭借着超前常人二十年的宝贵记忆,冷冰寒已经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还渐渐踏入了高层政治圈子里,情感方面,上天也让自己很少让自己失去过什么,不论是莹莹姐还是方雪儿,都是常人所不敢奢求的。感情的天平,实在无法摆正,缠夹不清的女人实在太多,所以他觉得对自己亏欠良多。
冷冰寒有时候真有些恍然不敢相信,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害怕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梦醒了,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为了泡影。每次念及此,志得意满的冷冰寒,又不禁惶恐忐忑起来。
心潮起伏之际,手机却响了起来,不用看,冷冰寒也知道是王全中打来的,轻轻叹了一声后,接通电话便说道:“我马上就来!”
今天,是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第一集团军司令员魏辰松中将五十九岁寿辰。东方|小说网|
中国人自古就有过九不过十的说法,所谓“庆九不庆十”是说做寿不逢十,要提前一年逢九做,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民俗,因此,五十九岁的大寿,是受到相当的重视,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寿诞。
南京军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大军区之一,领导指挥上海市,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省等五省一市境内的所属武装力量,防区与朝鲜半岛、日本和台湾岛隔海相望,是祖国大陆的东南门户,战略位置极为重要,而其统辖的第一集团军更是解放军陆军七个甲类军之一。
在解放军的七个甲类集团军中,第一集团军是硕果仅存的原一野的部队,现属下第1、3、7三个师和军属高炮旅、电子对抗部队等技术兵种。负责长江以南浙东沿海一带防区,是离台海前沿最近的快速反应部队,一旦爆发对台战争,将会是第一个进攻台湾的部队,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魏辰松能够以大军区副司令员的身份担任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员,自然也是不同寻常。
魏辰松中将是王老爷子多年的老部下,和王培华、韩建国关系都非常好,他的五十九岁生日,冷冰寒作为一个后辈,即便没有老爷子和王培元他们的嘱咐,自然也是要去为他祝寿。何况魏辰松中将也向冷冰寒发出了正式的邀请,这似乎也预示着魏辰松对于王老爷子所钦点的第三代领军人物身份的一种认可,更代表着一种尊重的态度。
其实魏辰松并没有见过冷冰寒,和韩建国一样,当初也并不赞同不大赞同王老爷子将冷冰寒作为家族重点培养的第三代领军人物,毕竟王家第三代并不是没有人,冷冰寒只是一个外姓人,硬生生将他捧起来,或许会伤了许多人的心。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发展,还有从韩建国、王培华等人口中所了解到的种种情况来看,却也让他对于老爷子的想法不再那么排斥,这次五十九大寿邀请冷冰寒前来,无疑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随着军中重量级元老的逐渐凋零,王老爷子早就隐然已经成为军界的领袖,门生部下遍及七大军区,尤其是他老人家现在身体硬朗,王家的二代子弟,几乎个个都是杰出之士。最重要的是,在近几年风云变幻的高层博弈之中,王家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正确,每一次大洗牌,仿佛都能料敌先机,占据主动,获得最大的利益,成为国内政坛的第一大势力,也就成为必然的趋势。东@方小@说网
当然,除了老爷子和首长之外,没有人知道,每一次的料敌先机,竟然都有冷冰寒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的幕后推手,此人对政局变幻把握只准,谋略之深,实力之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要不是亲眼见到,谁都不敢相信。
当每一步都正确无误地迈出去,获取了最大利益之后,静下心来,王老爷子和首长不免也对冷冰寒精准无比的分析和对于大势的判断产生了许多疑惑。一个不满二十岁的人,怎么就能有如此的能耐?大概书中所谓的天纵奇才,说的就是冷冰寒这种情形了吧?
每每想到此,两位老爷子也只能嘘叹不已: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个世界,必将是属于冷冰寒他们这些年轻人的。
挂断电话后,冷冰寒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王全中将车子停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这样子不是很打眼,毕竟校门口人来人往,不符合冷冰寒一贯低调的主张。
车子不是首都那辆奥迪100,而是一辆墨绿色的军车。
这辆军车不是朱建军安排的,也不是老爷子和首长安排的,却是国安七局局长郏华正为冷冰寒送上的一份礼物。虽然冷冰寒目下已经和国安七局没有了任何关系,在对于郏华正来说,抛开冷冰寒的身份和能耐不说,也是舍生忘死,为局里立下过卓著功勋的汉子,送上这份礼物,委实算不得什么。何况,冷冰寒现在已经被王老爷子钦定为第三代领军人物,首长似乎对他也是青睐有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冷冰寒虽然不缺这点,不过对于郏华正的好意却也没有推辞,拿他自己的话说,不论如何,自己总算也是为了国安七局出生入死了两次,这辆车,自己用得是心安理得。
虽然是小巷子,不过往来的人也不少,好些还是军校的学生或是老师,无不诧异地看着这辆小号军车以及车旁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王全中。
其他人或许还不知道这个车牌代表着什么,可这些军校的老师和学生,却是知道,这样小号的军牌,即便是戒备森严的军区也是进出自由,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首长的座驾。
冷冰寒是身着便装,王全中却是一身戎装,肩膀上的少尉军衔在阳光下是熠熠生辉。他对于军旅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现在来和冷冰寒一起读军校,总算是能够光明正大的穿着这份少尉军官服,兴奋地恨不得是连晚上睡觉都不脱掉这身军装。
冷冰寒戴着一副墨镜,走过去时王全中很是熟练地打开了车门,在无数瞩目的目光中,墨绿色军车慢慢驶出了巷子。
这次由于冷冰寒是来上军校的,因此,除了王全中之外,其他人并没有带过来,而是留在了首都,因此,王全中在感到激动之余,对于自己肩上的担子,却又更加在意了。
魏辰松虽然是南京军区的副司令员,不过同时也是第一集团军的军长,并没有呆在南京军区司令部,而是随着第一集团军驻扎在杭州。
军营在杭州城外,可军分区家属院却就坐落在西子湖畔,是一座古香古色的院落,这里的主要景观是湖心亭,以水面为主,中间有敞轩三间,是观赏、垂钓的好地方。水塘西岸有花园,园中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轩院曲回,风景幽雅。风景掩映在奇花异树、怪石修竹之间,极工尽巧,精美入画。
院子里面还有好大的一片竹林,亭台楼阁假山小湖一应俱全,高大的竹林将日头给遮了一多半,竹林的绿荫遮掩之下,委实令人心旷神怡。
魏辰松一家住在一号院内,纵深排列,迤逦舒展。宅院中,紫藤环绕的门墙,透着几分肃穆,几分清幽。
不过今天这个清幽的院子里,却是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客厅内有十几个年轻人,大多都是一些亲朋好友和前来拜寿之人的后辈。当然,能够进入到这里的,身份自然也都不简单。
平日里或许大家各忙各的,聚在一起不容易,因此此时是欢声笑语中其乐融融。只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一脸的阴霾,坐在沙发上轻轻啜饮着殷红如血的美酒,眼神茫然一片、怔怔的发呆。这要让熟悉她的人看了,肯定会大跌眼镜,一向莽莽撞撞、大大咧咧的陈秋怡,今天怎么也学着深沉起来啦?
此时,一位穿着深红色礼裙的妩媚丽人走了过来,微笑着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是魏辰松的小女儿魏晓玲。
魏辰松有一儿一女,儿子魏国子承父业,是第十二集团军防空高炮导弹旅的一名少校参谋。而魏晓玲则是留在地方发展,目前是杭州某机关单位的一名科级干部,前几年结婚,爱人于子奕是一个事业小成的商人,资产逾千万,生活也算是安逸。
今天是魏辰松的五十九岁大寿,子女不管有多忙,是必定要来祝寿的,何况来这里为他祝寿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作为主人之一的魏晓玲自然是需要替老爸接待张罗一番,尤其是那些一同前来的小辈们,更是她接待张罗的重点。
忙碌一阵之后,魏晓玲似乎察觉到了女孩儿的不对头,纤眉一颦,关切地问道:“秋怡,你怎么了?”
对于魏晓玲的询问,陈秋怡江虹报以意兴阑珊的一叹,却是连开口的兴致都失却了。一侧拿着酒瓶翻来覆去审视的另一位叫苏梦熙的女孩儿轻轻将酒瓶放下,娇笑着道:“晓玲姐,是这样地,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吃了豹子胆的家伙惹恼了我们的秋怡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听说跑到南方来了,可秋怡苦哈哈地找了许多地方,也没半个人影,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似的,气得秋怡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闻言一旁的小姐妹们都不禁莞尔,显然对此事都已经听说,甚至是调侃过了。魏晓玲却是也饶有兴致的瞪大了美眸,神情间蕴藉着无限的惊讶道:“哦?居然还有人敢去招惹我们的秋怡妹子?”
也难怪魏晓玲会如此惊讶了,以陈秋怡的性格脾气来说,向来都只有她收拾别人的,何曾见过她吃过半点亏?这也让魏晓玲不由得对那个吃了豹子胆的家伙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心。
陈秋怡却是暴躁起来,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恨恨的道:“梦熙,我把这个家伙的相貌告诉你,你帮我,你帮我把这个家伙揪出来。”
苏梦熙笑着点头应允,她们苏家在苏、浙、闽、湘诸省势力很大,要想找出一个人来,确实算不得难事,不过还是忙善意的提醒道:“秋怡,这个忙我一定帮,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南方。”
“不会的,我相信不会的。”与其说是断言,倒不如说是祈祷,陈秋怡柳眉倒竖,神情间寒意密布:“等我找到他,我一定…一定…”
陈秋怡神情阴晴不定,只觉得即便使出千百样折磨手段,也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最终一切归结为一声重重的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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