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一场角斗
芥良闭上眼睛带着无所谓的语气道:“不用你担心,我听说角斗士都非常讨贵妇们的欢心,不尝尝古代罗马贵妇的滋味我是不会死的…!”
“算我多心了……!”擦完药酒唐天躺在床上,然后十分担心的道:“我们来这里应该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芥良很奇怪的反问道,再他看来这样的生活已经够悲剧得了,千万不要出什么花花才好。
唐天却非常肯定的道:“饲养员把我们养的膘肥体壮,是该出栏的时候了。…而且上面让我们静静的过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估计也该把我们扔向角斗场。……我判断这场赛事一定不会是表演赛事,估计会要人命,那些新手或者技能不行的家伙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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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阳光下,一只巡回演出的角斗士队伍正缓慢向这个市镇前进,队伍里女人孩子都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逃难队伍呢!他们有个响亮的名字卡尔巴斯角斗训练学校巡演团。一个个强壮的角斗士坐在牛车之上,每个人都带着镣铐全身放松,让人感到怪异的是:几个角斗士还带着自己地儿子。刻薄的老板不断催促着奴隶更快前进,好到下一个地方挣个满载而归。
弗拉克鲁斯学校里的角斗士学员相互讨论着后天的表演赛事,殊不知当他们上场的时候将会遇见怎样一群经验丰富地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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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刺眼的光昏透过门缝照射在唐天眼睛里,细小的门缝外面人头涌动,一阵海浪般的叫嚷声这个不大地角斗场中回荡。穿着丝绸的贵妇,肥胖的富商,满脸微笑的官员,好奇的千金小姐,扇着孔雀扇的女仆、手拿木鼓的黑奴、直到无数穿着麻布衣服的平民,所有人都聚在这座不大的角斗场中嘶声吼叫,他们的热情都被场地上那些血腥地角斗士表演点燃了。
谁也没想到正在巡回演出的卡尔巴斯角斗学校这时候会路过这里。那些卡尔巴斯角斗学校的角斗士戴着狰狞头盔,穿着护肩和x字护胸,手拿各种巨大武器盾牌,满身都是血腥的彪悍之气,说他们如同铁塔一样一点也不为过。
和卡尔巴斯角斗学校比起来弗拉克鲁斯角斗学校根本就排不上号,但是奴隶主弗拉克鲁斯得到唐天、芥良两个人后信心大增,这次本来是免费表演性质的比赛,却变成了两个角斗学校间地生死对决。
奴隶主弗拉克鲁斯因此赌上了大价钱,为了比赛的需要唐天、芥良两人也被减少了肉食,这十多天来天天不是麦片就是面包。弗拉克鲁斯答应两人快馋疯的两人,只要赢了这次比赛就让两人敞开了吃肉。
门缝中的光线一明一暗,似乎有人走动,站在上场通道之中,听着门外观众们如同朝海般的欢呼叫嚷,所有参加这第一次角斗的学员们都心情紧张。训练师马克托斯的话还在这些菜鸟角斗士的耳边回荡着:“你们当中有一些人不愿意上场,有些人技术还不够老练,有些人则喜欢唱高调,除非轮到自己出场。你们听听着这欢呼声……把剑用力刺进对方的身体里,观众会为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会为了喝彩声而爱上他们!…………
最终,我们都会化为一堆枯骨!可悲的是,我们无权选择命运,…………但我们却有权决定如何死亡,唯有如此,才能为人,被人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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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木鼓的声音似乎在催促角斗士们上场,而这样的木鼓声已经是第五次了,每一次都代表有一波送死的奴隶出场被角斗士们杀死,因为角斗的**需要鲜血撒泼才能达到,也只有在最**的时候两个学校角斗士才会进行殊死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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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木鼓的野性敲打声在为众人伴奏,第一次上场的角斗士们似乎有人双腿在颤抖,而这个时候,木门被打开了,刺眼的阳光射进了众人的眼睛里,所有人都拥挤着冲出昏暗的通道。在烈日暴晒的赛场上,十几个打扮狰狞的卡尔巴斯学校角斗士正不断挥舞着他们手中的武器,一滩滩鲜血随处泼洒在角斗场的沙地之上,哗众取宠的宣讲员正在用夸张地言辞描绘着这一场学院之战。这场为了金钱而进行的角斗,在宣讲员的介绍下却成了罗马帝国开疆扩土印证。
宣讲作罢木鼓声停,全场的观众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如同他们从来都没有喧闹过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角斗士们挥剑进攻的那一瞬间。
“噢噢……”没有什么阵型,两伙角斗士在鼓声听下来后立即挥舞着武器开始做对厮杀。
“嗷…………!”在盾对盾,剑对剑的碰撞间观众们再次欢呼起来为角斗士们叫好。
唐天、芥良一身标准的色雷斯角斗士装扮:手持仅可遮住躯干部分的小型方盾牌,手中的武器也只是短剑。“啊啊啊………”一手持剑,一手持盾,两人飞挥色雷斯角斗士的优势,直接跳起,盾牌掩护着身子,狠狠地向对面的莫米罗角斗士狠狠劈去,对方也将手里的矩形盾缓缓抬起,手中的短剑指着天空聚势待!
“呯……嘶嘶!”一声金属的敲击声,两人手上的短剑狠狠的砍在对手的头盔之上,一阵火花插着对方的头盔上飙起,而对方的短剑也迅猛的砍在己方木盾之上。用力撞开几乎压在盾牌之上唐天,不等唐天落地这个角斗士再次横剑砍了过来,力量度非常老辣。
“嘙……!”狠狠的一剑砍在唐天的盾牌之上,巨大的力量砍的盾牌木屑纷飞。在巨大的力量下,唐天也一个重心不稳身子落在地上。一个翻滚躲过敌人踢来的一脚,拉开距离后唐天手里拿着单手短剑、提着盾牌,眼中更是闪着慎重的神色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对手!对手不愧为多次经历过角斗场厮杀的资深者,他能够非常准确判断出防守反击的时机,出手非常快,而且力量强大。
“呀…………!”敌对角斗士得理不饶人,立即顶着盾牌飞快冲上前来。
“啊啊啊啊…………!”唐天直接扔掉盾牌,手里拿起单手刀疯似地和对方对砍上去!
呯…………两刀相击,两人都感觉到手里一阵酸麻,唐天手里的短剑一绞,双手死死压住对方的短剑用力猛压,爆最大的力量向这个角斗士压了上去。
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角斗是力量、技巧、意识的比拼,但是如果要是真正的在战场格杀,利用技巧唐天几乎可以瞬杀这个对手。不过按照角斗士之间的潜规则,是不能太快解决对手的,必须坚持几分钟,杀人杀的太快那就没有观赏性了。
所以总是:盾剑士与网民捉对厮杀,人们要看的是杀戮之间地艺术,而不是一味的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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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一声巨大的敲击头盔声传入芥良的脑袋之中,连续收到几次攻击后芥良拉开距离,将那种沉重的头盔被扔在一边,然后他也像唐天一样紧紧凭着手上的短剑进行低档和攻击。
可是当他们缠斗中意为需要表演一段时间的时候,一颗人头被对方顺着头盔缝一刀砍下,当第一个被杀的人那喷着鲜血的脑袋滚落在地之后一切都变的不同了,那是弗拉克鲁斯学校的角斗士学员,沉重头盔内只看见这个人那惊恐的面容,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死的那面凄惨。世界似乎扭曲了,所有的角斗士都像收到信号一样,眼中开始散着红光,鼻子里的气息更加厚重了。
“啊啊啊啊…………!”所有角斗士大叫着,都开始爆自己最强的力量准备杀死对手,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保留了。
“呀……!”唐天旋转着短剑准备一剑切了自己的对手,可是瞬间对方也忽然加,以盾掩护来了个野蛮冲撞,手中的短剑也顶在盾后准备好,准备一刀结果对手。
“嘶嘶……啪……!”两人向交,唐天身体忽然就地旋转了起来,一下翻滚擦过对方的盾牌后,锋利的短剑出破空声极不可思议地砍在了对方小腿护腿上。青铜护腿被剑刃撕裂,一阵鲜血从裂开的伤口中直接喷出。和唐天想象的不同,在着相互交击的过程中被伤到脚的角斗士,几乎没有任何影响,他完全不顾脚上的伤口,更加彪悍的一跃而起,手上的短剑毫不留情的向唐天再次砍来。从唐天的眼中看去,那巨大彪悍的身体几乎都挡住角斗场上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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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良飞跳起要切对手的头部,同时打算落到背后动必杀攻击,从背后杀死对方,这已是玩惯了动作游戏后芥良第一的选择。可是对手让他再次吃了一惊的是;对方一刀划向天空,悠闲的动作让人看起来就像是芥良自己撞到对方的短剑上去得。
“呯……噗……”一道伤口直接划开了芥良的腹部,受伤的芥良怀疑自己刚才那一下要不是飞的收剑抵御,可能就会被开肠破肚。捂着伤口,芥良几个翻滚之间就逃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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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是一阵排山倒海呼叫声,弗拉克鲁斯学校又有一个角斗士被杀死了。站在看台上弗拉克鲁斯非常吃惊的看着下面地角斗,难道没经过真正血腥搏杀的角斗士差距就这样大?
自己方已经有两个角斗士被杀,而被自己寄以后望的那两个家伙却现在还没见动静,或者说这两个家伙是银样蜡枪头,只是表演的好看,一旦上场之后就不行了。
“哦…………!”就当弗拉克鲁斯心中感叹千万的时候,观众们再次爆出一阵轰鸣声。“又死了……!”奴隶主弗拉克鲁斯心中忽的一跳,赶紧将目光投下场中,不过这次己方并没有人倒下,反而是唐天的对手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而他的侧腰部位还插着一把短剑。
唐天舔了舔刚才被这个家伙在手臂上割出的口子,一种别有意味的震惊在心里一直挥之不去;这些古代人的身体构造到底是什么样的,本来缓慢的度去忽然提升这么多,几乎让错不提防的自己吃了大亏。
刚才要不是拼上小命冲入对方怀里,然后施展咏春拳技法,破排手反手将短剑从侧面刺入对方的肝脏部位,否则等待自己得就是身体上血淋淋的伤口了。唐天的那些所谓山寨武术缺点多多,除了快、准、狠外根本就是完全凭身体的反应,而谈到反应,这些经过了血腥战斗的敌人根本就不输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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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对这些角斗士的震惊,唐天缓步的走向前去。那个跪到在地的角斗士喘着粗气,手里的短剑死死顶在地上,他试着想要再次站起来可都失败了。人体内脏一旦受到打击那会是非常痛苦的,虽然很难死去,但是想要再运动却是极度痛苦。
踩着小碎步,一点点靠近那个角斗士,看着对方没有反应唐天便要上前将短剑拔出来。可就当唐天冲近以后,看台上传出一声刺耳的吼叫声,说什么不太清楚。“好像在说什么什么布努斯,你不要自己老婆儿子之类的话题。转瞬之间一股恐怖气势从这个角斗士的身体上散出来,在唐天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这个角斗士不但站了起来,而且将插在自己腰部的短剑抽出扔掉了。丢开盾牌头盔后,这个角斗士扶着短剑就向唐天冲了过来,看样子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为了他的儿子他要做决死斗了…!”马克托斯站在奴隶主弗拉克鲁斯身后严肃的道,而弗拉克鲁斯眼中却出现了灰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