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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安静听着的男孩子们,忽然有一个抬起头来,稚声道:“洞房就是福哥哥一直叫姐姐,姐姐一直‘嗯’下去吗?”
在这个不算寂静的夜里,这个男孩子的声音太响了一些;双胞胎回头一看,原来是沈二伯的二儿子!
虽然他们也着急,虽然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是“大姐儿、嗯”,但是他们明白什么叫做听壁角,所以都忍得住。
现在他们就是想忍也不能再忍了,想到姐姐的性子,再想到福官脸上的笑容,双胞胎很有兄弟爱的叫了一声儿:“跑!”
声音落地时,他们的身影已经跑出去了七八步:就算是在白逸尘最严酷的训练中,他们的轻功也不曾这样快速过。
这些男孩子都是调皮惯了的,听到这一个字,人人的反应都极快,都以和年龄不相衬的速度迈着各自的小腿儿,用出吃奶的力气来做鸟兽散。
反应最快的那个,居然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他没有跑出去,反而把身上的一张油布把身子一裹,钻入了一旁的花丛中!
看得远处的双胞胎真想过来敲他两个大大的暴栗,不过眼下逃命要紧。
屋里的福官和大姐儿都听到了窗外的说话声儿,大姐儿听到便想站起来:她没有生气,现在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想籍故摆脱眼下的尴尬。
但是福官轻轻的“嘘”了一声儿,然后手上一用力把大姐儿拉到了自己怀中;他也没有生气,如果不是那个孩子提醒他,他说不定还真会一直唤大姐儿的名字呢。
**一刻值千金啊,他哪里能如此浪费?福官拥住了大姐儿,可是他又一次在大姐儿的耳边呢喃道:“大姐儿。”
大姐儿身子已经软了,应声更加小了。
福官不是故意的,他在抱住大姐儿的时候,便真得只想叫一声大姐儿;听到大姐儿的回声,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大姐儿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害羞、她想推开福官,可是她也有着几分期待:反正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只感觉头晕晕的——今儿,天可真热。
就在福官要吻上大姐儿的唇,大姐儿也闭上了眼睛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古大夫的声音:“你小子躲在花丛里以为我发现不了你?你明儿给我多跑五圈,多扎半个时辰的马步,听到没有。”
福官听得心一颤,想抬头可是无力的把头跌倒了大姐儿的肩膀上:古叔父,您就不能小声些?您就不能带着那调皮的小子悄悄走?
片刻外面就安静下来,福官和大姐儿相互看了看,脸上都红通通的;然后两个的目光对上便再也挪不开了,呼吸慢慢的炙热起来。
大姐儿的眼睛又合上了,她的嘴边带上了几分的甜蜜,而福官看得神魂俱醉,狠狠就想亲一亲大姐儿时,外面又响起了一个人的呼喝声儿。
“你说你是个长辈儿,又这么大年纪了,让我说你什么好?”白逸尘的声音传了进来:“古大夫,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想让我请你回去?”
古大夫尴尬的笑声传来之后,院子里又平静了。
福官和大姐儿四目相对:这些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就在此时,就听到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白逸尘、古大夫、墨大夫、沈二爷、沈四爷……等的声音相继传过来:“侯爷,您这么晚了到这里来赏月?”
福官狠狠的亲了一下大姐儿的脸,本来是想消消火的,不想这火没有改下去反而有些不可控制了;他恨恨的想着:今儿这仇,他记下了。
不过他的想法刚闪过,便听到外面想起了一个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老侯爷、叔父大人,来,来,到我的书房里,我新得了一样好茶正想孝敬您呢。”
院子里的众人脸色各异,不过脸上都带着几分的好笑;沈老侯爷和沈侯爷还没有答话,就听到新房里传来“扑通”一声响,把众人吓了一跳。
新房里,大姐儿和福官被廉亲王的声音惊了一下:再也没有想到他老人家能来,所以两个小辈儿情动加受惊,身子一个没有控制好,跌下了床来!
今夜,注定成为大姐儿和福官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以至于后来再有人成亲,听壁角的人员里雷打不动的人里多了一个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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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直以来感谢亲们对女人的支持,只是别无回报,只有几篇番外发成公众,以博亲们一笑。番外继续中,我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