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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冲取出便笺献上苏清河展开看完眉头紧锁。少冲道:“庄天应在快活林的时候被蒙古人秘密逮捕受不了严刑拷打就投靠了蒙古人。这一次回来是刺探洪湖派的虚实。”苏清河冷笑道:“就凭拭剑堂的几张纸你就怀疑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少冲万不想苏清河一语中的心下又惊恐又是钦佩忙道:“他们没有理由骗我庄天应确实和先前有许多不同之处。”苏清河低头默然不语少冲心中惴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谢水清给自己的便笺其实是拭剑堂的一份函文记载着庄天应回洪湖后为蒙古人打探消息的情况。凭着这样一份东西就认定庄天应是蒙古人的**细实在有些苍白。若是往日这样一份东西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一次自己为何丝毫没有怀疑?少冲心里升起一股凉气气也不敢出了。
苏清河忽然微微一笑拍着少冲肩头问道:“晓霞待你不薄你忍心让她下半辈子守寡?”少冲暗暗松了一口气道:“若非事关大是大非我万万下不得这个手。”苏清河道:“你原本和拭剑堂的人搅在一起是因为不知情如今谢丽华身份已经明你还跟他们搅在一起。意欲何为?”少冲道:“这也是晚辈求见掌门的缘由。洪湖这步棋若是这般走下去对洪湖派是大大不利。”苏清河略吃了一惊急道:“你说说看。”少冲道:“洪湖是洪湖派的洪湖不论如何都不应该让一个外人在这指手画脚。谢丽华是当今谢太后的内侄若是张默山侥幸得逞这笔帐洪湖派自然逃不了干系。张默山若是拿不到人江湖各派便会把这笔帐算在洪湖派的头上。”苏清河笑道:“左不是右也不是。那我该怎么办?”少冲闻言撩衣拜倒恳切哀求道:“请掌门救谢丽华一命。”苏清河拍案喝道:“李少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少冲不慌不忙道:“洪湖派近十年复兴八大门派早已经视为眼中钉。拭剑堂把一个君主派到洪湖足见对洪湖派已经起了疑心。此时若不设法打消他们的疑心他日洪湖派恐再无安宁之日。洪湖若是一乱北兵必然南下那时便是兵连祸结生灵涂炭。掌门慈心仁义又居心何忍?晚辈斗胆请命护送谢丽华出洪湖若是不幸被人现自当自行了断绝不连累到洪湖派。”
苏清河听完冷哼了一声道:“你说的未必都对但脑子还算清醒。”少冲大喜过望苏清河诡秘一笑端茶在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前些日子我丢了一块令牌。青烈找了两天也没有眉目你对这熟悉就帮他找找。”少冲大喜拜谢而出。
谢丽华等人正在焦急见少冲背着一个大包袱抱着三柄长剑赶了回来。三人换好洪湖派道袍少冲道:“我们一起向东记住你们如今都是洪湖派弟子。谢大人你年纪较大做我们领头人。洪湖弟子都不留胡须烦请把胡子剃干净。”谢水清笑道:“剃光胡子便能混过关那是最好不过了。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刺瞎一只眼扮作瞎子。”少冲冷笑道:“你若是真是一个独眼龙一定可以畅通无阻。”谢水清冷笑一声道:“这有何难。”单指用力果然刺瞎了左眼。少冲大惊失色自己本意不过是和谢水清开个玩笑谁知谢水清竟真的自残一眼。谢丽华为谢水清包扎好伤口埋怨道:“你这是又何苦呢。”谢水清忍着剧痛笑道:“只要郡主能平安脱险瞎一只眼算得了什么。”果然扮成一个独眼龙。
三人直向动行约走三里地到了一处路口一群丐帮弟子在守卫路边的树上挂着一只铜锣。见有人来一个乞丐急忙抢到铜锣前做好敲锣的准备。谢水清暗暗骂道:“点子倒是不错。”转脸看少冲道:“看你的了。”少冲向前两步取出一块令牌道:“洪湖派弟子出去送信。”丐帮领头人冷笑道:“胡说洪湖派在西你为何往东定是**细敲锣报警。”谢水清大惊正要动手忽见少冲暗暗地摆了摆手心下一咯噔道:“原来是在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