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1天下第一骚

目录:小户千金| 作者:贡茶| 类别:历史军事

    烛影摇曳,贴窗子上大红喜字笑眯眯看着室内一对人。

    “好冷!”此时春寒未,贵姐儿惊觉自己身上除了肚兜,衣裳全被解开了,不由打个寒噤,一边去掩衣裳,一面伸手去扯被子。贺年跪坐床上,被子被他压膝下,一时却扯不过来。

    “好热!”贺年正喘了气去扯掉自己衣裳,谁知他扯错了方向,反倒把衣带打上了一个死结,越急越解不开衣结,额头已是滴下汗来了。眼见贵姐儿一只手掩了衣裳,一只手来扯被子,却去拉她手,又要去撩开她衣裳。贵姐儿近着床边,想避开贺年手,侧了侧身,却险险朝床下掉去。贺年眼明手,一把捞住贵姐儿,谁知他被棉被一绊,脚一勾,棉被先勾下了地,他自己搂着贵姐儿,一个翻滚,一起跌地下棉被上。

    “啊!”贵姐儿才惊叫了一声,贺年已是手忙脚乱爬了起来,把她连人带棉被抱放到床上,自己也爬到床上。

    好一通忙乱,贺年喘着气,见贵姐儿眨着水汪汪眼睛,娇颜如花,粉嘟嘟嘴唇半张着,早又亲了上去。因隔着被子,倒拼命按捺下燥动,轻轻先从眉毛亲起,接着是挺翘鼻子,再接着是红艳艳嘴唇,含了贵姐儿香舌,又吮又吸,无数个来回。双手却伸进被子里揉搓贵姐儿,越揉搓越情动,眼神早迷离起来了。

    贺年喘着气,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不敢掀开贵姐儿被子,怕自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动作做了某件事。

    隔着被子,贵姐儿都感觉到贺年箭弦上,不得不发势头,只是不敢乱动,怕加速战火漫延。

    贵姐儿又羞又慌,一面见贺年拼命压抑着,似怕吓坏了自己,心里不由涌了异样感觉。一时怔怔看贺年,见他原本俊美容颜,烛影照耀下,是动人心弦,不由从被子里伸出手,抚上他脸,触手火烫,倒喃喃道:“怎么烫成这样?”

    “你摸摸我这里,烫!”贺年拉了贵姐儿手摸往腹下。果然某一处地方是火烧烙铁一样烫手。

    贵姐儿这会双颊也已如火,心里乱跳,咬着唇想:他真要,也不差这两个月了,要不然,憋出病来也不好。呜呜,只是自己怕痛啊!

    贺年瞧着贵姐儿神色,轻轻掀开一角被子,见贵姐儿浑身一紧,知道她害怕,轻轻道:“别怕,别怕,不会很痛。”一边亲着贵姐儿耳垂,两只手却到处揉搓。

    不会很痛?难道你经历过?贵姐儿还是害怕了,缩着脚不敢动。

    贺年一边安抚,被子一点点揭开,从脖子上开始亲下去,一路向下,直到大腿处。

    “别,别……”贵姐儿这会感觉到贺年朝着她稳秘地方亲过去,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再也无力反抗,嘤了一声,任由贺年放肆施为。

    贺年又从下面亲到上面,一边安抚,见贵姐儿紧张得握住了拳头,便去扳开贵姐儿手直亲,舔着她手心道:“要不,我再等两个月好了!”

    “嗯!”贵姐儿羞得要命,心里却很是感动,这种情况下,贺年还能顾及自己感受,确实不易,不由主动献上香吻。贺年自然又是反亲了过来,亲比刚刚细致了些,温存而又热烈。却感觉他拼命压抑着自己。

    都这样了,只能豁出去了。贵姐儿安抚自己别怕,或者真不会很痛呢!只是一张脸早皱成苦瓜状,啊啊,真很怕痛啊!

    贺年见贵姐儿身子虽发育成熟了,一张脸这会皱了起来,却透着小女孩稚气,分明是怕得紧要,心下怜惜,不敢马上动作,只是情语绵绵安抚着。

    正上下其手,“哗啦”一声,窗子却突然被人猛推开了,一粒粒小小圆圆东西从窗外泼了进来,有许多扔到床上,把床上两个人吓了一大跳。贺年迅速给贵姐儿盖好棉被,一时还怕贵姐儿被砸着了,隔着被子,身子也伏贵姐儿身上,一面伸了手去接还朝床上扔来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莲子。

    “莲子莲子,连生贵子!”窗外人念了几句话,哄笑着跑了。

    “是我们京城习俗!”贺年见贵姐儿也从被子里探头出来,笑着说:“候着人上床时分,那些生过男孩媳妇就趁着时候推窗子扔莲子。我以为既然一切随着你们这里风俗办,这个莲子就不会洒了,没想到还是洒了,倒吓了一大跳。”

    “会不会还有人窗外听房?”贵姐儿羞死了,小声道:“今天没人进来闹房,听房恐怕不会少。”

    “呀,这也是!”贺年被这一闹,呼吸平稳了一些,整好衣裳下了地,去关紧窗子,这才坐回床边道:“咱们小声些,量他们听不到什么。”

    贵姐儿把头闷被子里笑了,过一会探出头来,把乡下那种听房双人转说了,笑道:“你就算再小声,她们也会模仿一丝不差。”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说着话,贵姐儿这个时候却觉得肚子饿了,今天一整天折腾,却只晌午时吃了一点东西,熬到这会儿,肠胃都作反了。

    贺年也听见贵姐儿肚子发出“咕咕”声,不由笑了说:“饿了吧?我今天晚上喝了许多水,也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倒也饿了。叫人送东西进来咱们吃好了。”说着穿了外衣,小心理好了,这才去开房门,守房门外没多远两个丫头见房门开了,忙上来听传唤。听得要传酒菜,忙应了。贺年关上房门时,错眼却见另一头似有一个人影一闪,看背影像奶娘王妈妈,不由一笑,王妈妈也跟了人来听房脚?

    贵姐儿趁着机会却摸索了自己衣裳,被子里穿上了,待贺年吩咐完丫头关好房门,她理好衣裳,套了鞋子也下了地,见桌上还有他们没喝完交杯酒,便先坐往桌前,倒了两杯酒,待贺年也坐了过来,笑吟吟说:“相公请喝酒!”

    “再叫一声相公!”贺年接过酒杯,眼睛亮晶晶,见贵姐儿含羞又叫了一声相公,便凑了过去,搂住贵姐儿腰,把嘴里一口酒哺了过去,挨着脸说:“我喂你喝酒!你再叫几声好听。”

    老天,好不容易平静些,再这样下去,怕还是等不了两个月呀!贵姐儿身上穿了衣裳,反而放松了许多,这会儿被贺年喂了一口酒,再挨脸擦肩,倒有些春心荡漾,自己也喝了一口酒,哺了过去。

    两个人哺不亦乐乎,忽听到房门外丫头小声敲了敲门,原来是送酒菜来了。

    贺年自去开了门,挥手让丫头退下了。自己提了食盒进房,小心关好房门,摆了酒菜上桌,见贵姐儿伸手要帮忙,笑道:“你坐着,我服侍你就行了。”说着放好饭菜,却把贵姐儿抱到膝盖上,拿了筷子挟菜喂她,再哺一口酒。

    “相公,我送你一个封号吧!”贵姐儿见贺年这人前人后判若两人样子,俯耳过去道:“就叫天下第一骚吧!”

    “文人骚客‘骚’?”贺年咬贵姐儿耳垂上道:“难道你不喜欢我骚?”

    贵姐儿这会喝得几杯酒,已是半醉,听了贺年话,笑花枝乱颤,点着贺年鼻子道:“喜欢呀,就喜欢你这闷骚样。呀,我以后叫你‘骚郎’好了!”

    “你喜欢就好!”贺年说着,又哺过来一口酒。

    后,两个人自然都醉倒了,相拥着和衣睡了。

    却说王妈妈,这会却贺太太房里报告道:“太太,少爷叫丫头送了酒菜进房,看样子想把娘子灌醉了。”

    贺太太听了话,一脸苦恼,叹了一口气道:“明儿待娘子出来敬茶,你带人进去收拾房间,看看是怎生情形。若真个没成事,得想了法子让他们圆房,不能再拖。”

    王妈妈这会俯耳过去道:“少爷没尝过女人味道,自然还不晓得好处。只要他尝过了,不相信他还不喜欢。只是娘子小了些,怕是不解风情,不若……”

    “嗯,此法好。”贺太太脸色好了些,点头道:“只是,不要太过着迹,以免小年生疑。”

    待到第二天早上敬茶时,贺太太冷眼看着,见自己儿子果然跟娘子并不亲热,还是往常那副冷面孔,不由有点绝望,对贵姐儿便分外透着亲切。

    贺年见贺太太对贵姐儿态度却比对京城里大嫂好了许多,暗暗点头,怪不得贵姐儿出房门时,千叮万嘱让自己娘跟前要冷着她,这样娘就不会看她不顺眼,反会亲切些。大嫂不得娘喜欢,原来是大哥娘跟前对大嫂太过关怀了,这才惹娘不痛,看她不顺眼了。这婆媳之道啊,真是一门学问。看来贵姐儿娘颇有心得,嘱话挺有用,看看,这婆婆和媳妇,透着那个和气啊!

    待贵姐儿敬完茶回了房,王妈妈也侦察完房来向贺太太报告了:“太太,少爷昨晚真个把少奶奶灌醉了,然后和衣睡了,碰也没碰少奶奶。”

    作孽啊!贺太太心里叹了一声,垂了眼道:“娘子还小,估量着还不大懂这些事,一时间倒没问题。只是三日后回门,娘家一问,却怕……”

    “太太,我晓得,今天晚上就……”王妈妈声音低了下去,跟贺太太耳语了几句,又道:“贺守一早醒来,却捧着头不作声。我已叫丫头悄悄注意着他,若有什么举动,也好提妨着。”

    贺太太无力道:“也顾不得什么了,些帮他说了亲就好了!”

    “太太,咱们这回办喜事,有个来送猪肉姑娘娘,看那样子就是一个厉害,不若就打听一下,给贺守说下来好了!”

    “好,这个事交给你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贺年和贵姐儿房中情状,小茶掉了一身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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