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迷 28.一代淫才

目录:爱大春梦| 作者:西瓜不哭| 类别:其他类型

    中午,我正在睡午觉,忽然大头风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头发根根竖起,脸涨的通红,把我吓了一跳,大头说道:“西瓜,你是不是有教老蔫骂人?”

    我一愣,说:“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教他骂人呢?”

    “你还说没有?以前我能和他骂个平手,最近我发现他骂人的功夫提升很快,他今天和我骂的时候,说要日我家养老母猪的猪圈,还说用的是你的骂人风格。”大头气呼呼的说。

    “绝无此事。”我急忙澄清道“估计他是偷学的,反正我是没有教过他,再说这也不是我骂人的风格,日猪圈哪有日老母猪爽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就擅长骂人,别人开口说的人生第一句话一般不是妈妈,就是爸爸,而我却是:妈布。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骂人对周围的人会有多大的影响,直到有一年寒假过年,我遇到了十五年前小学一年级的一个同学,自从他妈改嫁把他带走后,这是我们第一次再相见,吃饭的时候,他说童年对我的唯一印象就是太会骂人了,所以一直记得我。

    后来毕业后的一次聚会,老蔫竟然说大学四年从我身上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了骂人,并说爱大别人都是人才,就我是淫才。老驴更甚,竟然被我骂的上瘾了,晚上一回寝室,就给我倒杯茶,然后搬个板凳对我说:“来,西瓜,你骂我呀,快点骂我呀!”汗,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找骂的,毕业那天,老驴还买了几张电话卡送给我,要我有空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打电话骂他。

    我还真不吹牛,在大学里我经常一个人骂一寝室的人,大一的时候大家不知道我实力,有人还和我较量较量,大二以后就没人在找我骂架了,像大头这种级别的,我捂上半边嘴,都骂的他找不到北,有人说我是不是在瞎吹自己,俗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给大家讲一件小时候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大家就可以知道我骂人的水平到底有多高了。

    我们村庄有两个奇女子,一个叫三晃,一个叫撂蛋鸡。

    三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据说她在家做女孩子的时候,走一步要晃三次,晃,屁股晃,腰晃,故名三晃,而且长得吊骚眉,高颧骨,桃花眼,尖下巴,有一牵骆驼的算命先生在她小时候见到她就曾经说过此女面相奇特,主奇淫之相。果不其然,当三晃刚成年的时候,就开始和村里的小伙钻瓜棚,爬山坡,睡庄稼地,那个时候又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避孕技术,三搞两搞肚子就搞大了,也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父母为了遮羞,而且我们村庄出了名的穷,年轻小伙找个老婆不容易,就把她带着肚子嫁到了我们村庄。

    自从三晃来到我们村庄以后,很快就掀起了一股骚风淫雨,不但找了瘸子,吊子,肥子,窑子四大长期奸夫,而且村庄里稍微壮硕点的汉子也都大部分被她玷污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三晃没有什么性病,不然我们一个村庄都完了,这样一来那些和她有一腿的汉子婆娘可不干了,就联合起来一起去找三晃算账,据说当年那一战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三晃一个人和全村十几个老妇女对骂三天三夜,竟然不落下风,最后更是用农村晾麦秸秆的三棱铁叉叉倒了三个领头的妇女,一举奠定了自己在村庄妇女中比王的地位,从那以后再也无人敢捋她虎须。

    撂蛋鸡是三晃在我们村中唯一的同性好友,为什么叫撂蛋鸡呢?在农村有一种母鸡,就是不在固定的鸡窝下蛋,而是在一个地方下个蛋后,又跑到另外一个地方下个蛋,撂蛋鸡也是如此,每次和一个男人好上后,没多久就为他生了个孩子,孩子刚满月立马丢下孩子,跟另一个男人跑掉,然后再生孩子,再丢下孩子跟新的男人跑掉,她跟多少个男人生过孩子,估计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故而得名撂蛋鸡。

    那年我才八岁的时候,三晃和撂蛋鸡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按道理说我这么小的男人不应该和奶奶级别的淫妇荡娃发生关系,可是有时候故事往往出人意料。

    因为家里穷,所以老爸老妈就在家开了个简陋的小店,卖点火柴,香烟,盐巴,酱油之类生活用品。夏天中午天气很热,八岁的我正光着屁股睡在自家编制的凉床上,可能是尿憋的,小硬硬的支棱着,也巧,正好三晃来打酱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了,这个老淫妇怎么会放过我的小黄瓜,就用那粗糙的像老树皮般的老手狠狠的在我的小上拧了一把,“啊-----"我一声惨叫就从梦中惊醒了,一看,小都肿了,八岁的我那管她是三晃还是四晃,对着三晃我就破口大骂:“我日你妈,,我日你全家祖宗,你妈了个臭逼!”

    三晃这辈子都只有她骂别人的份,霸道管了,估计没想到有人敢骂她,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小屁孩,当时被我骂的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把酱油瓶往旁边一放,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到:“你个小狗日的,你竟然敢骂我?你是吃屎长这么大的啊?”我一听这个老太婆不但拧我的小,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我彻底火了,从凉床上跳起来就开始大骂特骂起来:“你妈比,你才吃屎长大的,你妈逼,打火机,我先烧你毛,后考你比,你大比,小比,梅豆比,乌龙山上乌龙比,黄豆瓣子黄豆比,生个女儿没有比,找个木匠钻个比。。。。。。。。”我一张嘴就把我自己发明的三十六比给骂了出去,一开始三晃还能抵挡几句,到后来被我滔滔不绝的连环骂骂的毫无还嘴之力,气的头发根根竖起,老脸涨的通红,大吼道:“你家大人呢?谁教你的,都谁教你的?”

    三晃骂不过我,开始找我家的大人,在灶房找到了正在做饭的奶奶,怒问道:“你孙子是不是用屎喂大的?他骂人到底谁教的?”吓得奶奶急忙解释道:“哎呀,没人教啊,真没人教啊,生下来就会骂人,不信你可以问问周围邻居,一个吃屎的孩子,狗屁不懂,你和他计较什么个劲啊!”

    “不行!我这辈子还从没这么憋屈过呢,我今天非要把你孙子骂败!”三晃一转脸又跑回了屋里和我继续对骂起来,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那会怕她,憋足了劲和她对骂,整整骂了一下午,三晃愣是没骂过我。

    八岁的我已经在村办小学上一年级了,第二天一早我去上学,刚走出家门就见三晃又跑了过来,还带着个帮手撂蛋鸡,我们是一边往学校走一边骂,骂到后来除了我上课三晃和撂蛋鸡会歇息歇息,一下课就把我拉出去对骂,连我上厕所拉屎都不放过,骂的全村妇女都知道了,因为一直受了三晃几十年的压板气,所以她们一看三晃和撂蛋鸡到学校找我,也都跑过来看热闹,然后偷偷的传授我一些蹦大街,剁斩板,捣棒槌,三阴绝户,断子绝孙的农村骂人绝招。

    就这样我们整整对骂了一个礼拜,最后我一对二,竟然把三晃和撂蛋鸡彻底骂败了,骂服了骂怂了,骂的见到我都躲着走。在那几天对骂中,我发明了很多骂人的话,比如:红黄盆,绿黄盆,你妈日比我关门;你不和我玩,我和鬼子玩,日本鬼子到你家,揭开被子日你妈。。。。。。,现在回老家还能听到村里很多小孩子在用我当初发明的话在骂人,听的我实在是汗颜不止。

    还有我们寝室的寝室之歌就是我写的,一天老蔫把大头骂败以后,显得非常兴奋,非要给我们寝室写一首龌龊的寝室之歌,可是想了好几个大家都觉得不够龌龊,最后还是我替他写了一首:“老头老?去赛跑,老头说他蛋大,一跑就爆炸,老?说她比小,一跑就摔倒。”老蔫觉的有点太龌龊了,不好挂在嘴边唱,就略微做了点修改,改为“老头老?去赛跑,老头说他头大,一跑就爆炸,老?说她脚小,一跑就摔倒。”

    从此后,老蔫一和大头骂完架,就一脸龌龊的唱起了这首寝室之歌,那龌龊的样子就别提有多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