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32军机王府!

目录:暴神| 作者:蟹仔哥| 类别:其他类型

    732军机王府!

    飞狼战团战团长,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向王定山报告情况,可谓详尽至致,哆哆嗦嗦的报告完之后,王定山点点头,脸色微露笑意,没有说一句可以,或者是不可以

    脑袋一片空白,心到了嗓子眼的飞狼战团战团长低着头,偷偷的长喘了一口气,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咚的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战团长后怕之极,刚才自己说错了几个地方的人数,幸亏没有被王定山看出,否则……否则可能倏地一下就毙命了,再见不到坐在热炕头上等着自己的回去的老婆和孩子了。

    李大人和罗大人双目一对,眸子里尽是疑惑,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王定山的手下战团战团长报告一下事物会累成这一个样子?这些一流的战团战团长在南楚地盘上放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人物啊,怎么见到王定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大气不敢喘,那说话时,声音颤抖的样子,想想都要发笑啊……”

    两人目光避开,各自喝茶,静观其变

    然后下一个又继续报。王定山继续笑眯眯的点点头。

    王定山的众位手下心中都跟明镜儿似的,王定山要问的征兵人数这些都不是重点,这些都不是王大人最关心的事,他最关心的是他的两位妹夫和那个已经被毁掉的真武战狼团的凶手。

    可是王定山城府极深,偏偏就是不先提起这件事,这些夜晚,召开回忆,总是先问军团正事,只是今晚来了两位客人,王定山先让侍奉上了好茶,然后又让这两位大人旁听,众手下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现在又走到了预定的路线之上。

    此时此刻,众位手下可都是坐在这椅子上,如芒在背,如坐针毡,那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直冒冷汗啊。这晚上,别人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在煎熬着,备受煎熬着,而且还非要要一个个的通报,事无巨细,王定山一定要亲自过问。

    平时看来,打发时间的有才又详尽的报告,此刻无疑是道极度折磨人的事情。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轮流着报告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云云。

    就这样,一个个,逐步的说明。

    李大人和罗大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喝着茶,起初还是喝着,到后来就变成了大口大口的灌着茶水,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隐隐的感觉有鸟意了,两人面面相觑,见到这大厅里的气氛如此的低沉,两人也不好去打破这气氛,只能强忍着,再不敢去喝茶了。

    相比起李大人和罗大人的难忍之处,那些战团的战团长可算是难过多了,因为他们现在是提着脑袋在汇报情况,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躺着出这大厅的门了。

    越是熬到后面,那些战团的战团长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直到最后一个飞熊战团的战团长汇报完毕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之时。

    整个大厅之中的气氛空前的降到了最低点,犹如莫氏托克的湖岸,冰冷而又寂静,落针可闻。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噤若寒蝉,双目微垂,大气不敢喘,因为他们知道,暴风雨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了。

    王定山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冷冷地朝着两侧众人一一扫过,他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好,诸位辛苦了,还望继续多费些心思,南楚首席军机的将来就托付给大家了。”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就像是一个个木偶般,齐齐起身,抱拳,半躬身,齐声道:“王大人英明,我等为王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的脸色却是惨白到了极点,比那盖着森林血狼眸子的白纱都要白上几分。

    王定山微笑着,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个个战团的战团长战战兢兢的再次坐下,每个人的椅子上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不过此时无人去注意到这些。

    王定山不说真武战狼团的事之前,众人是不敢放下心的。

    大厅中气氛开始凝固,开始更加的冰冷,降温,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宁愿口干的直咽唾沫,喉结上下翻滚,也不敢伸手去端茶杯,深怕自己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会引起王定山的注意,然后让自己来回答他的提问。

    回答的好,那是应该的,要是回答的不好……哼哼……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宁愿渴死,也都不敢去碰一下茶碗。

    王定山看到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那噤若寒蝉的样子,冷哼一声,冰冷语气道:“自从真武战狼团被那厮给独闯,然后捣毁真武战狼团,将真武战狼团搅了鸡飞狗跳,我两个妹夫被那厮给杀了那刻,到今天,一共是十五天了吧……”语气很慢,中气很足,但却带着绵绵的忧伤。

    这话在王定山嘴里说出来是忧伤的,但是在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听起来,却是杀气凛然啊。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个比一个头低的下沉,有几个旁边高脚茶几上的茶碗已经在颤抖了,茶碗盖连续磕着茶碗发出细微的“咯咯咯咯”的声音,放在平时,谁会听的清,可此刻落针可闻的大厅内,却是如此的让人胆战心惊。

    王定山看看众人的表情,就明白了,吕飞依旧没有被抓到,王定山冷哼一声,摸了摸下巴,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又琢磨几息后,眸子里掠过一丝凶悍异常的寒芒,此时那绿豆大小的眸子比起刚才那浑浊的眸子,真是天差地别。

    王定山冷冷的道:“那陌生男子可有消息乎?什么名字,哪里人?哪个领地,哪个组织的杀手?还是怎么说呢?”

    王定山的冰冷语气就像是一根针个个战团的战团长的心头这么狠狠的扎下

    大厅里无声,依旧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就算有人知道,知道个大概,他也不敢说,这些战团的战团长跟了王定山多则十来年,少则五年,都知道王定山的作风,他不点名让谁说,谁站起来说话,却又达不到他心中所想的高度,一个字――“死”

    所以,无人敢做声。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缓慢而又折磨心智般的大厅中回荡,“十五天了……半个月了啊,这半个月内,我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啊……可是……你们竟然没有查到那名陌生男子的半点消息?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知道他是男的,年轻人?难道要我将南楚所有男的年轻人都杀掉么?难道要我告诉你们,他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么?”此话一出,空气犹如霎时凝固,幽冷的杀意,顿时弥漫开来,沁入骨髓,在场所有人无不瑟瑟发抖,各人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偷偷的催动斗气,定住心神,这才勉强能够保持坐在椅子上。

    一位在旁边捧盘侍立的下人,已经被惊得面色煞白,实在忍不住了软,玉盘一侧,一只白瓷茶杯从盘中滚了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转眼摔得粉碎

    “嗯?”就如一头凶猛野兽般,正在苦闷伤心的王定山,一听身旁瓷杯碎响,霎时一回头,两道目光死死盯住那闯祸的下人。

    “我……奴奴奴才……”

    话未说完,王定山嘴里蹦出一个字:“杀”

    一旁的站立的王定山的贴身心腹家将,掌心击出一道斗气剑芒,直接洞穿眉心,那男子没有再吐出一个字便咕嘟一声倒在地上。

    王定山撇过脸去,淡淡的道:“来人,拖出去”

    两息之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虎背熊腰,肌肉虬结的王府家丁,两手一架,将那死去的男子跟拎小鸡似的,轻飘飘的拎走了。整个动作简直一气呵成,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样啊。

    至始至终,王定山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做似的,陷入深深的思念中的王定山,好久才叹了口气。

    王定山道:“王子墨,你为何半点消息都查不到”

    那个名叫王子墨的战团长,听到喊他的名字,犹如被针扎了一下,“唰”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是的,是弹,或者说是蹦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迅捷,也是如此惊诧,他那苍白的脸此刻已经变成煞白。他的眼睛既没有看着地面,也没有看着王定山,而是空洞地弥散着,他显然已经被王定山的问话吓呆了。

    因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说起,就算说上三天三夜,内容都是三个字“不知道”,如果要问为什么“不知道”,回答三天三夜,还是三个字“没办法”,再问为什么没办法?

    怎么就不想办法,回答是“想到的,都做了,依旧查不到”,所以这必将进入了一个无限死循环,就是无解了。王大人问话,却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那回答只能就只能一个字“死”

    所以王子墨此刻的反应和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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