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踪赵冱离去的方向,图漾越追就感到越窝火。//因为闹漾怎么都没想到,赵冱军一路上竟会遗漏这么多原本属于自己的财物。虽然图漾是及时让人为自己捡拾起来,但同样事情太过层出不穷,却也好像是赵冱对图漾的一种羞辱一样。
至于图漾为什么没将那些财物顺手赏给底下士兵?
因为别说他们以什么战功来领赏,他们敢不敢领赏都是一个问题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在不断发现路上被荨州军丢弃的自己财物后,乃至发现有路过平民也在拣取地上的财物时,图漾军的追踪速度也是越来越慢了。
毕竟再怎么样,图漾都不会不甘心自己财物被那些平民拣走。所以图漾不仅要求士兵一路搜索前进,更开始派遣士兵到附近村庄追索自己被捡拾去的遗失财物等等。
而当事情真变成一句笑话时,或许图漾自己不是没意识到,潘鬏却也不可能再在这种状况下提议图漾继续追踪赵冱了。
跟着在与梁谅的部队汇合后,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丢失赵冱部队的踪迹,但也开始按照昼行夜宿的规矩在一个村庄中休息下来。
因为这不用他们出死力去追踪赵冱的部队,由于赵冱部队一路上都没停止丢弃财物,不仅要追踪赵冱部队很简单,从赵冱部队行进的方向看,图漾也知道赵冱的目的是逃回申州了。
然后一边用餐,图漾就一边满脸郁闷的望着已经赶上来的包不求说道:“包师爷,营地中的东西都已经带出来了?”
“回禀小王,营地中的东西都已经带出来了,而且小人也按照小王习惯让他们备好了床褥供小王休息。”
“哼,这还差不多,但就是赵冱那小贼实在太恶心了,等某将来抓住赵冱那小贼,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这个·……小王难道要追到申州去吗?”
以潘鬏在图漾身边的身份,当然能与图漾一起用餐,只在看着图漾发闷气的样子,潘鬏却有些无可奈何。因为若是正常将领·哪会在这时为自己的钱财着急,肯定都是为如何才能抓到赵冱着急才对。
如果让那些认为图漾有多武勇的将领看到这一幕,肯定是不相信居多。
当然,潘鬏也承认不能说图漾因此就名不副实。可图漾的武勇的确只是一种个人的武勇,并非指挥作战上的武勇等等。//
但听到潘鬏疑问,图漾却更加恼火道:“追到申州去?某为什么要追到申州去?下面那都是梁谅他们的事情,当然·包师爷你也得一起跟过去,务必得将被赵冱小贼抛洒的某家财物全都拾回来。
“小人明白了,但如果有人企图暗藏下部分财物呢?”
“暗藏?······混帐,谁敢暗藏某的财物,可遇到这种事你也不必强求,只帮某记下就是,某回头再去找他们算账。”
“小人明白了。”
这算挑拨离间吗?不,这只是包不求在用自己的方式尽忠尽责而已。
所以不在意图漾又变出一副锱珠必较的样子·潘鬏就问道:“包师爷,那晚上给小王侍寝的人有准备好吗?”
“准备好了,虽然附近村庄没有什么水灵的姑娘·但有一富户人家的小妾却着实不错,同样被小人安排在了寝屋中。”
“小妾?有夫之妇?她家里同意吗?”
“同意,同意,这还是他们知道小王在这留宿后,主动敬献上来的。而且小人也亲自找那小妾询问过了,知道能服侍小王,对方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虽然没有易嬴那么荒唐搞窜房制,甚至还兼收男色,但图漾每晚都同样是无女不欢。只是说图漾虽然不介意有夫之妇,但却介意女人是不是自愿与自己上床·对所谓的强迫女人相好一事丝毫没有兴趣。
也因此每次给图漾找女人,包不求和潘鬏都得问清楚才行。
但至于为什么还要通过潘鬏?
这却要看图漾的喜好,看图漾想不想要三人行。只是说这种三人行不是两男陪一女,而是图漾自己左拥右抱,亦男亦女。
而当潘鬏问到细处时,图漾也都是大模样的点点头道:“潘贤弟·那你先去与那小妾洗洗身子,回头为兄再去看你们。”
“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一脸温顺的点点头,当潘鬏退出去时,立即就有熟悉图漾喜好的下人跟着一起离开了。只是留在屋中,包不求却微微有些讶异道:“小王留潘公子在身边的时间还真长,是因为潘公子的才能吗?”
“才能?他的才能会帮某成为皇上吗?如果不能,那就是屁才能。”
“小人明白了。”
虽然知道图漾这并不是已经厌弃了潘鬏,但清楚潘鬏在图漾身边也并非无所不能般重要时,包不求也不再担心了。毕竟作为图漾的下人,图漾就是包不求的天,就是包不求的地,包不求是绝对要为图漾着想的。
而同样知道这点,潘鬏也相当信任包不求,这才会将帮自己找女人的任务交给包不求。
毕竟不是包不求,谁又能在行军打仗时帮潘鬏找来不会生事的合适女人。
接着在离开图漾房间后,潘鬏就来到了包不求准备好的寝屋前,不过潘鬏却并没有急于进屋,而是等到一些下人将巨大的澡桶送进屋子后,潘鬏这才跟着一起进到了屋中。
当然,别看寝屋外面与村庄中普通房屋一样破败,经过专门布置后,寝屋里面却和图漾平日所睡的寝屋差不多,只是面积要小上许多。而如同包不求说的一样,屋中床榻上的确坐着一娇艳女子,然后望着潘鬏指挥那些下人忙来忙去的放置澡桶就很好奇。
跟着澡桶放后,下人都出去后,留在屋中的潘鬏才向床榻上的女子点点头道:“小娘,过来我们一起沐浴吧!待会某会教汝怎么服侍小王的。”
“小王?什么是小王?”
“小王就是箜郡王的次孙,我们都会用小王来称呼他,小娘待会也不要望了。”
脱去身上有些过于华丽的长衫·潘鬏就穿着一身白色内褂迎向了床榻上的女子。
而看着潘鬏伸出的仿佛女子般纤纤细手,床榻上的娇艳女子也没有显得太过羞怯,伸出的左手也搭上了潘鬏右手道:“先生怎么称呼,还有先生可以唤妾身晚娘。”
“小生姓潘名鬏·但依照小王喜好,晚娘稍后最好称呼小生潘生二字。”
顺着晚娘左手将她从榻上带起,潘鬏就仿佛是在晚娘耳边轻说一句,跟着左手就从正面摸着晚娘饱满的双峰将晚娘身上的绯衣带了下来。
“啊!”一声轻呼。
当双峰落入潘鬏手中时,晚娘就娇呼了一声,而随着潘鬏的左手带着晚娘身上的绯衣落下,已然半.裸的晚娘却不是惊而后退·身体就一下伏入了潘鬏的怀中道:“潘生,汝先前说我们要一起入浴吗?”
“是的,小王的喜好异于常人,我们现在一起沐浴也是为了晚上一起服侍小王。”
一边将晚娘的半.裸身体抱在怀中,潘鬏的双手就轻柔地揉弄上了晚娘的双峰。
目光中微微惊讶一下,晚娘却不是在乎潘鬏的抚摸,而是对潘鬏透露的话语吃惊道:“潘生说一起服侍,难道小王也喜欢男人。”
没看到晚娘有太过震惊的表情·潘鬏就松了口气,却是伸手一带将自己身上的白袍取下,这才同样半.裸着拥抱住晚娘说道:“是的·汝听说过吗?但不管汝听没听说过,至少到时不能在小王面前表现得太过吃惊出行。”
“嗯,妾身明白了,刚才妾身还疑惑潘生为什么没有一般男人那种让女人的畏惧感。”
羞笑一下,晚娘却是主动将潘鬏抱住了,甚至无比柔情的贴着潘鬏胸口亲了亲。
在图漾身边,潘鬏可谓是见过各种各样女人,却也从没见过刚听说自己和图漾的事情却反而有放松感的状况。惊讶一下,潘鬏才勾起了晚娘下巴说道:“莫非晚娘喜欢女人。”
“应该说妾身不讨厌男人,或者说·妾身喜欢好像女子一样的男人。”
一边在潘鬏怀中掂起脚尖,晚娘就将自己的双唇主动向潘鬏凑去。
虽然脑海中瞬间闪过图漾的样子,但这却并没有让潘鬏退缩,反而让潘鬏的双唇加快了落下速度。跟着双唇相接,潘鬏几乎是与晚娘瞬间热吻在了一起。
跟着热吻的同时,晚娘就感到自己的亵裤开始被潘鬏脱下·然后身下就多了一样硬物。
再然后,不等晚娘反应过来,硬物就进入了晚娘体内。
而等到这时,潘鬏才放开晚娘的双唇狡黠笑道:“晚娘,汝现在还能说喜欢某吗?要知道汝今天可是来陪伴小王的!”
“嘤!······晚娘是来陪伴小王的没错,但晚娘也喜欢潘生,想要陪伴潘生,与潘生一起服侍小王。”
“那我们进澡桶再继续吧!免得露了行藏。”
不管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既然两人已经结合,潘鬏也没有放弃的理由。于是一边耸动身体,潘鬏就将与自己结合着的晚娘一起带入了澡桶中。也只有两人在澡桶中,在水下做的一切才有可能瞒过图漾,瞒过其他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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