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府的窜房制即使在很多地方已不是秘密,但在更多地方依旧是秘密。好像班家这些个妻妾,那就绝对想像不出易嬴竟然这样能耐、这样疯狂。
等到一夜欢.好过后,班家女人也都是被易嬴弄了个雨露均沾,没人不满足、没人敢说不满足。
故而第二天一早醒来,杜悦娘仍是有如八爪鱼般缠在易嬴身上道:“少师大人,汝真是太棒了,那大人汝昨晚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啊”
“昨晚说的话,是说班大人的事吗?但不管什么话,肯定都算数、算数……”
很少在一早醒来就听到这种询问,虽然以班家女人的立场是难免紧张,易嬴却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易嬴即使不敢说自己是金口玉言,但也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自己真办不到的。
特别是杜悦娘都认为易嬴能办到了,易嬴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能办不到。
听到易嬴话语,杜悦娘当即喜切道:“少师大人说哪里去了,妾身说的不是老爷的事,而是少师大人不是答应收妾身做少师府妾室吗?”
“原来是这事,那当然是真的,你们谁想做少师府妾室都可以,只就是曹氏不答应。”
啊一声。
虽然在杜悦娘说话时,其他班家妻妾并没有急着吭声,但一听易嬴话语,众人顿时全都欢腾起来。因为即使不是为摆脱班家命运的桎梏,仅是易嬴带给她们欢.好上的感觉,这都足以让班家妻妾对易嬴趋之若鹜了。
看到众人沸腾的样子,只有曹氏哼了一声道:“住口,你们都跟着瞎闹什么,即使少师大人答应汝等前去少师府,你们也得等到七七之日,老爷下葬后再想这事。”
“姐姐教训的是,那我们就再等几日便是……”
换成其他男人。或许被曹氏这样拦住,杜悦娘等人想要不担心肯定都不行。但由于易嬴雄风尤盛,杜悦娘等人却也不认为易嬴又会单单亏待了自己。毕竟仅以易嬴的能力,本身就不是少许女人就能满足的。
说完杜悦娘又缠上易嬴道:“少师大人。那不若汝在班家多留两日,过两日再回府吧”
“这不好吧毕竟现在还是班大人忌日。”
“少师大人说的没错,昨日少师大人就是表一个态度罢,哪能由得你们在班家胡来。”
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曹氏又狠狠瞪了杜悦娘一眼。毕竟要让易嬴在班朝的忌日主动与杜悦娘等人相好或许并不算什么,可杜悦娘所以能与易嬴欢.好却近似于想要从易嬴身上得到一个保证一样。
现在保证已得,她们再在班朝忌日与易嬴纠缠不清就不妥当了。
易嬴点头道:“曹氏说的没错。而且你们谁想要与本官相好,即使在七七之日中也可到少师府寻本官,不过本官今日还要进宫面见太皇太后殿下,却是不能继续呆在曹家了。”
“少师大人说笑了,我们当然也会给班老爷守尽这七七之日的孝道。”
被易嬴和曹氏这样一说,不说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杜悦娘却也不敢再纠缠了。毕竟三从四德才是古代女人的至理名言,即使易嬴能接受她们。她们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而当易嬴还在班家与众女夹缠不清时,北越国皇宫广场前的皇榜前却聚集了大量人潮。
因为类似皇榜虽然在厩中四处都有张贴,但其他皇榜最多只是起个指示作用。真正揭榜就可成为四品官员的却只有皇宫广场前的这独一份。
而昨日皇榜张贴出来的时间虽然也不算晚,但对于厩子民来说,今日才是真正的关键时间。
毕竟经过一日沉淀,至少厩中已经没人再不知道这事,而同样经过一日沉淀,不管是否打算揭榜、打算什么时候揭榜,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大致主意,却也都会跟过来看上一眼。
又即使失去了严哓这个同伴,江砚等官宦世家子弟却也不会缺席这样的盛宴。
于是坐在一间可看到皇榜的酒馆中,柳济就望向江砚和张扬两人说道:“江哥、张哥。你们真不要去揭那皇榜吗?要知道这可是更进一步的机会。”
“揭什么揭,真揭那皇榜,却叫我们怎么向严家和哓弟交代”
“但某怎么听说严家好像有人想去揭皇榜?”
“即使严家真有人去揭皇榜,那也不会是为了支持太子妃成为皇后,又或者说,即使他们现在不闹出来。等他们坐稳了四品通政使司副使一职后,也都是要与宛华宫分道扬镳的。”
“这不会得罪长公主殿下吗?”
听到江砚解释,宋立也都是追问了一句。毕竟他们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严家对此的怨念,但现在可不是得罪大明公主的最好时机。
何况大明公主都能如此惩戒班家了,谁知道严家再闹起来又会不会遭殃。
张扬就说道:“这事就是说说而已,而且严家即使真揭榜,那也肯定是要留在最后一日。”
“……是不是最后一日不要紧,但你们有听说班家幼子已经成了太子殿下同门的事吗?”
虽然自己妹妹江千凝现在就在少师府中,但由于那是秉承官宦世家的主意,江砚却不觉得这与自己有多大关系。可想想这应该是由班家散播出的不是小道消息的小道消息,江砚又有些拿不准的感觉。
柳济也兴奋道:“听说了,听说了,听说这是班家放出的消息,而且昨日易少师就已经进宫为班家求情,并在关闭宫门的最后时刻才从宫中出来,后来又被接去了班家。照这个情况,易少师应该是已经帮班家求准长公主殿下恕罪了”
“哼恕不恕罪又怎样,某看长公主殿下根本就没有真正惩处班家的意思,不然又怎会先发皇榜,只将谕旨压下不发。”
身为官宦世家子弟,张扬等人自然也能看清大明公主意图。
而这事由于无关官宦世家立场,也无关自己立场,宋立就跟着说道:“这也不一定。如果班家昨日不求到少师府,谁又敢帮班家去宛华宫求情。而如果没人去宛华宫帮班家求情,某敢保证长公主殿下也绝不至于饶过班家。”
“要说这事奇就奇在班家真敢去少师府求助,少师府也真的出手救助班家一事上。”
“这事果然有许多怪异之处。”
被宋立这么一说。张扬、江砚等人也跟着点起头来。
毕竟班朝为什么会在宛华宫死谏?那可正是因为反对太子妃成为皇后。不知班家曾去纪府求助过,他们却也很难想像班家怎会这么没有脸皮的跑去少师府求助。
至于少师府又真的救助了班家一事,这同样会让一般人极难想像。
而不仅官宦世家子弟会去旁观皇榜前的争闹,已在《大明寓所》中就学的朱鬲也跟着晁昌等学子来到了皇榜前。毕竟身为受大明公主栽培的学子,他们又怎能不以各种方式支持大明公主的旨意。
甚至于他们即使没挤到皇榜前,但也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边观望、一边议论纷纷。
虽然年纪最小,朱鬲却也不想输给别人。望向晁昌就说道:“晁学长,你们不要去揭皇榜试试吗?要知道这可是四品官员的实授啊”
“贤弟此言差矣,有在《大明寓所》学习的经历,长公主殿下迟早都会给我们安排,我们又怎能胡乱打乱长公主殿下的计划。”
“这怎么又是打乱计划,如果真给平白一个俗人去揭了皇榜,或者说是给长公主殿下的敌人,乃至丞相府之流揭去了皇榜。这不是更要破坏长公主殿下的计划?而且长公主殿下虽然确实能给我们安排官位,但我们又能干等着让长公主殿下帮我们安排一切吗?”
“或许这也是一个考题,一个给我们的考题。”
“……贤弟说这是长公主殿下给我们的考题?”
听到朱鬲话语。晁昌的脸色也动了动。
朱鬲说道:“小弟曾随长公主殿下一道前往培州清算冉家之过,亦曾亲眼见识过长公主殿下操办各种事情。可见长公主殿下做任何事都是事先算计好了的,绝对有许多深意。”
“……可长公主殿下的深意未必就是在这种地方吧不然别说谁也挡不住吾等外的其他人提前揭榜,好像贤弟,不也是在揭榜的年龄范围内吗?或许这就是长公主殿下专为贤弟准备的皇榜?”
“晁学长说笑了。”
被晁昌这么一说,朱鬲也汗颜了一下。
因为朱鬲即使知道晁昌并没有刻意特指自己的意思,但真要说到这皇榜的适用人群,那还真是相当广泛。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明公主在给《大明寓所》这些学子的考题状况下,朱鬲却敢确证这并不是大明公主给自己的考题。
不然不说暗示,朱鬲都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大明公主了。
因此皱了皱眉。朱鬲不得不说道:“虽然小弟敢断定这不是长公主殿下给小弟准备的皇榜,但必定有人应该已得到长公主殿下通知了。”
“某也是这样认为的,可长公主殿下并没通知某,某也不能坏了长公主殿下的计划。”
点了点头,晁昌也同样同意朱鬲的意见。
因为不管这是大明公主为谁准备的皇榜,至少对这些《大明寓所》的学子来说。他们是从没经历过没有大明公主通知而自行处事的先例。
所以不管这是谁的机会,至少这不是《大明寓所》学子的机会,乃至至少不是晁昌和朱鬲两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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