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侯女的身份可带来更大的刺激
对于易嬴将穆勤留在焦府的事,焦瓒并没有意见。 看小说就到~
因为不说这会让焦鲁氏高兴,有穆勤在焦府,焦府与太子图炀的关系也会进一步紧密。
而至于焦鲁氏有关穆勤的婚事提议,虽然焦瓒觉得这事还太早,至少他更趋向于等太子登基后再考虑,但想想易嬴的建议,焦瓒也知道这事的确有慎重其事的必要。至少他们从现在就开始观察一下合适人家并没有问题。
不然真是事到临头才cao心,焦瓒可无法保证真能给穆勤找门好亲事。
不过不管焦家怎么费心,能将穆勤正式留在焦府,易嬴也算松了口气。毕竟易嬴可以关心余容和焦yù将来,但他关心穆延的将来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将穆勤留在焦府,穆延的事情大半也都要由焦府去解决。到时真有什么焦府解决不了的事,易嬴闲闲再出手也没问题。
然后回到少师府,易嬴也并没将柳yù、图莨曾来看过柳如絮母女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这不说于事无补,易嬴同样不相信柳三娘会一辈子都不将事情说出去。所以与其给柳三娘太多压力,易嬴更希望等柳三娘考虑清楚再说。因为不清楚事情真相,易嬴也不可能去干着急。
至于柳yù的要求,那却不算什么了。因为柳如絮母女若真想依靠易嬴来解决事情,也不会至今都好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
不过易嬴并没有等多久,刚回到少师府一天,图莨就再次登门了。
而由于习惯xìng的在前院附近转悠,看到图莨到来,乔姐立即满脸兴奋的将正想上前接待的图缏打到一边,领着图莨就走入少师府道:“侯女怎么这么快又到少师府来了,侯女今日还是想找老爷吗?或者改变主意想找柳如絮母女?”
不知乔姐早听过自己与柳yù的计划,虽然不至于说假装,但乔姐既然都已听过易嬴与柳yù与墙角,图莨的双脸也是微微一窘道:“乔女侠说笑了,但不知乔女侠可否给妾身一个单独与易少师谈话的机会。”
“单独谈话,这没有问题,那你是想在花厅中见老爷,还是让妾身在内院给你们安排一间屋子。”
“……那就在内院吧!不知乔女侠可否答应妾身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那就是不要再有人来听墙了。”
说出“听墙”二字时,图莨的双脸就窘起一抹羞红。可事情如果到最后还是要这样,图莨却宁可在最初就打消乔姐的听墙念头。毕竟乔姐在柳yù与易嬴相好时就曾听过墙,图莨虽然不至于将此事告诉柳yù,但也不可能明知故犯的任由她们听墙。
乔姐却是一乐道:“听墙有什么,侯女没听过少师府实行的乃是窜房制吗?当然,侯女既然这样说了,妾身就不去听墙便是。但妾身如果知道侯女什么都没与老爷做却不让妾身去听墙,侯女可别怪妾身改日将侯女抓回少师府,让柳如絮母女来听墙。”
让柳如絮母女来听墙?
没想到乔姐会用这种方法来威胁自己,好在图莨并没有在这事上蒙蔽易嬴和乔姐的意思,只是双脸更见窘迫道:“乔女侠说哪里话,为了柳如絮母女的事,妾身又怎敢对易少师说一套,做一套。(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www.u.CoM)”
“但妾身听说柳如絮母女就是乔女侠接来京城的,不知乔女侠又是怎么看待妾身母女与柳如絮母女之争……”
对于乔姐,图莨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因为若不是乔姐,柳如絮母女又怎会进到京城,但又正因为如此,乔姐不说在天英门弟子中,在少师府中恐怕都是与柳如絮母女最亲近的人。所以为把握少师府对柳如絮母女的态度,图莨就必须先把握住乔姐的态度。
但早知道图莨想结果了柳如絮母女,虽然乔姐在图莨面前更像虚应故事,却依旧笑yínyín说道:“侯女问妾身怎么看这事吗?很简单,只要不出人命,不只妾身,少师府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将这事当成听墙来看待。”
当成听墙来看待?
一听这话,图莨就汗颜了一下,但却并不认为乔姐的所谓“不出人命”也是若有所指。毕竟没见过天英门弟子武艺,没听说天英门弟子本事,图莨也想不到乔姐会对自己上次与柳yù的谈话了解多少。
但乔姐既然只说是看热闹,图莨还是松了口气道:“如此就多谢乔女侠了,那还请乔女侠带路。”
“行,你随妾身过来吧!小瑶,前面开路去。”
“哦,开路,开路……”
一直在旁边听乔姐与图莨对话,小瑶并没有多大兴趣。
因为这虽然不能说是逆反心理,但却不等于说乔姐喜欢的事情,小瑶也会跟着一起喜欢。所以相对于此,小瑶还是对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更感兴趣,例如说给乔姐、图莨开路,以免被人现两人等等。
而由于已经来过少师府一次,或者说是在郡王府就曾因为要避开其他人而前前后后进退过好几次,所以对于乔姐也是带着自己绕了几个圈子才进入少师府内院的事,图莨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等到安顿好图莨后,乔姐就将易嬴叫出了书房,毕竟书房中还有芍yao、月季乃至赛金花几个外人。
不过听完乔姐转述,易嬴立即咧嘴一笑道:“乔姐你说真的?侯女真叫你不要听墙?”
“那当然,妾身骗老爷干什么,她要是敢不陪老爷上床,妾身下次就抓她过来陪老爷上床。”
“行,行,行……,你在前面带路吧!”
易嬴为什么对与柳yù、图莨母女上床没有任何负担?
这一是因为柳yù、图莨母女有求于易嬴,二就是因为两人都是有夫之妇,还是皇亲国戚或皇亲国戚之妻。
不是贪图她们的皇亲国戚身份,但她们至少相当熟悉用女人身体来换取利益的事。即使她们以前并没做过这类事情,但在耳渲目染下,配合度却相当高。虽然易嬴已在身为母亲的柳yù身上享受过了,但也希望能在身为女儿的图莨身上再享受一次。
至于图莨母女和柳如絮母女间的破事怎么解决,那却是另一个问题。
然后不管这事瞒不瞒得了人,又或者说是瞒不瞒得住府中的天英门弟子,易嬴还是在乔姐带领下来到了后院的一间跨院中。WWw.点com但不知乔姐是不是故意的,虽然不是院子紧挨着院子,乔姐带易嬴来的这个院子却正好可以看到柳如絮母女所住的院子。
隐约就有种不是监视的监视,乃至不是炫耀的炫耀感。
当然,图莨都能接受这个院子,易嬴也不会多说什么。打乔姐离开后,易嬴这才推门进入了院中。
而如同预料中一样,图莨并没有在院中等待易嬴,只是在进入里面正厅后,易嬴竟依旧没见到图莨,最后才是听到一些拖动重物的声音从里面房间中传来。
可作为原太子别馆的少师府,里面的跨院当然不可能好像平民住的一进一屋小院子,至少都要有个天井回廊和五、六间屋子才算数。
不仅可供主人居住,还可供伺候主人的丫鬟居住。
可除了从兴城县带来的几个陪房丫鬟外,少师府的人手虽然不足,但却少有女人会给自己屋中配上伺候丫鬟。毕竟谁都知道易嬴好色,找不到中意丫鬟不仅自己会受累,还得被其他人笑话等等。
当然,作为一间空置跨院,易嬴不可能碰到其他人。
所以循着声音来处,易嬴很快就在一间卧室中找到了图莨。
但由门缝中看到已在梳妆台前打扮的图莨,易嬴也不禁有些感慨。因为还是那句老话,懂得做事的女人比较容易进入角色。不然别说自行进入卧室等待,又有谁能像图莨这样镇定自如的梳妆打扮。
于是进到屋中,易嬴就先将房门拉上了,却看到图莨并没有从梳妆台前站起迎接,显然也是打算看看易嬴会怎么做。毕竟图莨已明确不想让人听墙,不可能还有男人会让图莨将什么事情都给说白了。
那不是骄矜,而是愚蠢。
但不仅在现代社会就经历过不少女人,易嬴在北越国也经历过不少状况,走上前就朝图莨后背深作一揖道:“小臣多谢侯女垂怜……”
“……哼嗯,易少师想要妾身垂怜什么?”
由于北越国所处的时代乃至空间都与易嬴掌握的历史不同,虽然北越国现在还处在古代社会,但已用上了相当清晰的玻璃镀银镜面。从镜中看到易嬴色mímí地望向自己,图莨不仅是羞窘,更有种燥热浮上心头。
因为,女人虽然都喜欢年轻帅哥,乃至是图扦一样的美男子。但如果是一个美女落入一个丑男乃至糟老头手中,与是否喜欢无关,这种心理上的反差也足以提高生理上的反应。
而从图莨羞臊的双脸中看出一些意味,易嬴就上去握住图莨纤腰,却用手背托起图莨沉甸甸的胸脯道:“侯女恩典,小臣旦求能与侯女共效鱼水之欢。”
如果易嬴直接握住图莨胸脯,或许图莨立即就会netbsp; 可就是易嬴这样握住图莨腰部两侧,却将图莨胸脯微微往上托的行为,更让图莨有种饥渴难耐感。毕竟图莨并不是无知少女,不仅嫁人多时,更有一个相当弱气的入赘丈夫。
因此图莨的routún由凳上一抬,再往后一翘,却是主动将易嬴身体顶得向后勾起道:“哼嗯,易少师急切什么,且等妾身勾好眉再说……”
“行!我们一起勾眉。”
没想到图莨这么会勾引男人,易嬴却也是将被图莨顶得往后勾的身体用力向前一挺。不仅托着图莨的双腿微微抬起,易嬴更是顺着图莨抬起的身体蹭到了图莨原本坐着的圆凳上。等到图莨再次落下时,双腿一分,直接就跨坐在了易嬴的下身上。
直到两人隔着衣服股rou相贴,易嬴才顺势拉下了图莨的绯衣。
没去握住图莨硕大的胸脯,易嬴就望着镜中映照出来的图莨半.1uo.身体热切道:“侯女,你真的好美、好媚,老臣真是爱煞侯女了。”
“哼嗯!……大人你别那么猴急行不行,先等妾身勾完眉再说。”
图莨的胸脯不仅既大且白,而且还是相当完美的纺锤形,即便是站立的时候,同样有往中间聚拢的效果,看起来特别you人。好像这种胸脯别说古代没有假胸的概念,现代社会也做不出这种形状,却是一眼就可看出的真正美胸。
因此当图莨继续掉易嬴胃口时,易嬴也急不可待地从背后托握住了图莨的双峰。一边rou捏,一边说道:“那行,侯女你且勾眉,容老臣慢慢爱来……”
“哼嗯,易少师你真是坏死了,那在妾身和柳如絮当中如果只能选一个,易少师会选谁?”
虽然图莨并没有太多女权意识,但由于一直以大明公主为目标,在入赘了一个弱气丈夫后,于房事上就渐渐占了上风。所以当易嬴摆出一副已经入瓮的态度时,图莨却也不想再依照柳yù的谨慎叮嘱,直接就想在易嬴这里分出个胜负了。
易嬴却不管图莨的意图是什么,直接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选侯女。”
“为什么?”
“因为侯女的身份,侯女的身份可以带来更大的刺激。”
侯女的身份可带来更大的刺激?
虽然易嬴并不是口不择言,但在一瞬间欢喜过后,图莨心中却又有种高兴不起来的感觉。因为图莨为什么要忌惮柳如絮,正是因为柳如絮的存在会影响到自己的侯女身份。
当然,这不是说柳如絮在将“真相”揭开后就能取代图莨成为陵侯府的侯女,而是身为侯女,图莨却要有个一模一样的妓户姐妹,这对图莨的侯女身份来说简直就是个无法弥补的伤害。
但从镜中注意到图莨表情变化,易嬴就惊讶道:“怎么,侯女你怎么不高兴,还是本官什么地方说错了?”
“没有,少师大人没说错,但少师大人日后可否将柳如絮母女在少师府中弃之不顾。”
只是弃之不顾,而不再是一心结果了她们。
虽然知道图莨已在“让步”,易嬴却还是继续捏rou着图莨胸脯道:“……有这个必要吗?相信侯女也知道本官不会让她们去给陵侯府添1uan的,却是让她们在少师府中生活得随意些,她们母女对侯女母女的抗拒心也会小一些吧!”
“那就多谢易少师了……”
随着易嬴推托,图莨并没有太过不甘心。
因为,图莨为什么要向易嬴提出对柳如絮母女弃之不顾的建议?因为弃之不顾也就如同所谓的不是冷宫的冷宫。只要易嬴不去与柳如絮母女见面、说话、接触,图莨就不认为她们还能威胁到自己。
可现在即便并没达到图莨的真正目的,但退而求其次,听到易嬴不会让柳如絮母女去给陵侯府添1uan,图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提什么过分要求了。毕竟易嬴只要还有维护柳如絮母女之心,图莨就不能过犹不及。
不然真给柳如絮母女打上弱者的标签,恐怕那些以女xìng为主的天英门弟子就会开始有意见了。
不仅要考虑易嬴的立场,还要考虑天英门弟子的立场,图莨也清楚这事情相当麻烦。
于是当图莨放弃在柳如絮的问题上继续纠缠,并且一心求欢后,易嬴很快就与图莨去到床上欢好起来。
可即便知道易嬴的一天一夜传闻,图莨还是没想到易嬴居然这么厉害,一直折腾到午后,图莨才搂着易嬴亲吻道:“爷,您真bang,真是nong死妾身了,但爷知不知道东林国芳氏想要参加北越国皇位之争一事。”
“东林国芳氏?这很重要吗?”
不是猜不到东林国芳氏的举动,一边抚摸着图莨身体,易嬴只当这是休息一下。
而一听易嬴这话,图莨就苦笑道:“这就是爷才敢这样说,放在妾身的父侯身上,父侯可不敢小看他们这些外来者!”
“这没有什么,他们就是仗着钱多人傻而已。”
“爷还真会说话,但时间差不多了,爷让妾身帮着收拾一下再回去好吗?”
没想到易嬴如此看不起东林国芳氏,图莨就觉得陵侯府想用这消息来换取利益的事有些不靠谱,却也不得不转开话题。
但听到图莨想结束欢好,易嬴却又将图莨压在身下乐道:“回去干什么?难道侯女还想不陪本官过夜不成?”
“……过夜?爷你这要求太过了吧!”
“侯女说什么过不过的,虽然本官不好要求柳妃过夜,但侯女若不是在本官这里过夜,谁又能确定侯女与本官的关系,确定侯府与少师府的关系,虽然这看似有损侯女的名声,但与侯府与少师府的关系相比,难道侯女还会不知道孰重孰轻?”
chou起图莨右腿压下去,易嬴第一次在图莨面前露出一种威bī态度。
“这,……话不能这么说吧!”
被易嬴的强硬所惊,图莨也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
而易嬴却重重压向图莨身体道:“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反正本官今日是不打算让侯女回府了,而且往后还要侯女做本官公开的情人。”
“唔……爷你怎能这样……”
随着易嬴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激烈冲撞起来,不知易嬴到底想干什么,图莨几乎有种身心崩溃的感觉。
因为,不说图莨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她也想不通易嬴凭什么要对自己如此疯狂。这不仅对图莨没好处,对易嬴同样没好处。只是作为一个弱女子,图莨知道自己无法抗拒易嬴的强迫,却第一次不知道自己今日前来少师府献身是对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