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休书遇到暴力

目录:童养夫| 作者:红摇| 类别:都市言情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方晓朗却是一声不吭,眼中强抑着怒气,一步步向二人逼近。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方小染极度后悔没有事先安排一队侍卫过来。原本只想着袭羽贵为王爷的身份,方晓朗不可能对他出手,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方晓朗根本没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若是气疯了这家伙,失去了理智,要与他们同归于尽可如何是好?一面这样想着,下意识的做出了个保护的动作,挡在袭羽身前。强行镇定的道:“你不要乱来哦,王府内戒备森严高手如林,门外有很多侍卫转来转去,他们的武功都很厉害哦。”

    这个舍身保护的姿态让方晓朗怒气更盛了,从牙缝中飚出一句话:“娘子,你当着为夫的面,便如此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吗?”

    方小染忽然间面露喜色,一跃而起,道:“没错!我正是红杏出墙啊!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顿悟了!”

    方晓朗怔忡了一下,眼中满是茫然的神气。

    她呵呵乐着,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有字的纸,刷拉一下在他的面前展开。

    方晓朗定睛一看,见抬头赫然两个大字:休书。

    后面的小字写道:“方晓朗,有妻方小染,因其红杏出墙,故立此休书休之,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约为照。”

    后面的立约人是空白的,而日期写的便是今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这是她早就备好的一纸休书,就等着他签字画押了。

    方小染无视他铁青的脸色,笑嘻嘻道:“我与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好过份哦是不是?受不了了吧?很没面子吧?哎~忍无可忍就不要再忍嘛,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既然我红杏出墙在先,那就是犯了七出之罪,你就必须休了我,没的说啊没的说。这桩家长包办的婚姻早就该走到尽头了。恭喜你重获自由,从此以后你便是黄金单身汉一枚,天下美女都在等着你呢,你真有福气啊老兄,我好羡慕你!呵呵呵。”

    满腹艳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书案上拿来一枝袭羽的毛笔,在砚台中醮了墨,塞进有些呆愣愣的方晓朗手中,再将那张纸递到他的面前,指着立约人的空白处,催促道:“来来来,在这里签个字,再按个手印,乖。”

    方晓朗举着笔,目光从休书上缓缓移至方小染的脸上,盯了她半晌,嘴角忽然勾出一个阴侧侧的笑。直让她毛骨悚然。

    他执笔的手轻扬了一下,那毛笔便飞了出去,准确的落入远处案上的笔筒之中。

    “哎?”方小染失望的望向那枝毛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嗤嗤嗤一阵纸张撕碎的声音,然后有碎纸片雪花一样从头顶落下。

    她心疼的看着自己查书据典、苦心撰写的休书被碎尸万段,抖着声音道:“你你你,我都红杏出墙了,你居然还不休了我,你还是男人吗你?”

    方晓朗邪邪一笑:“对于红杏出墙,并非只有休妻一条路可选。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咦?那还能怎样?”

    方晓朗脸上的笑意彻底隐去,面如寒霜,目光有如利刃,锋利的将她划来划去。方小染分明的感觉到了……杀气。在这样的眼刀凌迟下,她突然隐约记起,按照本朝律法,对于被捉奸在床在奸夫Y妇,好像是完全没有保护政策的,似乎是可以就地正法的。难道他要?!……

    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冷气,一步步退到床边,哆嗦道:“喂,你不要乱来呀。”

    方晓朗逼近至跟前,鼻尖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眯着眼,眸中闪着凛冽寒光,牙缝里飚出两个字:“让开。”

    “呜……我爷爷待你不薄,不但出钱供你到友教求学,还把他唯一的亲孙女许配给你,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呀。”

    “原来你还记得已许配给我。……你先给我闪到一边。”

    难道他要先对袭羽下手?急忙提醒他对方的高贵到不可冒犯的身份血统:“他他他可是王爷!”

    他轻蔑的道:“休要拿身份来吓我。”

    “你若是伤他,可是要诛九族的哦。”

    他闻言眉毛挑了一挑。她立刻意识到他便是她家的人,他的九族便是她的九族,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死死把着床沿不肯让开,他便抬起手来,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肩部的衣服,像拎一只蛤蟆一样轻松的将她拎到一边,还附赠了个一脸嫌弃的表情。然后手敏捷的一探,搭上了袭羽搁在床边的手腕,手指扣住其腕脉命门!

    被拎至旁边的方小染呼的扑了回去,抱住方晓朗的手臂,眼泪汪汪道:“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杀他。”

    他的手指扣在袭羽的腕脉上毫不放松,目光凉凉的砸在她的脸上:“他勾引我娘子红杏出墙,我为何就不能杀他?”

    “没有的事,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

    “娘子当为夫瞎了吗?”

    “是我让他帮我演戏的,为的就是让你休了我。”她吐噜吐噜全招了。

    她正招得痛快,被扣住命门的袭羽忽然微笑着插言:“染儿是在演戏,袭羽却是真心。”

    方晓朗眸色一寒,凌厉的向袭羽脸上扫去。方小染大吃一惊,伸手揍了袭羽的肩膀一下:“你瞎说什么!刚刚明明是说好了帮我演戏的呀!”

    袭羽的唇角浮起一个有些苦涩的笑,侧脸向床里,合了眼,不再讲话。被捏住脉门的手平平的搁在床边,不挣扎不抵抗,好像所有的事再也与他无关一样。

    见他消停了,方小染稍稍放心,额头上却也急出一层汗来,抱着方晓朗的手臂忙忙道:“你不要听他乱说呀,他一定是病得糊涂了。”

    方晓朗哼了一声,道:“娘子只说在演戏,我怎知你今后再乱玩这红杏出墙的游戏,会不会假戏成真?”

    她急忙信誓旦旦曰:“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了。”

    “再也不怎样?”

    “再也不红杏出墙了。”

    方晓朗没的接话,只挑了挑眉,显然是觉得这诺言说的不够全面。

    她领会到了,努力思索着追加条款:“再也不拉别人的手了。再也不替别人擦汗了。再也不提喂药的事了……”

    听到那个“喂”字,方晓朗身周勃然发出袭人寒气,方小染呐呐禁声。他深呼吸一下,努力克制了情绪,忽然冷冷的笑了一声,道:“染儿又是哀求,又是发誓,只是为了保全这个人么?”

    眸色忽然暗沉下去,几分怒意,几分悲伤,几分痛楚。

    方小染瑟缩了脑袋,低垂下目光,忽然间没有勇气看他的眼睛。手却固执的抱住他拿着袭羽脉门的手臂不肯放开。他烦闷的蹙了眉尖,闷闷道:“松手,不要妨碍我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