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脚下一个踉跄,舒子非摔倒在地。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懊恼地扭头,那蒙面男子离她已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男子并不急于走近,取她性命。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逃脱的机会--临王爷此刻正在迎亲回来的路上吧!那些个侍卫,要么在他身边,要么聚集在前厅。此刻,谁会来救她?
男子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似剑,泛着冷光。
舒子非知道自己已无法逃脱,索性站起身,怒道:“妈的,本姑娘还不跑了。不就是死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转过身,看着黑衣人从剑鞘里缓缓地抽出剑,心底越发恼怒。爷的,一穿过来就在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月,好不容易好了,天冷,哪里都去不了。好啦,到春天了,被丞相那老家伙看得死死的,依旧哪里都去不了。终于可以出府,却是坐着花轿从一个牢笼到另外一个牢笼。
想到此,舒子非小脸一抬,恼怒道:“娘的,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非得要我死。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欺骗了你感情?有那么大的仇恨要我去死吗?我妈生我养我就是为了让你有朝一日莫名其妙的死在你手里吗?”越想越气,舒子非一开口便收不住,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闻言,男子有瞬间的怔愣,她说的没错,她并没有招惹他。只是……“说完了?”男子凝神,目光重新汇聚了冷冷的光。
“没有。”舒子非大声说的说道:“我既没杀你全家也没骗你感情,难不成我抢了你爱人?要真这样,很抱歉,本姑娘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说完吹了吹手心,刚才摔了一下还蛮疼的。
亮光一闪,剑尖已经对准了她,只要他稍一用力,她便没有生的可能。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舒子非吞了吞口水,闭上眼,说道:“杀吧,动作利落点,不然会痛。”心中的闷气一出,心也平静了很多。既然无法逃脱,也没有英雄救美女的情节,那她还不如干脆的接受。
只是,她舒子非的美男还没泡,她潇洒天下的梦还没开启,前世今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铛”的一声,让舒子非浑身一紧。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刚一睁眼,只觉腰身一紧,人已经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下一刻,脚下虚浮,耳边似有呼呼风声,舒子非,眯着眼向四周望去,这一看,顿时兴奋异常。
“抓紧了。”那人低喝一声,带着舒子非在湖面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舒子非依言,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只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味,看着湖面微微荡起的波纹,傻傻的笑着。这便是传说中的轻功?要是她能学就好了,刚才就不用跑得那么辛苦了。
“你,可以放手了。”那人松开舒子非,瞅了瞅眼前即紧张又兴奋的某人,低低地笑道:“他已经杀不了你了。”
闻言,舒子非看了看周围,只见湖的对岸,有几个人侍卫正和那名男子厮打着。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么远了。”
“所以我说,你已经安全了,那么你可以放手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那人戏谑的看着舒子非依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啊,对不起,不过要谢谢你。”这才想起自己的还紧紧的抱着他。舒子非顿觉有些尴尬,可树要皮,人要脸,她可不要学那些个女子扭扭捏捏,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望向那人。
哇哦,极品帅哥,还是她来到古代见到的第一位帅哥,按照穿越定理,来到古代见到的第一位帅哥不是和她最后双宿双栖便是和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不知眼前这人,与自己会有怎样的关联?
等等,让她想想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见的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一身红衣随风轻摆,妖娆万分。这世间还真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一个男人竟然比女人还妖娆,漂亮。你说他是伪娘吧,偏偏还有着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
妖孽在世?
要是能带着他穿回去,他肯定是个当明星的料,那时她一定要赖着当他的经纪人,赚个钵体丰满。然后拿钱砸死那位丧尽天良的叔叔。
“看够了没?”萧凤兮微眯着眼,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要不要坐下来继续?”
“好啊。”舒子非笑吟吟的回道,而后果真席地而坐。
那人错愕的表情让舒子非心情大好。
“他要杀你,你为什么不跑?”那人怔然,望着随意坐在地上的人,忽然咧唇而笑。闻言,舒子非伸手扯着身旁的小草,双眉微拧,“我要能跑得过,我就不需要等死了,也用不着你来救我了。”
“可知他为什么要杀你?你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抢了他爱人?”那人挑了挑眉,套用某人的话,戏谑地说道。
“你,听到了?”舒子非抬头,眼底有丝不满。
那人抿了抿唇,嘿嘿而笑。
“靠,那你不早点出来,存心看我出丑是不?”舒子非猛然站起身,吼道。
那人嬉笑着后退一步,道:“我只是好奇他会怎么回答你。”
“你……”舒子非有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那让你失望了,他并没有满足你的好奇心。”
那人一身红衣,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让舒子非觉得有些扎眼,遂转过身去。
红衣?嫁娶?
“你是君临天?”舒子非转过身,瞪大眼睛瞧着他。
那人双手环胸,斜睇着舒子非,性感诱人的唇轻轻一勾,道:“丞相千金貌美倾城,世人到也不是缪传。”顿了顿,又道:“洞房之夜夫君未去,第二日便传言你不洁,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就没想过辩解?”
舒子非斜了他一眼,冷哼道:“直接说你想听什么?我说与你听就是。”舒子非抽咽了两声,酝酿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夫君,你可知奴家的心有多痛?洞房花烛夜,奴家一人独守空闺,心中悲痛欲绝,只能独自泪流到天明。但夫君你却不顾奴家的感受纳妾,让奴家连死的心都有。”舒子非说完,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好一个楚楚可怜的怨妇。
低笑出声,舒子非抬眸,满是戏谑之色的望向那人,嗤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说这些吧?哼,姓君的,我还得感谢你没来,省得我还要想法把你赶出新房。至于说我不洁,这事儿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所以解释有用吗?”
“哦?”那人收敛笑容,居高临下地望着舒子非,“这样说来还正和你意?只是外界传闻你不洁,是谁告诉你的与姓君的有关?”
舒子非冷哼一声,“这种事,用脑子想就行了。”扫了一眼湖对面,忽想起,今日不是他纳妾的日子吗?疑惑地回头,问道:“你还不赶紧去拜堂,这里做什么?要耽误了吉时,可别赖我。”
“夫君纳妾,你不伤心?”那人问道。
“姓君的。”舒子非并不回答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不愿承认我这个妻子,不过你既然娶了我,这说明的存在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当然有什么价值,我本人就不清楚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嫁你,也非我所愿。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当然为了表示感谢,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你想纳多少妾就纳多少,我绝不干涉。男人嘛,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床上。怎么样,考虑考虑?”
那人扑哧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好像不能答应你。虽然我和他关系还不错。”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床上?
“什么意思?”舒子非郁闷地望着他。
“因为……”那人转过脸,背对着舒子非,双肩微微抖动,语气里含着笑意,道:“因为我不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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