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桌上的杯碟,就连桌上那五个一百两的银袋,也被震得声声作响。
当他正要冲上高/峰的一刻,女子故意一个翻身,从他身/下逃开了,嗲笑着说:
“我不让你爽,哼哼……”作势撩人。
多格正在欲/火上,哪里肯依?一个上前扑去,女子机捷的退闪,他硬生生的扑了个空。懒
女子又娇声笑:
“来啊,你来抓我啊,抓到了,我让你爽个足够……”说着转身在屋里躲闪而跑。
“你这sao货,给我抓到了你就死定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格说着,追了上去。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女子笑得清脆。
俩人光着身/子,在屋里追逐起来,好不淫/糜。
终于,床榻前,女子被扑擒住了:
“啊”的一声伴着笑,女子倒趴在床榻上,呼吸微喘。
“你死定了!”身/后的多格说。身/下,对准她的深/穴从后捅了进去!手绕至她胸/前狂/抓……
“啊……”女子凹腰/翘/臀,让他cao得更深更狠:“你真厉害,今夜都几次了?!”女子赞扬道。
“还少着呢!”被赞扬,多格高兴的说,身/下cao得更凶/狠了:“我要把你干到天亮!让你爽死在我的千军万马下!”虫
女子两手向后绕上他的脖子,妖/娆着她的水蛇身,双/峰敝得更开,挺得更陡,翘/臀紧紧的贴迎他身/下,扭脸向他,说:
“好啊,我最喜欢让你干了……”
“你这sao货!不愧是怡春院的花/魁!”一下啃上她的唇,三处齐攻!
“啊……”侵得她在他嘴里淫/声连连……
窗后的侧福晋看着,没有气恨得咬牙切齿,更没有上前大闹一翻。她就在那里静静的,怔怔的看着,神色依然茫然木呆,没有丝毫的起伏,似乎那混沌的意识还没有回复过来。
直至屋里两人完事,睡倒在麻榻上,传来多格那深长的呼噜声,她缓缓转身,拖着一双无声无息的赤足,像一个游离的鬼魂一样,离开了窗前。
当门轻轻的推开,那双浊白污秽物已流至脚裸的赤足再出现在门槛前的时候,垂在腿旁的手中多了一把尖刀。
踏进屋里,脚一步一步走近床榻,她脸上平静,神情木然,不紧不慢,不慌不颤,仿佛这样拿着一把刀,并不是一件惊吓的事。
她在床榻前停住,双手握刀,缓缓举起,动作几乎优雅。
“什”的一声,没有犹豫,或是她这模糊的神智根本不懂去犹豫,尖刀深深的扎进那均匀起/伏的胸/膛上!
一声闷哼,多格猛的反射性坐起,两眼痛苦的圆睁着,用那最后的神经末梢,移动眼珠看向榻前的侧福晋,手弱弱的提起指着说:
“你……”
他这一坐起,她竟不惊,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什”的又将刀拔起,他随即两眼一瞪,重重的跌躺回床榻上。那喷涌而出的血,濺了她一脸。她不顾,举刀又扎了一下……
多格倒回床榻的声响扰醒了内侧的女子,她醒松的睁了睁眼,正要再闭上,突的惊吓的睁得大大的,弹坐起身,脸色大白,颤着问:
“你……在……干……什么?”其实问得多余,眼前一目了然。
侧福晋仿佛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在那一扎一拔,拔了又扎,那汹湧的血,自那僵硬的身体涌出,经床榻流到地上,沾了她苍白的双足,渲染了一地。
女子见她这般呆滞木然,颤抖着蹲走挪向榻尾,眼睛一刻不敢离开在忙着插扎的侧福晋。
惊颤的腿小心翼翼的跨过多格的脚,许是眼睛没有看,又或是惊得厉害,跨第二条腿时一绊,“啊”的一声连滚带扑的跌落地上,沾了一身的血。
“啊……”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血,吓得大叫起来。
这声响引起了正在忙碌的侧福晋注意,她侧头看向她,拿着刀直起身向她走去。那仍温热的血踩在她脚下,发出“吱吱”的声响。
女子花容失色,双脚软得爬不起来,向后挪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个妓/女……”女子一边退一边摇手,声音颤得不得了。
侧福晋似乎没有听见,一步步向她走近。
“真的不关我事……”女子惊得泪流满脸,见她仍步步走近,脸上神色痴呆,惊得转身就爬向门口。
侧福晋不知哪来的敏捷,猛的上前抓住她两脚,拖了回来。
“啊!不要!不要杀我……”女子惊得魂飞魄散,手死死抓着地抗挣也无补于事。
侧福晋嘴忽的一个裂笑,一下骑坐在她沾满鲜血的圆/臀上,举刀在她背部上扎下……
“啊!”一声惨叫,女子的水蛇身一个痉/挛,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侧福晋把刀拔起,又扎了一下:
“婊/子!”口中喃喃道:“婊/子!婊/子!……”边扎边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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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生在帝王家:公主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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