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镇定下来,爬起再抓起那双僵冷的手,继续拖向坑去。尸体下,“xixi”的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由屋里一直伸延到坑前。
在冯妈九牛二虎之力下,尸体滚落坑里,血迹斑斑的肌肤又沾了一层沙泥,几乎辨不清是什么一具东西。懒
冯妈用袖子擦了擦那额上的汗,又回到西屋里,一步一费劲的将多格的尸体也拖了出来。可能是太憎恨他了,她竟不惊了,拖的时候脸上厌恶怒目,恨不得再在他瞪着一双圆眼的脸上多踩两脚!
而当冯妈费尽吃奶的力气做着这些的时候,坐在石阶上的侧福晋气定神闲的热衷于啃啮她的狼心狗肺,不时“hehe”的笑两声。
涨红了脸将多格的尸体也推进了坑里,冯妈一刻不歇,回到西屋里将俩人的衣衫和凶刀拿来,一同扔进坑里,忽又想起了什么,走到侧福晋跟前,连哄带骗的将她手中的“狼心”“狗肺”拿过,扔进坑里。开始她还不肯给,直至她从厨房里拿来两个包点代替,她才稍稍依了。
冯妈用锄头掀了泥,将所有的埋了。
遂又回到那充斥着闷郁血腥味的西屋里,清洗了所有的血迹,包括由屋里到坑前的,累得她够呛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当处理完这些,天已近巳时(上午9)。虫
她心终于定了定,扶起坐在台阶上还在不停啃啮手上包点的侧福晋去梳洗。看到她身/上被凌/辱粗/虐过的痕迹,还有那腿/间的肮脏,她老泪又上来了,恨不得将多格从坑里挖出来,砍他几段,再埋回去!
洗完后,冯妈给她换上最好看的衣衫,梳妆得清洁漂亮,而侧福晋一直只专注于她手上的“狼心”“狗肺”,其他外界的事物,一概不理不睬。
冯妈知道,她的小姐疯了。
喉间一下哽咽,掩嘴偷泣。她没想到,她的小姐会是这样悲惨的下场。
她将侧福晋的血旗袍和自己身/上的血衣用火烧了,收拾了些细软和衣衫,又把侧福晋手中惹血的包点换了新的,扶着她离开了院落。
镇国公府门前,冯妈和侧福晋等候着下人的通报。
事到如今,只能投靠沁楠格格了。
沁楠听见下人说额娘来了,高兴得本想出去迎接,但又在坐月子中不能出屋,便叫下人马上把她带来。
“额娘一定是看外孙来了。”沁楠兴奋的说,站起不时望向屋外。
自那一别后,她便没有再见过额娘。虽是做了那么不堪的丑事,但额娘始终是额娘,女儿始终是女儿。
“你不用急,一会就来了。”在旁摇着孩子的从善走到她身旁,温声细语的说:“你身/体还那么虚弱,快坐下。”扶着她的两肩将她拉到椅旁。
沁楠幸福的对他一笑,正要坐下,下人带着俩人进来了。
“少爷,少奶奶,她们来了。”下人说。
“额娘!”沁楠高兴的迎过去,叫道:“你来看外孙了?”
侧福晋仿佛没有听见,只顾啃着手上的包点,神情懵头愣脑。
沁楠愕了,又叫:
“额娘?”拉了拉她臂上的衣衫。
侧福晋抬眼看了她一下,又低头自顾自的啃她的包点,嘴里边喃着:“狼心,狗肺……”
沁楠脸色变了,脸向冯妈问:
“怎么回事?我额娘怎么了?”
“小姐她……”冯妈哽咽难言:“疯了。”
“什么?!”沁楠大惊:“怎么会这样?”
“到底怎么回事?”从善也上前紧张的问。
“那个……混蛋……对她不好,把她欺负成这样了……”冯妈隐瞒了真相。
“岂有此理,我去找那混蛋算帐去!”从善气愤的说。
“不,不用了……”冯妈一惊,吞吐说:“他,他……走了,出……城去了,说以后也不回来了……”
“哼!量他也不敢回来!”从善说。
“老奴这次与小姐来,就是想依靠沁楠格格你了,小姐她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更好的照顾……”冯妈说。
这时,得知妹妹到来的镇国公夫人进来了,一见侧福晋,忙上前说:
“妹妹,你来了?”
侧福晋仍是不理不踩,或是根本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
各人向愕然的镇国公夫人说明了原因。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呢?”镇国公夫人满眼泪光,难过极了:“女人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跟错郞啊。”
冯妈一下跪在地上,求道:
“请镇国公夫人收留小姐,她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了……”毕竟侧福晋名声不好,镇国公府又是有头有脸的,她难免有些担忧。
“你说什么呢?”镇国公夫人将她扶起,说:“我是她的姐姐,沁楠又是她的女儿,她这个样子,我们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呢?”
冯妈落下心头大石,泪湿道:
“谢谢夫人!”
“谢谢婆婆!”沁楠也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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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生在帝王家:公主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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