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作梦,是吗?或是,她在飞机上穿越了?回来了?
脚步不自觉向前走去,一切都那样真实。掩嘴的手始终没有放下,泪眼婆娑。
拾级而上,两旁的奴才躬身行礼:
“郡主吉祥!”
懒
她嘴里轻叫一声,泪水流了下来。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从门后开了门,一身清装打扮,但不是忠叔,立于门边欠身说:
“郡主,你回来了。”
惹书禁不住泣声而出,泪水滚得厉害。这一切,那样熟悉,那样真实,又那样虚幻……若不是她身上的现代服装,还真以为,时间倒流了,回到了那时……
她跨过高高的门槛,踏进去。举目所见,门内所有的格局陈设,跟那时的纳喇府一模一样!就连廊下门前候着的奴婢,都是那时的衣衫打扮……
穿过天井,脚步不自觉的循着熟悉的方向往绕心阁走去。一路上的景致,除了那会因季节而变化的花草树木外,其他的都与那时的没有分别。就如大花园里树上枝叶间的鸟叫声,也还仿佛是那时的鸟叫出的……
走至绕心阁院门前,她的泪水不但未停下,反而流得更凶了。她一步步走进去,假山流水退开后,听见亭前,荷花池旁,一个负手背对着她的影映入她的眼帘。
那身影,一身清装打扮,高大而挺拔,熟悉而又虚缈得如错觉……虫
她心“怦”的一蹦,赫然止住脚步,不敢上前,或是忘了上前!
那身影缓缓转过来,那脸——是纳喇晞的脸!
她惊震得抽了一口气,眼睛睁着大大的,圆圆的!整个人都震呆了,一动不能动,只那泪水,在娑娑的滚落,止不住。
四目相对,百转千回,肝肠牵扯。
纳喇晞眸光紧紧的看着她,眼里也湿润了。等了290年,他终于等到她了!她的怀恪!她惹书!
她哽泣出声,怔怔的看着他,两唇因饮泣而轻抖,那泪水,如洪流般,源源涌落。她手慢慢提起,凌空的向他伸着,却不敢上前,怕一上前,他便消失了,这一切便消失了……
然后,让她知道,这所有的,都只是梦!她不要!她不要这样!只要他不消失,她愿意一辈子站在这里,画地为牢,看着他……
而,他却向她走来了。那样真切……真切得让她害怕……她竟想后退,然两脚却失灵了。
“你,不叫我一声吗?”纳喇晞在她咫尺处停下,两眼深情贪婪的看着她,问。
他沉厚低哑的声音,让她血液急窜,既惊喜他的真实,又害怕他是假的,一碰就会消失了。
“嗯?”他喉间轻侬,手提起,抚撩她额前的发丝:“叫我一声,怀恪……”他气息开始微喘,炙热的拂在她的脸上,两眼的湿润渐深。
她仍只是睁着泪眼看他,忘了反应。
他忍不住了,捧上她的脸,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气息,他的气息,都久违了。一个久违了290年,一个也仿佛久违了一千年……
她唇齿间的香柔,他唇齿间的强势,也久违了。当两者再次相遇,便如火山爆发般,轰烈凶猛。
他一手紧紧拥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啃吻得那样深入狂烈,炙热的舌侵绕着她的,一刻不放松……
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被他狂猛的啃吻侵攻着,她迷糊了,沉伦了.这一切是真是假,她都不去想了,闭上眼,两臂勾上他的脖子,热切的回应他……
他吻得更激更狂了,甚至想在这把她要了!
“晞……”她在他嘴里叫:“晞……”泪水滚滚而流。
“怀恪……”他也叫她的名字,泪水从眼角滑下。
粗喘的气息里,唇舌间天翻地覆。直至他啃咬痛她的唇,直至他在她身上的手扣得那样确实,她才惶惶然惊觉,这不像是假的……
她睁开眼,咫尺间,他的脸那样真实确切,她惊诧中慢慢松离他的唇,两手捧抚他的脸,指间那实在的触感,让她睁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颤声问:
“真……真……你是真的?”
“是的,我是真的。”他说,目光深切。
“可是……”她惊诧得不轻,目光很混乱,上下左右,手眼“检验”着他,又左右看看四周,问:“这里……是清代?”她真怀疑自己是在飞机上穿越了。
“不,现在是200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这里,是我为你重建的纳喇府。”他说,看着她。
她更惊愕了两眼,一时说不出话。
“我在这个世界上,等了你290年四个月。”他说。
她懵了,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脑子如何飞速的转动,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等了你290年四个月,闻惹书。”他重复着,叫出她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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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生在帝王家:公主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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