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她说。若那时他如此说了,她真会把他当白痴。而且是极度严重的那种。
“后来,我看着你偷偷进了通道。然后,再没有出来。我想阻止你,可是又想搏一搏……”他接着说:“之后我就留在清东陵,租了你租的房间,本以为至少要等你四年半的,谁知你四天多就穿回来了……”他甜甜的笑,像是苦尽甘来。懒
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
她柔柔的看他,怜爱的,心痛的。今生今世,她会穷她一生的精力,去爱他,宠他……
“遇上你,真好!”她踮起脚,送上她的唇,吻他。有哪一个人会等一个人290年?有哪一个人会爱一个人290年?他会!她的额驸会!
唇一旦沾上,就休想轻易退离。他吮上她的唇,狂热激烈,吻得天翻地覆,地动山摇,缺氧窒息……
天地不知翻覆了多久,他才不舍的松开她。
她迷眼灼灼,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两颊红得滚烫,羞涩的莞尔一笑,看了看四周,说:
“你刚才说,这里是你为我重建的纳喇府?”
“是的。”他说,眼睛一刻不离开她的脸。
“可是,要建成这样一座大府,得要多少钱啊!”她再环视一圈四周,问:“你哪里拿这么多钱?”虫
他一笑,说:
“我本来就有钱。再加上,钱滚钱,滚了290多年,能不多么?”
这也是。
“这么说,刚才那些轿车,飞机都是你的了?”她又问。
“嗯。”他应:“不只这些,我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车,企业,基金,股票,债券……”
她又愕震得一阵阵,问:
“那你是百万富翁?千万富翁?还是……”。
“亿亿富翁。”还没等她说完,他说。
她轻叫了一声,嘴又张成了圆形,眼如铜铃!
他看她这表情,笑了笑,说:
“以前,你比我有钱;现在,我比你有钱。以后,你的人,你的衣食住行,花费娱乐,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用手点着她的脑子,心脏,肚子,说:“我全包了。”
她笑。
“我银行帐户里的钱,你一把一把的花,还是一堆堆的花,由你。我所有的轿车,你随喜怒哀乐的心情,或是阴晴圆缺的气象挑来开,也由你。我在世界各地的房子,你随一年四季的变化,或是一年24个节气的规律来住,都由你。只是,这纳喇府,你每年至少得住一个月。”他接着说。
她幸福的抿嘴而笑,不语。是啊,此时,还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她的喜悦呢?
“那请问郡主,你愿意签下这‘包/养’合同吗?”他问。
“嗯?”她一时不解。
“来人。”他转头叫。
刚那管家模样的男子旋即走前来,手上端着的盘子上放着一个黛色的锦盒。
纳喇晞拿过盒子,打开,顿时光芒四射,盒子里夺目耀眼,定眼细看,是一粒不知是几克拉如拇指头那样大的钻戒!
“嫁给我!”他说。
她懵了,说: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
“那是一个不完整的婚礼,我要补你一个完整的。”他说。大婚那晚,他不但让她独守空房,甚至连她的盖头也没有揭,也没有跟她喝合衾酒:“而且,我要的是闻惹书嫁给我。”他又说。
她感动不已,两眼又朦胧了。
“那,闻惹书小姐,你愿意嫁给我这个亿亿富翁吗?。”
眼里的泪水氤氲,说:
“我愿意!就算你不是亿亿富翁,就算你现在又老又穷,我也愿意!非君不嫁!”向他伸出五指。
他两眼也有些湿润了,拿出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摊出手上早已准备好的结婚登记书,递到两人面前。
惹书一看,愣了,说:
“用得着这么快吗?你怕我跑了不成?”
“不快了,已经290年了。”他说,煞有介事的:“还是越快越早的好。”
她笑着瞟了他一眼,在纸上签下了“闻惹书”这三个字。
他看她签完,也在他那份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收好退下,纳喇晞叫:
“来人,把东西都拿上来。”
声音才刚落,一排穿着清代下人服饰的“奴婢”列着队,手上各端着盘子,整齐有序的走上前来,排在俩人的面前。
惹书一看,惊愕住了。
只见奴婢们手上的盘子放的是凤冠霞帔,大红嫁衣,旧时婚用首饰,物件……
“这是……”她诧异的问他。
“来,跟她们到屋里把这些换上。”他说:“今晚,我要在这里娶你!”
她又惊又喜,泪水流了下来。不舍得跟着那些“奴婢”进了她住了多年的屋子,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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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生在帝王家:公主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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