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作者有话要说:</br>正在看此文的朋友,某蹊为您对本文的喜爱和关注表示感谢。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昨晚收到编辑的一封群邮,关于抗盗文的。一时好奇,google了一下,竟然发现关于本文的网页有4页半;除了头两个晋江的地址,其余都是盗文的。老实说,当时既气且怒!我是跟晋江签过合同的,已独家授权晋江网站发表此文,之后一直老老实实的在晋江写文。我很想问问那些其他的网站:不告而取谓之贼!孔乙己偷书那是被打残了的,您咋比孔乙己还堂而皇之呢?你既窃取了我的劳动果实,又坏了我的诚信,若你是无意的,我在此提醒,请删文。谢谢!
相信对于每一个作者而言,读者真诚的意见和评价都是宝贵的。我想会去其他网站看文的朋友,很多也许是出于无意,那么请你回到晋江这里来,留下你的观点。至少这样,我能看到,能有志同道合者以及某蹊和你交流,不好么?有人提出关于入V章节所产生的费用。我在此文入V前,一直是混晋江的读者,快3年了。作为花钱看文的读者,我算是比较奢侈、饕餮的,一共也就花了几百块(具体数字不记得,小于500吧)。我就算再能写,此文完结了,可能也就一碗面钱(我是按我大学食堂的标准算哈)。上网看文的朋友们,你真的再乎这点钱,就为这个去看盗文么?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至少喜欢此文的朋友,别让某蹊的名字和此文被那些奇怪的广告盖着。没人去看,他们应该就会收敛一点吧。想想看,那些盗文网站靠什么生存?是我们这些辛苦码字、却被偷文的人,和被盗的文章,给他们那些奇怪广告赚点击率啊。悲摧!至于还有通过技术手段,偷文顺便偷点击者钱的,这种技术活我描述不好,看晋江本文51章读者的帖子吧。请在其他网站看此文的朋友多多珍重啦。
看到有些网站因为某蹊的帖子或是晋江网站的原因而撤文,对此深表谢意。某蹊已将盗文网站的情况报给编辑,晋江也会出面逐步清理的。
一直看晋江的朋友可能会奇怪,自蹊为什么会在这里发这个?因为人家盗文网站连我文中求救抗盗文的文字都照盗!那就只好这样,好让看盗文的朋友回归。
最后还是要感谢帮我的读者朋友们和晋江编辑。为了你们,我会尽快平复心情,多出好文。
2010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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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阿康、阿朱三人回到乔家后院,向南寻起。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初时乔峰只是按照记忆中,萧远山昨日离去的方向寻找,不出几步,便瞧见有人刻意留下的记号。林中每隔三五不远,最为粗壮的大树树身约一人半身高处,清晰、新鲜的一个抓痕,赫然昭昭。乔峰细看那爪形、痕深,回头和同样盯着那爪印的阿康对视一眼,声音虽轻却极为笃定:“少林龙爪手。”阿康心道:果然是萧爸留下的!萧爸你强,您那不是手,那是百变金刚!现在化身成凿子了。
乔峰却暗自奇怪这是谁留下的——若说是他生父萧远山,那萧远山又如何会使少林派的绝技龙爪手呢?
第五十一章绝处逢生若微芒 真伪难辨何惶惶
疑惑归疑惑,乔峰还是先往这一线追查下去。一路上,有时阿康偶尔会发现枝杈上挂着几缕暗红色的布边,颜色和布料都很像是叶二娘平日里喜欢穿的。阿康越发认定这个方向寻得没错。他们寻了一个多时辰,忽见林中一处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丈许见方的大的地方,遍地杂草已被踏的狼藉一片,旁边有的树身上还嵌着各种暗器。阿康一见这些暗器从来没在叶二娘那里见过,已然有些心慌。就见乔峰仔细看过之后,皱眉厌恶道:“都是淬过毒的。”阿康一听这话,当即腿软,简直觉得天旋地转。
乔峰走了几步,停在一处,蹲下来细细查看,却又不说话。此时阿康已是满心不好的念头,见了他这般,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了。阿康默默走到乔峰身边,似乎每一步都有千斤重、步步都是踩在她自己的心上。阿朱见他二人如此神态,快步过来一瞧,却见那些被踩到的杂草和枝杈掩映下,尽是早已干枯的血痕,当即大呼出来:“啊!好多的血!”
阿康听了当时便是眼前一黑。她死死抓住一旁的树枝,不让自己软倒。待到眼前渐渐清晰,她赶紧踉踉跄跄赶过去。
乔峰听阿朱一叫,立刻回过身去看阿康,见她这神情就知道她肯定想到最坏的地方去了。忙起身扶住她。
阿康却是望着树枝杂草中的一处双眼发直。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乔峰顺着她目光瞧去,却是一个小小的荷包,上面已是染满血迹。再看阿康,已是魂不附体、全身发抖。乔峰猛地喊了她一声,本是想让她回过神来。谁知阿康被震得浑身一抖,怔怔望着乔峰,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人也倒了下去。
乔峰急忙扶住阿康,却来不及告诉她,那边的一棵大树树身上,尚有一道朝西南向的爪痕;且从这个方向下山,不远便有小镇,最是快捷。
“……这位夫人,外伤并不难愈。不过即便是外伤好了,只不过日后每逢阴雨、变天,她左臂右肩都会酸痛难耐。倒是她这内伤,很是棘手。《黄帝内经》有云,‘怒伤肝,悲胜怒’;‘喜伤心,恐胜喜’;‘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思胜恐’……五脏对应五行,相生相克。她如今是一损俱损,五内皆伤。既受外力,伤及内腑;更兼思忧悲恐之情至极,这心病如何想法去了,方能使药石见效。……她如今气血两虚,本不宜用狼虎之药。但我却有一法,或可一试。先以千年老参,加之佐使性平的药材,先吊住口气,保住性命。老朽听闻江湖上为了对付一恶人而广发英雄帖,神医薛慕华和丐帮同为发起人,借‘聚贤庄’之地,于下月初五召开英雄大会。你们现在前往,应能赶上。若能求的薛神医为这位夫人诊疗,兴许还有治愈的希望。……”
阿康刚刚转醒,听了这话,奋力起身,开口便是:“用不着去那里!”说完才发现自己竟是声音沙哑的让人认不出来,头晕目眩眼发花,这一起身之后,更是浑身无力的差点跌倒地下。
阿康身形摇摇晃晃的中,觉得自己是被人扶住了。晃过神来,才看清正是阿朱关切的望着自己。就听旁边一声冷哼:“无知妇人!已是灯枯油尽了,还兀自逞强。真是不知……所谓!”
说话的正是刚刚长篇大论,让人听得半懂半不懂的那位“老朽”,此间坐诊的大夫。估计头回被人这么驳斥,本来老人家是想骂她“不知死活”的,想来太不留口德,才改了口。不得不说这位大夫的医术还是不错的,他把阿康的性情说的很准确。乔峰即便不愿再和那些江湖中人碰上,此时也已起意,想带阿康过去试一试。
乔峰几步来到阿康榻前,刚想劝她,却被阿康扯住袍袖。就见阿康双眼望着自己,泪珠噗倏倏的直落下来。阿康哽咽着说:“求求你,我们先去找乐儿,好不好?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能撑得住。”
阿康扯着乔峰袖子轻轻摇着。她这一辈子都没这么软语轻声的求过人,如今为了儿子,也顾不得别的了;更何况,眼前这人,是她唯一的机会。
乔峰见她如此,也是大为难过。他这三十来年都没见过女人在他面前这么可怜、这么柔弱过;更何况这个人是素来烈性、机智的阿康;更何况这个女人如今的惨况,和他乔峰总是脱不开干系的。
乔峰不忍了。他既不忍看她放弃生计,又不忍看她饱受思子的煎熬。
乔峰初被丐帮诸人发难之时,未尝不觉得愤懑、冤枉。可是如今见了这苦受池鱼之殃的母子,更为委屈、无助,处境又是这般危难,倒是激起了他的侠义心肠,反把自己的悲苦看淡了一些。乔峰此时是下定决心要帮她母子团聚。乔峰轻声劝道:“康夫人,你莫若此。我刚刚打听过了,前天夜里,有个面善的中年妇人,带了个六七岁的小和尚,来此镇上。昨天中午就离开了。还有,昨日你昏倒的那处林子,也有向西南的爪痕记号。我猜,许是孩子的干娘,已救出孩子,来到这镇上了。”
阿康听了,是又惊又喜,有惧有忧。乍闻乐儿可能脱险,阿康是惊喜非常;但又担忧,不知乐儿和叶二娘是否受伤;更是对那不知名的势力,有着难以言说的恐惧。想了想,阿康还是摇了摇头道:“不亲眼见到乐儿,我总归是不放心。我想现在镇上瞧瞧,看看他干娘可否留下什么记号。”
许是对儿子的牵挂带来了无穷的力量,虽说是摇摇晃晃、周身疼痛,阿康竟也在阿朱的搀扶下站起来了,举步就要往外走。那位老大夫听了他们的话,多少也猜出几分来——这妇人是丢了孩子了,难怪恨不得连命都不要了——老大夫嘴里嘟嘟哝哝的,手下却不停,唰唰几笔,开好药方,往乔峰手里一塞。摇头道:“看她的造化了。你快去吧。”
乔峰抱拳称谢后,便急急赶上她们。
却说阿康虽和叶二娘约定过彼此联络的暗号什么的,当时虽所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再者也是听说有暗号这玩意儿觉得好玩——你想啊,成百上千年来的江湖人,都到处留暗号,那时候又没城管、又没保洁人员,那大街小巷、各处墙壁,还不得被暗号画满了啊?自从用到这暗号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是小六在帮阿康跟叶二娘联系。阿康自己,还是第一次亲自用上。这镇子上一圈逛下来,阿康竟是毫无所获。就连萧远山的龙爪手的爪印,这回都无影无踪了。无疑这一结果又让阿康刚刚燃起的希望,灭了几分下去。不知是心寒,还是她真的病得更重了,阿康只觉得浑身冷得止不住的直打哆嗦。阿康死死咬着牙关,跟自己说:我不能倒下!乐儿还在等着我呢!
阿朱听着阿康牙齿扣得“咳咳”响,再看她一张脸都现出土色了,四肢俱在痉挛。阿朱忙扶着她,找一茶摊坐下,搂住她不停的抚过她的后背和右臂,想帮阿康舒缓下来。阿朱含泪望着阿康道:“马夫人,你要是心里难过,你就哭出来吧。”
阿康缓缓摇头,挤出一个苦笑,道:“傻丫头,我还要省着那力气,去找我的孩子呢。”阿朱听了,却再也忍不住,伏在阿康的膝头,无声的啜泣。
阿康看了看跟来的乔峰,她喉头干咽了咽,方开口道:“乔大侠,麻烦你,问刚刚的那个大夫讨个药方。我包袱里有些银两,请您帮我买副药来。那大夫说得对,我……必须吊住这口气。”
乔峰听她说的如此平静,又如此决绝,知她此时已是豁出性命了。他点点头,走过来,道:“那你也先休息一下。”见阿康点了头,乔峰出手点了她的黑甜穴,让她稍睡一下。然后将其打横抱起,向一客栈走去。阿朱暗自抹泪,紧随其后。
乔峰将药方和银两给了阿朱,他亲自看顾阿康,且由阿朱帮忙买药、熬药。不一会儿,阿朱端了药碗进来,轻轻说道:“乔大爷,不知什么时候,有个人塞给我一个字条,说是叫康夫人往商州去寻她儿子。”
“?字条在哪里?拿给我看?”乔峰匆匆看过字条,又问阿朱今日何时与人擦身而过,可遇到什么特别之人,有什么线索。阿朱苦想半晌,还是一头雾水。他两人都拿不准写这字条的人是何意,这事是真是假。最后还是决定,等阿康醒来,吃过药,由她自己拿主意。
阿康听了这消息,倒是心里一动。因为叶二娘将温氏夫妇就是安置在商州城郊,若是叶二娘救了乐儿,将他送到那里,也是说的通的。只是,若是叶二娘派人传信,为什么不亲自交给自己,也好将乐儿如今的情形说说清楚?可是不去商州,终又担心和乐儿错过。
第二天一大早,乔峰、阿康、阿朱三人便准备动身去商州。刚出了客栈的门,就听到一个疯乞丐在唱歌,唱的却不是莲花落,而是九九歌,旁边有人骂他,他却笑嘻嘻的说:“会背九九歌好啊,就是人废了,也还能做个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