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连生已经注意牡丹这个花魁很久了,但是可惜的是自家老爹把自己管的实在是太严了让他想要一亲芳泽也没有办法,其实最为重要的原因是牡丹这个小蹄子竟然一直都假装清高,使得自己在她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银子却是连手也没有拉到过
但是这会可是不一样了了,那个老鸨子可不是一个善良之辈,现在虽然牡丹已经连续当了四年的花魁了,但是岁月不饶人,要是现在再不想办法找一个人把牡丹的初夜给卖了呢么这个花魁便会也来得越不值钱啊。
所以,张连生是找准了这个机会想要让牡丹在这次机会让这个一直弄的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女人
“张公子不好意思,牡丹已经答应了要陪王家的两位官人了。”牡丹看着张连生心中很是不爽,这个男人在他们的桃花镇可是出了名的花心,话说整个桃花镇的青楼这个张连生是哪里都是熟客不说,和只要是长得稍微标志点的姑娘就和人家有过肌肤之亲
“你这个喧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公子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可是你连手都没有让本公子拉过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花魁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不要说你是花魁,你就是花魁里面的魁首也改变不了你是妓女的事实”张连生眼见平时和自己保持距离相敬如宾的牡丹竟然和两个男人坐在饭桌前一起进食顿时红了眼睛很是愤怒的说道。
“你这厮怎么这么不懂世事?牡丹姑娘今天已经答应了要陪着我们,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所以请你离开。”秦允明看着这个男人竟然说的那样难听顿时也来了气,他觉得这个男人说道实在是太过分了
“哼,本公子想来就来想走近走是你这样的恩能够管的起呢吗?真是一个蠢货”其实张连生在来之前早就打听好了,虽然牡丹跟着的这两个人似乎有钱但是确是没有什么权势的所以他才会那么的嚣张。
张连生虽然是一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但是却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样子人自己惹得起什么样子的人自己惹不起,既然想要和人家抢女人把势必是要打听出人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既然牡丹姑娘肯见这个人那么这个人的家世一定不会差到哪去。
而且张连生在来的路上也听说了这个男人似乎是为了牡丹包下了所有的花
所有的话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别人不了解但是张连身这个花花公子确实很明白的,他记得自己在去年花魁大赛上看见了这个牡丹虽然没有看见这个女子的容貌如何但是他相信能够登上那里表演才艺的肯定不会有丑八怪的
他花了很多银子也就才买下了区区几百束的牡丹花,还差点被自己的爹爹给活活的打死呢可是这个男人竟然包下了所有的话实在是太让张连生震撼了。当然震撼归震撼,张连生还是对牡丹势在必得的话说,谁让他的老子是桃花镇县令的恩师呢谁让他是他们张家唯一的一个男丁呢?谁让他张连生家大业大有夺得让他就是一辈子挥霍也挥霍不完的家产呢?
其实那次张连生之所以被自己的父亲打得那么的很不是因为银子花的多了。而是因为他的不务正业,张连生的父亲张忠是一个本分老实又之乎者也的读书人,而他的母亲李贞淑则是一个生意人,要是算起来的话。张忠还算是一个倒插门呢
话说,现在宋朝虽然民风还是很好的没有了以前那么的保守,但是一个女子经商还是一个让人很是不敢置信的事情,毕竟女性要是出去抛头露面还是让很多的人接受不了的,但是李家竟然在李贞淑这一代单单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交给他们的那个倒插门的女婿那他们几代努力拼搏的产业肯定也就是玩完了的。
毕竟你让一个没有一点经商经验的读书人去理财,你这不单是为难人家读书人更是为难你自己
秦允明一看这个明显是一个二世祖,借着自己祖上的德行在这里穷先把的家伙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小畜生在骂谁?”
“小畜生在骂你”张连生想也没有想就回答了秦允明的话,而后还很是得意洋洋的看着呗自己接二连三骂了的秦允明。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秦允明很是无奈的说道。
“扑哧——”不但张三、李四、宋徽宗和牡丹姑娘都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就连那个张连生身边的奴才也都憋着笑很是难受的样子,张连生本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但是看着众人的反应忽然明白了什么也是极其的愤怒
他在家的时候,可是他们老张家的心肝宝贝肉啊。那次自己的父亲打自己也是趁着自己母亲不在家的时候把自己给堵住了要是平时他可是不敢的
可是今天他张连生竟然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人那里吃了闷亏。心里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快给我上,今天你们要是不把这个刚刚骂我的王八羔子给收拾我就把你们全给阉了”张连生看着自己身后的几个大汉发狠的说道,那几个大汉在听了张连生的话以后本能加紧了自己的大腿。
为了抱住自己的命根子为了自己那些相好的们未来的幸福,这些个大汉各个很是狰狞的看向了秦允明那里,毕竟他还是自己主人主要的目标
“哼。别人也不要给我放过了”张连生接着说道。
就在两边似乎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桃花镇当地的父母官陈明及时赶了过来。他在听了人家那个花楼的龟奴说什么自己恩师那个儿子又去和人家争姑娘本还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这个孩子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心性他也是很明白的。虽然很是蛮横但是也只是一个被自己师母给惯坏了的小孩而已。
幸亏他陈明长了一个心眼随口问了句张连生和谁争,这一问之下,陈明差点七魂全给吓飞了
看来自己的那个恩师上回打得那么很还是给这个死孩子的教训不够深刻啊,竟然去和皇上和国事争女人
要是国师把,毕竟皇帝还在那呢,自己还是好说话的。但是要是这个死孩子和皇上争的女人那么就是自己把嘴巴给说的破了想必也是没有了任何用处的,要是再惊了架,那么就什么也不用想。就是他也是乌沙难保啊
就这样,陈明急匆匆的和龟奴来到了这里,当他看见两面的情况的时候很是庆幸在心里暗暗的感谢上天
“连生你在这里干什么?”陈明赶紧对着张连生喝道。
“啊?大哥你怎么问我啊,我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不是来看牡丹姑娘的吗?”张连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笑着对一直很是宠自己的陈明说道。话说,自己那个父亲虽然很是没有用处但是也是有那么点好的,要不是他有了陈明这个很是好学并且经榜提名的好学生那么他们家的生意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了现在这样的规模
所以,对待陈明,张连生还是发自内心很是敬佩的。
“你是说什么昏花呢?赶紧给客人道歉。我可是全都听人家给说了这个事情是你的不对”陈明赶紧厉声的对张连生说道。
张连生很是诧异自己的这个大哥竟然不帮着自己而是帮着外人很是气愤的吼道:“我要告诉娘亲”
“你就是和师母说了也打紧”陈明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自己师傅的苦楚叾现在张连生已经让自己的师母李贞淑给完全惯坏了就像是一棵小树已经完全给长歪了
“哼,今天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你们几个给我等着,我们走”张连生虽然也很是生气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陈明的,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分量,他在这个桃花镇这么的嚣张跋扈不也是脱了自己大哥的福吗?要是没有了自己大哥这个靠山的话那么光靠自己的家世也就是钱多了点剩下的也就是没有什么了
陈明看着自己那个弟弟还很是不知道悔改的样子也很是气愤的,他现在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长了。只是希望自己的那个皇上或是国师大人不要追究这个孩子就好了。哎
可是当陈明看向了自己那位主子的申请的时候就知道这下子可是完蛋了
屁的感情,阵七哼了一声,不就是想削自己的面子;打击自己的威信吗?还要搬出什么狗屁的兄弟感情。想明白这些,陈七也懒得和这些家伙扯淡,“当下懒洋洋仿佛亳不在意的道:“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你们先回去,到时我自然就会处置的。”
你……陆承之被陈七这个无赖的样子。气得浑身哆嗦,若不是怕引起两家火拼。并且自己未必干得过这个家伙,陆承之恨不能拎着对方的脖领子,将其活活勒死。”
还是胡道息事宁人,他拉住火冒三丈的陆承之,低声劝解道:“那小子毕竟是七当家领回来的,就这样杀了,难免会让手低下的兄弟认为七当家软弱无能,连自己的人都保不住,我看这样,还是等大哥回来再处理吧……”
哼陆承之撇嘴冷笑,其实倒不是他一定要和陈七过不去,不过他知道陈七从来就看他这个后来者不顺眼的。
其实这也是必然的,他加入虎头山靠着张金宝,在陈七手上分了不少权利后,这种利益冲突在陆承之加入虎头山那天起,两人就注定了是敌对关系。
除非张金宝死了,否则这种关系不可改变。
这次陆抓到一个打击陈七的机会,他自然不轻易放过。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拿陈七没办法,当下哼一声道:“好就等教教主回来再处置,说罢他也不理其他人,拂袖而去。”
陆承之一走其他几个头目也跟着告辞,胡道笑着道:“陆当家这个人就是这样,性子比较暴躁等会我去劝劝他,都是自家兄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胡道说着向陈七抱抱拳也跟着离去。”
看着两个当家离开,一直关注着屋内动静的陈如意连忙走上去。扯住陈七的衣角,低声问道:“大哥他们来找您是为了什么事情?”
“为了什么事情?为了什么你不知道?”
陈七没好气的一甩袖子,”我说如意你平日挺精明的。这次怎么犯起傻来了。就算那小子真是潜入库房里偷东西,你偷偷叫几个兄弟把他琯起来就是了,用得着大声嚷嚷吗?“
“我,我。可是……。”
陈如意吞吐半天也没能把自己“吃了大亏”的事说出来。
只得转囗问道:“他们不会是真要杀了那个……小子吧?”
哼这是一定的,张金宝那个“老货为了压我一头”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这怎么行,陈如顿时急了,那个男人虽然可恶,但不知为什么陈如意心里可不希望他被别人杀死。”
“为什么不行?”
陈七瞪着眼睛道:“我可不想为了一个没什么干系的人现在就和张金宝反脸。”
“可是。可是,我,陈如意可是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理由让大哥保住秦允明一条小命,最后一跺脚;又跑了出去。
柴房内秦允明靠在墙根,正使劲磨蹭着绑着双手的绳索,陈如意蹬蹬蹬又跑了进来,她直接走到秦允明身后,解开缚着他绳索的扳着脸道:”你快走吧。”
“啊秦允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对自己喊打喊杀。怎么一转身就要放自己走了。”
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好事,既然放自己走,秦允明反而不急了,他揉了揉手上被绳索勒出了的血痕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如意登了他一眼;怒道:”你还不快走,等大当家回来谁也保不了你。“
大当家秦允明转念一想,隐约明白怎么回事。当下道:”是这样的,恩。我有一样东西落在你大哥手上。”
秦允明把的形状描述了一遍道:“其它物品倒没什么,但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你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陈如意想了想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说着又走了出去,”秦允明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陈如意就走了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她随手递给秦允明道,“你看是不是这个?”
“秦允明把小布包接在手中,打开里面正是他的,还有剩下的几十发子弾都在里面。”
秦允明喜上眉梢,连忙道:“没错,就是它了,说着他随手把弹夹打开,里面八颗子弹,一颗一颗都没少。”
陈如意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奇怪问道:“你去仓库就是为了这个,秦允明点点头,是啊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次谢谢你了。”
陈如意黑着一张脸,哼了一声道:“你还不快走,大当家快要回来了。”
秦允明把从新别在腰间,看了一眼陈如意有孝白的小脸,想到自己对她做的事,不由有些歉究,试探着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陈如意低脑袋,看着自己的脚面,双手无意识搓揉着布裙上的衣带,支支吾吾却始终没有回应。
“呵呵,不原意也没关系,我明白的。”
秦允明笑笑也没多说什么,他也只是一时冲动才有此一问,也没想过一个自己认识不到几天的小姑娘会跟自己走,而且按常理她应该恨他才对
陈如意看了看秦允明的脸色,不知为什么心里有孝堵,连忙小声解释“我……我不能丢下大哥一个人的。”
我明白的,秦允明想了想又道:“等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事平息下来,我再回来看你。”
“真的”?
陈如意眼睛一亮,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我没必要骗你。”
嗯,秦允明这句话似乎令陈如意心情好了不少,她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一些,走吧我送你们出山。
秦允明点点头,两人刚走到门口,陈如意忽然又叫道:“你等一下。嗯?秦允明疑惑转身?”
这时陈如意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把匕首,递给秦允明道:“这是我哥特意弄给我防身的,这一带路途偏僻。也不大太平,给你拿着防身。”
陈如意这把匕首颇为小巧精细,刃口二指长宽。黄铜的手柄,鞘上绘有精致的云纹图安,拿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手感非常好。让人一着就喜欢。“秦允明摸了摸鼻子苦笑,心想,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吧?”
而秦允明则呼呼大睡,反正现在玩完了,也不需要再考了。干脆就睡大头觉,晌午时分,水瑶猛的推门进来,一把掀起了秦允明的被子,秦允明在睡梦中被一惊,立马像个弹簧一般,弹坐了起来。
“娘子,你怎么啦。吓了我一跳。”秦允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水瑶那张泪迹模糊的脸,“好了,娘子,别哭了,都说了没有机会中的,那我们下次再考吧。你还非得跑去看成绩,这下彻底死心了吧。”
秦允明一把将水瑶揽入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不想水瑶仍然抽泣不休。后面竟然挣脱开,两个粉拳轻捶他的胸口,秦允明赶忙制止了她。
“娘子,怎么啦?”
“你个骗子,骗子”水瑶边打,边哭得更凶。
“骗子?娘子,我可从来没骗你啊”秦允明猛是一愣,瞬间清醒了起来。
“还说没有,骗子,昨天跟我说没希望来着,害得我昨晚一个晚上没睡觉,我刚去看了,第二场的成绩夫君还是第一名。”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昨日考完,考官虽然说我考得好,但是说什么生不逢时的,怎么还是第一名,娘子莫要骗我。”秦允明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我骗夫君作甚,再说水瑶也从来不骗夫君的,是我亲自去看的,还能有假不成?”水瑶止住了哭泣,认真的说道,瞧水瑶这样子,不像是骗人,再说了水瑶也不会骗自己,在秦允明心里,水瑶就是一张纯洁的a4纸,只不过上面印上了秦允明专属五个大字。
秦允明立马起床,草草的套上衣服,就夺门而出,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娘子,只是昨天那几位考官跟自己无怨无仇的,干嘛要耍自己。
“唉,夫君,你干嘛去啊,都还没吃饭呢,夫君,夫君。”秦允明像只猴子一样,不顾水瑶的喊话,一溜烟出门去了。
还是那个布告栏前,秦允明已经盯着成绩看了半个时辰了,第二场考试成绩第一名:白洋村秦允明,还是朱砂写的字,格外显眼,对着布告栏,秦允明半天不吭一声,可是肚子里早就纳闷起来了。
娘的,这算什么回事,这一惊一诈,昨日还说生不逢时,今日又给我第一名,你们这搞什么鬼,让我的情绪如此的大起大落,还好不经常,要不然早晚被你们整成疯子。
秦允明一头雾水的回去了,这叫什么世道,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他是看不明白,既然不明白,他也懒得去想,反正在他心里科考他娘的就是个屁,老子不求功名,只求能跟水瑶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再说了,搞不好哪天又让自己回去了,整这些真他娘的累。
回到家中,秦允明看到水瑶已经转忧为喜,乐得跟个孩子似的,好像自家相公中举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越是这样,秦允明就越是担心,昨日那三个考官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第一次给了她希望,昨晚又让她失望,今天一早就让她重新点燃了希望,要是最后再出什么幺蛾子,那水瑶的心里能承受得了吗?
“娘子,我回来了。”秦允明静静的坐下,心平气和的叫道。
“夫君,你回来啦。”水瑶欢呼雀跃的就像个小女孩一般,捧着两个梨子过来,秦允明看她这么高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秦允明接过一个梨子,卡嚓一口咬了下去,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事,无心品尝,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片刻之后只剩下一个心了。
“夫君,好吃吗?”水瑶自己的都还没动,看秦允明三两口的就解决掉一个。
“恩,好吃。”秦允明头也没抬,就说道。不管好不好吃,即使是毒药,是水瑶亲手弄的。那肯定要说好吃。
“那这个再给你吃。”水瑶把自己的那个递了过来。
秦允明一看,猛抬头又以同样的眼神盯着她,水瑶看到他又是这种眼神,立马慢慢收回了手。心里幸福极了,把梨子捧到嘴边,轻咬一小口,脸上却露出甜甜的笑容。
“娘子,你坐下。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秦允明把水瑶拉过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恩,夫君,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水瑶听着呢。”水瑶一边细细的咀嚼着梨子,一边回头看着很认真的秦允明。
“昨日的事情我也跟你说了,虽然今日的成绩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知道那三位考官不会无的放矢的。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吃这邪来唬我做甚?”秦允明很认真的说道,他想先给水瑶打个预防针,即使后面有什么变故,水瑶也比较容易接受。
“恩,知道了,夫君不用担心我。只要夫君尽心去做了,成不成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跟夫君在一起,哪怕是一起去行乞。水瑶也愿意。”
“娘子,我秦允明怎么让你陪我去行乞,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的娘子都养不活,那也没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官路不是唯一的道路,娘子,你要想开点,夫君一定全力以赴,但是不管结果是什么样的,我们都要欣然面对,知道吗?”秦允明再次说道。
“恩,知道了,夫君,你今日怎么如此罗嗦,跟个老婆婆似的。”
“恩,好了,我再去看会书吧,既然有机会,那么我肯定要好好把握。”
“恩,去吧。”
第三次考试考诗赋,秦允明再次来到了考场前等候开考,此次百人中只挑了前二十名进入第三场考试,而第三场诗赋的考试,不只单单是北桥镇的这二十位学子,整个苍山县大大小小的城镇不下百个,此次进入第三场考试的学子竟然达到了上千人,这些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尖子,而举人的名额,整个苍山县只有十人。
依旧是一张空白的试卷,秦允明已经习惯了,看着旁边的众人都在忙碌着,他也就拿起了笔,但是他不知道要写什么,苦思冥想许久,他还是落笔了。
既然生不逢时,那我又何必多费心思,秦允明便把珍藏回忆下,立马刷刷的写了下去。
星耀光芒洒城东,心怜苍井独自空。武藤兰上相思痕,松岛枫下夜归人。诗名为思人,当然了这是秦允明想起来久违的苍井空老师,虽然已经数月不见,可是他那张可爱的面孔却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还有那**的声音,数月以来,都在秦允明的梦中萦绕。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一曲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道出了秦允明的思乡,确实秦允明穿越过来已经数月,还真想念自己的家乡,他的妻子,他的房子,还有他的车子,说不定现在有人已经代替了他,开着他的车子,住着他的房子,骑着他的妻子,秦允明想到此处,心里就久久不能平静,但是无可奈何,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塞外大雪如梨花,飘飘洒洒满霜华。最是寒冬腊月时,不惧天寒入边关。雪寒难阻鲜血热,敌强更壮将士胆。纵使此行黄泉路,化作黄沙也戍边。这是秦允明即兴想起的打油诗,此为思国,抒发的是自己保家卫国的情怀。
现在是三首诗,思人思家思国,但是考官的那句话仍让秦允明久久无法释怀,既然生不逢时,那么就看开点,索性把唐伯虎的桃花庵写了下去。
这样意思再明显不过啦,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是这么的爱家爱国,争取为国家做事,既然你们说我生不逢时,那我干脆就装b学隐士,恶心死你们。
秦允明便提前交卷,本来三日的考试,秦允明三个时辰就交了卷,交完卷后,秦允明如释重负,浑身轻松得很,反正我已经尽力了,至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懒得理会,他大大方方的出了考场。回家抱水瑶去了。
秦允明觉得自己也应该回赠些礼物才对,不过他上山的时侯身上所以物品都被陈七人搜了去,现在他身上光吉溜溜的。还真是一个铜板都没有,就只剩一把,还是陈如意帮他拿回来的。
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下还真是“光吉溜溜,”什么都没有。
秦允明有些脸红。想了想从布包里取了一颗子弹,递给陈如意道:“这个给你,嗯,这东西怕热,不要放到火里。不然会爆炸,东西送出秦允明有些不放心,叮嘱了一句。”
哦,陈如意应了一声正想伸手去取,忽然意识到不对,自己不是恨透了这个人的吗?怎么能要他的东西,怎么还把自己的贴身兵器送给他呢?
陈如意心里有些糊涂,她磨磨蹭蹭扭扭捏捏脸憋得通红。终于还是把子弹接在手里。低垂着脑袋道:“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柴房,‘秦允明特意绕了个圈子,到山寨西面把正在做苦工的周木匠带上,周木匠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拉着秦允明偷偷努了努旁边的陈如意问道;“林老弟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急着走?
“还有你不是被捉起来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秦允明可不想和他啰嗦。没好气的道:“我偷跑出来的,当然要赶紧跑路。你跟着就是,不要问那么多。”
好好。我不问,这一段时间相处,周来旺对秦允明也有了一些了解,不敢惹他不快,要不然这姓的林小子一怒,把他乬在这里不管了,哪他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几人一路走过来,虽然也遇见不少监工的土匪头目,但是有陈如意跟在身边,倒也没有人来管他们。到了山寨大门处,陈如意随手招过一个看门的山贼道:“快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那山贼马上讪笑着道:“二秀你等等我马上去。”
那山贼嘴了答应着,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而是一溜烟跑进大门旁的一座门房里,不片刻,一个三十上下的精壮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男子正是秦允明刚来当天见过的一个山贼头目——王二狗。
王二狗小跑着来到他们面前,呵呵笑着问道:“如意你出寨?”
“陈如意点点头,“嗯二狗哥你把寨门打开一下。”
王二狗看着秦允明周木匠二人,有些犹豫的道:”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天黑了,你知道的,这山里时常有野兽出没,不太安全。如意你出寨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陪你去?”
陈如意摇摇头道:“不用,“我出去一下,马上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真的不用?要不我陪你去怎样?”
秦允明笑了笑心想,这个王二狗挺机灵的啊
二狗哥,陈如意有些怒了,一跺脚道:“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动手了。”
好好好,王二狗看了一眼秦允明没再坚持,“挥了挥手示意几个手下去开门,山寨大门在吱吱的木门转动声中缓缓开启。”
看到山寨大门完全打开,秦允明几人都微微松了囗气,可没等他们来得及高兴,身后就传来一声大喝、“站住。”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身锦衣白袍的陆安,带着十几个教匪,快速向这边冲了过来,团团将秦允明几人围了起来。
“陆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如意一张小脸紧绷了起来,似乎瞬间就从一个像受了丈夫委屈的小媳妇,变回了昨日那个挥舞着“烧火棍追”的凶悍小泼妇。
哈陆安哧哧的笑道:“如意妹子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
他说着伸手向秦允明一指质问道:”如意你准备将这个官府奸细带到那里去啊?”
“胡说,他明明是我大哥新收的兄弟”怎么可能是奸细。”
陆安脸色一沉道:“如意妹子,你可不要忘记,他偷入仓库还是你带着手下兄弟捉呢?要不是官府的“奸细”想图谋不轨,怎么会偷偷摸摸做出这样的事?”
陈如意,一时语塞,想起自己仓库里吃了个哑巴亏,有口难言”顿时怒羞成怒,冷冷的道:“我当时不过是和他闹着玩,现在我说他不是奸细就不是奸细,再说他是我大哥新收的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姓陆的来管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如意妹子“我既然身为山寨的一份子,自然要维护山寨的安全”不能让官府的爪牙钻了空子。陆安撇着嘴,将“官府爪牙”几个字咬得非常重。
“废话少说陆安你到底让不让开。”
“陈如意说着不烦耐起来。”
不要说陈如意不耐烦,就连秦允明也有辛不住气。
他一直冷眼旁观,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陆少当家绝不可能放他们离开,”眼看天色就要暗下来,二人还在唇枪舌剑,你一句话,我一句,秦允明看着陆安的眼神越来越冷,如果不是周围有着众多土匪山贼,秦允明现在就一枪崩了他。
其实陆安投奔虎头山,看到陈如意,也不是没有打过她的注意。只不过陆安有些异想天开,一边想着陈七能把妹子许给他,一边又和他老子帮着张金宝拉拢打压陈七的手下,还和山寨里的姑娘寡妇勾勾搭搭的,时间一久陈如意就对他极为不待见。
陈七自然也不肯把自己妹子许配给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所以早就放出风声,说是绝对不会不把如意许配给他,自此以后,陆安见到陈如意连表面功夫也懒得作了,两家关系更是一日差过一日。
陆安冷冷一笑,抱着双手道:“我为什么要让开,我陆安身为虎头山的一份子,自然要维护山寨的安全,这个人,偷入库房肯定是图谋不轨。”
他说着一挥手,叫道:“来人,把这个官府奸细抓起来,等大当教回来发落,几个陆安带来的山贼就要一拥而上,就要将秦允明两个捉起来。
你敢,陈如意气得小脸通红,一步拦在秦允明面前,秦允明右手也伸入腰间握住了的枪柄,”眼看双方就要动上手。
一直盯着这里动静的王二狗悄悄挥了挥手,十几个看守寨门的教徒一拥而上阻拦住陆安的手下,王二狗本来就是陈七护这一派的人,加上陈如意又是他自小就看着长大的,虽然他也不想为了秦允明一个外人和陆安起冲突,但他却不能看着陈如意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欺负。
王二狗让手下阻拦住陆安的人,自己上前兩步笑着道:“少当家您先别动气。”
“如意她也是可能受了外人的蒙骗,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千万不要一时情急伤了自家兄弟的感情啊”
王二狗倒是低声下气,想要息事宁人。
可惜陆安却一点也不买他面子,破口大骂道:“王二狗,你是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给我滚到一边去,陆安横眉怒目,指着王二狗大声呵斥。”
按照虎头山的规矩是少当家,父亲在虎头山地位又是仅次于张金宝的的存在。
王二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头目,按照常理陆安自然有权利处置王二狗一个以下犯上之罪,不过虎头山这些人,不过是一帮土匪,虽然虎头山有很多张金宝划下的规矩,但是都不切实际,基本上都已经作废掉。
“再加上王二狗还有陈七撑腰,自然不会怕陆安的威胁。”
他嘴巴虽然好言好语但是依然挡在陈如意等人面前,一点也不肯让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