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默琴,又给王爷送茶啊?王爷正在楼上看书呢,王妃倒是在楼下屋里。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这时,只听一个丫头笑着与端着茶水的默琴打招呼。
“是呢,这会儿王爷的茶该凉了。”默琴巧笑倩兮,从耳室窗外经过,走进房来。
我……顿觉脊背一阵冰凉。
怎么可能!
“王妃,王爷的茶来了。”默琴进的屋来,将茶搁在炕前的桌上,道。
我呆呆的怔鄂,盯着那盏茶,那个人,嘴唇蠕动,却怎么都发不出一声。
“王妃?王爷上头的茶快凉了,您快些把那茶给替了吧。”默琴见我眼神呆滞,久无回应,催道。
我顿觉醍醐灌顶,动机!
“王妃?”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如今脑中前头万绪,好多好多的线索已经显露,只等我用一条线将它们串联,挥退了默琴,僵硬着身子将茶端上楼,顺道就在楼上坐下了,将那纷繁遭乱的线索终是梳理清楚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不是帮凶,她就是那个一直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因为,一旦锁定了她,再将整个事件回想,便能找到好多好多的疑点。
首先,她有动机。她的动机,就是上官轻鸿。她喜欢上官轻鸿,或者是看上了羽王妃的头衔。但我觉得更多的是,她真喜欢上官轻鸿。若是看上了羽王妃头衔,依照她的心思,若真想爬上上官轻鸿的床,麻雀变凤凰,五年的时间,足够了。所以她是真的对上官轻鸿上心,她可以不要羽王妃的头衔,却不能忍受上官轻鸿对我大献殷勤。我不知这些是否为我所臆想,或许是根本不存在。但如今,只当那个人真是默琴,然后这个动机,足以让一个女人发疯。母妃曾对我说过,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其实那后宫的主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说到底还不就是争得一个男人?
其次,这件事上,疑点做多的都是与默琴有关。细细回想,当初那蛇虽然是先朝上官游去,但最终却还是放弃了,只是在转而咬我之时才误咬了上官轻鸿。这么一条被喂了烈药的蛇,既然已经看准了上官轻鸿,又为何会突然罢手?除非上官轻鸿身上有什么它讨厌或是退避的药物和气味。默琴如果是饲蛇人,定是有解药防止自己被蛇咬伤,而她既对上官有意,也定会事先将解药藏于她平日为上官轻鸿打点的衣物或是食物之中。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难怪,当时发现上官轻鸿受伤,她会那么失魂落魄的说“不可能不可能……”当时,我只当她是说庄里不可能有蛇,如今想来她是话里有话,觉得上官轻鸿不可能受伤,被咬的应该是我。
那日去酒窖之时,默琴的异样就让我曾经很是奇怪。便是韵棋,也不像她那般紧张的哆嗦。想来,她是怕那条被藏在酒中的蛇被发现才如此惊慌的。她倒是聪明,居然能想到将蛇藏在这暗无天日的窖里。我与上官轻鸿都不太饮酒,只要她藏的够深,那坛酒便永远都不可能被发现。就是发现了,只要不被我知道私下处理了便可。
再者,若是害了我,她便是最大的受益者,她或许就可以独占上官轻鸿,甚至是真的坐上羽王妃这个位置。怪不得……那日她没有问我为何如此急着纳侧妃,原是我的一切尽在她的算计之中,自然不必问,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我为什么这么急着纳侧妃。
只是,默琴她……又是上官云中的人。她若当真有如此大的动作,上官云中又是否知晓?抑或是她也只是受命于上官云中?如此似乎有些说不通,毕竟上官云中与我无仇无怨,当不会莫名其妙对我下手。
至于,是不是默琴,只须试上一试便知。
翌日,我替上官轻鸿束好发冠,便将一封信塞进他的兜里,“鸿儿,记住桐桐说的话没有?这封信必须亲自送到宋将军手里?”
“……”上官轻鸿老大不乐意的垂下头,既没说记住,也未说没记住,只是表达着他的一点抗拒。
“鸿儿,若是有人问起你为何找宋将军,你就和以前一样,不要理睬,只管走你的路,回来找桐桐玩。另外,若是遇上外人,便是你太子哥哥要看,也不准把信给他,这信必须只交给宋将军。”我托起他的下巴,再三吩咐。
“……”上官轻鸿垂眸,拉起我的手,一根根把玩着我的手指,依旧不点头答应。他记得那个大娃娃,桐桐还差点咬他的脸!
“鸿儿,你若是将信交给了宋将军,你便是想脱他的裤子,放几只蚂蚁几条蚯蚓到他吃的茶里,桐桐也……答应。”我多少知道上官轻鸿的那点小心思,他这是吃味,所以别扭,不太高兴。可我说的条件,他定是……
果然,上官轻鸿暗淡的眸子倏然绽放出异样光彩,像是在问,“桐桐,真的可以么?”
我笑着点了点头,就知道他心里正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见此,上官轻鸿的脸上,露出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坏笑。
我,当即替宋玉捏了一把冷汗。
让上官轻鸿去给我送信,一是为了掩人耳目,常人只当他在日沉阁关久了贪玩,二则,如今,这日沉阁能自由出入的也只有他了。上官云中纵使再不待见我,也不会连带着将他的六弟一起软禁。毕竟,上官轻鸿,才是这龙吟山庄的主人,也是他的弟弟。
“桐桐,桐桐!”一炷香后,上官轻鸿欢快的上了阁楼,将正在桌前写字的我抱的满怀,脸色红扑,微微有些气喘,一看便知是跑着回来的。
“信送到了?”我由着他将我抱起在房中来回溜达,搂着他的脖子,笑问。
“……”他将我放在桌上,自己则是正对着我在椅上落座,手肘撑在我的腿上,以手支脑,仰望着我,傻笑的点点头,似乎心情非常好。
“路上可有遇见什么人为难?”我自兜里抽下巾帕轻轻拭去他额头与鼻翼上的细密汗珠,问。
“……”上官轻鸿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片时张时合吞吐兰气的红唇,顿觉口干舌燥,讷讷摇头,视线始终不离那两片色泽红润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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