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儿,今晚留下来吧……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寡居之身,不嫌弃我已青春不再,让我做你无名无份的外室也好,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一个人担惊受怕夜不能眠的日子了……”
说罢,顾盼猛然抬起头,两片柔软的粉唇深深的印在了许默的双唇之上。<-》
顾盼虽出身小户人家,但自幼天生丽质,平日里深居简出,保养得也是极好,虽已是双十年华,但皮肤却依旧如同二八少女般白皙水嫩。
此时的他她正是女人一生中最为绚烂美丽的时期,既拥有少女般紧致平坦的小腹和纤美修长的大腿,又同时拥有成熟女人挺翘饱满的酥胸和圆润肉感的美臀,正是最易引起男人**的那种性感体态,而且寡居的未亡人身份更是为其平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许默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李宫芙那无法行房的特殊体质早已令他压抑了太久,之前被那倚红苑的鸨母挑起的火气未消,此刻这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还哪里把持得住,也不再去想什么身份辈份,索性任由内心的**弥漫,反手搂住顾盼那如美玉般光滑的后背,双唇沿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疯狂的回应着她的求欢。
“啊~!默哥儿……别……那里……”
顾盼那完全熟透的**本就敏感,再加是旷日弥久之身,单是许默的回吻便令她动情不已,当许默吻至她那鼓胀的胸前,牙关轻叩在那软圆的凸点上吮吸,直通全身的酥麻快感令顾盼欢喜得几乎昏厥,十指的指甲深深抠入许默那壮实健硕的后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涌而出,随即整个人完全瘫软在许默怀中不断抽搐着,全身皮肤泛起一层桃花般的淡粉红色。
许默也被那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顾盼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单纯接吻和触碰敏感带便能令她上了一次**。
许久,双眼空洞的顾盼才逐渐恢复了意识,忽然抱着许默的脖颈嘤嘤哭泣起来。
“盼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唐突了?”许默被顾盼哭得有些心虚,男人就是这样,往往做事不计后果,但事后却会瞻前顾后。
“不……不管你的事,是奴家不好。”许默这样一问,顾盼哭得反而愈发伤心,“默哥儿你亲奴家的身子,奴家自是开心得紧,可不知怎地却忽然昏了,还……还……尿了床,奴家怕自己也和宫芙妹妹一样,身有暗疾不能行房,想着伤心,才不禁流泪,和默哥儿你无关的。”
“哎?就这件事?”
许默没想到顾盼居然是未此而哭,当即忍俊不禁,再看顾盼愈发觉得这姐姐般的女子可爱得紧,忍不住恶作剧之心大起,低头吸住她另外一颗**,如法炮制又让她“昏”了一次。
“默哥儿……你不要再捉弄奴家了,奴家难过死了……”
顾盼再次醒来后愈发哭得厉害,许默也不好再戏弄这个单纯的女人,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轻搂着她圆润的香肩道:“盼儿姐,你这不是病……虽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你这样,但却也是正常的,而且像你这样敏感的身体,可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呢……”
听过许默详细的解释,顾盼欢喜之余不禁羞红了脸颊,将头依偎在许默怀中,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体上摩挲,轻声道:“奴家才不要别人喜欢,只要默哥儿喜欢奴家的身子就好……”
顾盼微微撑起身体,小心的侍奉着许默将身上的衣袍脱下。
“默哥儿,你知道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听到你家院子里的冲凉声,奴家都会踩着架子趴在墙头上偷看你呢……”顾盼的指尖沿着许默胸腹间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徐徐划过,美目迷离,呼吸也微微开始有些急促,“那时候,奴家就一直偷偷的在想,要是像默哥儿这样的男人是奴家的相公,那该有多好……”
“我还知道,盼儿姐每次偷看我冲凉过后,还会躲在房间里自己……”许默微微笑道。
“啊?你怎么知道?别说,羞死人了!”
顾盼脸红得如同火烧,赶忙伸手去挡许默的嘴,却被许默随即一把搂住,扯过来吻得昏天黑地,再次无力的瘫软在许默怀中。
“默哥……把奴家变成你的女人吧。”
顾盼羞涩的解开身上唯一的那件湖蓝色绣花肚兜搁在枕旁,将那姣好无暇的美好**完全呈现在许默面前,泛着粉红色的细嫩肌肤在昏暗的屋内映着淡淡的幽光,细密的汗珠挥散着诱人的女儿香。
许默下身的巨龙早已高高昂头,顾盼的这声低吟瞬间燃起他压抑已久的熊熊欲火,抬起顾盼那两条圆润修长的**,下身猛然向前一挺,整条大龙瞬间没入那早已湿泞不堪的深潭之中。
“唔——”
当许默没有料到的是,在他挺身而入的过程中,居然明显的感觉到一层薄而坚韧的肉膜被他瞬间撕裂刺穿,顾盼虽然强忍着没有吭声,但突然扣紧的十指和那不断收缩的下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盼儿姐……你……难道还是……处子之身?”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许默不信。
顾盼紧咬着嘴唇,羞涩的点了点头,伸手轻抚着许默那俊秀的脸庞,嘴角勉强向上牵起,道:“不要紧的,奴家已不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了,默哥你喜欢如何便如何,奴家受得住的……”
顾盼眼中那仿若化不开的情意让许默内心触动,轻柔的抚摸着顾盼的身体,令她逐渐放松下来后,下方结合处才继续缓慢再动。
“盼儿姐……”
“默哥儿……记得小时候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奴家的怀里吃奶,现在当年的小雀儿也长大了,大到可以一边吃奶一边欺负姐姐了……可,奴家真的好开心呢……”
“这种话……很不像你说的呢,盼儿姐……”
“是吗……以前我娘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有游方道士说我是内媚之体,管教不严便是**荡妇,为此我娘对我很是严厉……不过,默哥儿,奴家便是放荡,从此以后也只会对你一人放荡,好吗?”
顾盼毕竟已是完全发育的成熟女子,又是少有的敏感体质,破身的短暂疼痛后,随着许默的爱抚和安慰,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鱼水之欢的快感逐渐将疼痛完全淹没,整个人也开始随着许默的节奏主动迎合,尽情宣泄,仿若要将这十余年来的苦闷和寂寞都在这一夜间释放出来一样。
“默哥儿……相公……奴家要死了,你要弄死奴家了……”
近乎癫狂的折腾了快一个时辰,许默终于低吼着在顾盼的体内一泄如注。
顾盼也抑制不住那难以言喻的欢悦,如同八爪鱼般的四肢紧扣许默的身体,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身下更是喷淌得一塌糊涂。
顾盼将许默的头贴在怀中,许默将脸庞埋在顾盼的胸前,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许久,一如十年前顾盼哼着歌谣打着蒲扇哄许默入睡的模样。
“盼儿姐……为什么会是我?”许默躺在顾盼的胸前,不解问道。
虽说传言顾盼是克夫之命,但毕竟顾盼生得貌美,多年来还是有很多人不在意这些空穴来风的传言托人提亲的,但却被顾盼一一拒绝,如今想来却是在等他。
“奴家也不知道……”顾盼轻抚着许默的长发,水润的双眼中尽是温柔,“你也知道,奴家一直没有孩子,当初你第一次来奴家这里,第一次吸吮奴家的奶头,奴家就一直当你是奴家的孩子一样。
而后许叔许婶过世,奴家一介弱女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默哥儿你带着仙儿妹妹艰难过活,每日看你一个小孩子和那些成年男人一样在早出晚归在码头上做工,奴家也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每每你经过门口时,奴家都恨不能将你抱在怀中,再也不放你去受苦。
就这样,春去秋来,奴家亲眼看着曾经那个撒娇调皮的小男孩一点点长成一个顶天立地,能独自一人担起一个家的真正男人,奴家欣慰之余,心中也开始莫名的慌乱,便是那时奴家才意识到,奴家和默哥儿之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母亲和孩子,亦或是姐姐和弟弟,而是女人和男人。
可惜奴家始终没有勇气,也怕邻里嚼舌根,说奴家不知廉耻……但奴家是真的喜欢默哥儿,如果默哥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奴家愿意替宫芙妹妹为许家传承香火,给默哥儿你生儿育女。
但我也知道我一个寡居的不祥之人说这些也是不切实际的奢求,毕竟默哥儿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脚夫,现在你也是钱塘县的富户豪绅,想要纳妾,至少也要找个书香门第的云英未嫁之身,像我这样的人跟在默哥儿身边会连累默哥被人笑话……”
呃,没啥可说,看在各种违禁词的份上,惯例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