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外头冷风凛冽,大雪纷飞,营帐里头倒是暖和无比,也寂静着。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那榻上两人闭目沉睡着,紧紧相拥,温存在被褥里。
外面还是风雪交加,营帐里也安静,只是这时那软榻里发出一声微弱呻吟,似乎有人醒来了。
阿丑还没睁开双眼,只晓得自己与人相拥紧贴着,身后是温暖人身,腰身被人紧环住。想动动身子,发现异常艰难,全身都乏力,再者被人紧搂着,也难移动身子。
他头还有些昏沉,还有些疼痛,眼前视线也还有点模糊,他只知自己与人光了身子躺在一处。
沉静了一刻,头没那么昏沉了,阿丑先看看环住自己腰身手臂,轻轻拿开了,想转身去。这身子才一动,下面传来一阵疼痛,不止腰身酸疼,那儿也疼得厉害,还胀痛着。
阿丑伸手往下摸去,腿间湿漉漉,再往里摸,一时间就呆住了。
手下摸着不是男人那活儿么?那活儿软化湿润,此时正好生呆在他身子呢!
阿丑呆愣之际,身后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手臂一收,又将阿丑揽回去了。阿丑只觉下面一疼,那热物更深入了身子里,贴得没有一丝隙缝了。臀上摩擦过细长毛发,阿丑当然知道是什么,忍不住往前移动身子,没想那活儿渐渐热烈了,正在苏醒。
阿丑心下一急,手掌抬起,就想动手。倏然间,腰身一痛,不知怎身子被压住了,腰上紧扣了双手掌。
阿丑气极,还没来得运气挥掌,只觉腰下胀痛了,那□滚烫热物狠劲往里挺动,下一刻又抽出来,没等阿丑喘气,又挺进去了。
“滚开!”阿丑疼得清醒了,晓知自己在个男人身下,心头怒火涌起,就想将这人碎死万段。
可身子实在没什么力道,昨夜又醉酒,现在头还疼着,如今被人压在身下,真是屈辱又狼狈。
身后之人也不回话,俯下身来,覆上阿丑后背,温情起来了,轻轻挺动着腰身。双唇凑到阿丑脖颈里,细细吮着,舌头滑动,齿下轻噬。
阿丑转了头,想躲开这温情亲吻,可被这人一吸,身上开始燥热了。那一点一点柔软慢慢抚过他耳背,来了他后颈,最后下滑,轻啄他肩背。
这触感很熟悉,这人气息他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正因他熟悉这人,这人对他所做太温情,他才没了抗拒之意,身子才会热了。
“你!”阿丑正开口问这人,这人没给他说话机会,伸手点了他穴道,温柔地进出他身子。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你到底是何人!”阿丑动不了身,只恨错事了时机,他方才若快一步就能取这人性命了。
身上人也不回答,低低喘息声埋进了他颈间,一手摸着他身,一手扣住他腰,腰腹轻轻撞击着他双臀。
这样温情欢爱,阿丑不是没热了身子,只是这时隐忍压抑着,他受制于人,也不能没了尊严。
“今日所耻,我必记得,来日…………啊!”阿丑还没话落,身上之人猛然抽动起来,狠狠顶弄着他,不让他再话语一句。
颈间喘息声越发紊乱,越发低沉,那唇舌还游移在他颈上,细细舔/弄着。
阿丑咬紧牙关,将滔天怒火和不甘屈辱压在心底,眼中没那么模糊了,清明着。身子也不燥热了,有些发凉,就像他此刻神情。
臀上撞击湿腻**声直冲入耳膜,只叫他恨极了身上之人,恨不得这刻就杀了他!
阿丑从没如此想杀一个人过,从没如此,就是夏铭,他也没想要取他性命。纵使他从前欺辱打骂,狠毒对他,他也没想要杀了夏铭。
颈上没了湿滑舔/舐,只是多了利齿在上,身下那处疼得厉害,进出他身子热物也动得快速。就在他以为颈上利齿要去取时,只觉扣住他腰身手掌使了力道,一阵急速冲撞之后,颈上多了疼痛,身子里热物平静下来了,湿热水流快要灼伤了他。
身上人低低地喘息着,平顺气息,双臂死死搂着他,唇舌□他颈子,只见那颈上多了痕迹,有血色渗出。
“我没想伤你,你若要我性命,我会给你。”压住阿丑男子低声说着,那嗓音带着些情事过后慵懒沙哑,低柔绵情了些。
身下之人听他开口,立刻僵硬了身子,眼神呆滞了。
他解开了身下之人穴道,然而这人没动一分,静得无声响。
阿丑能动了身子,可还是没起身,这人他如此地熟悉,难怪他如此熟悉,这人正是他亲近之人,正是他千里迢迢来寻人。
“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他话没落,榻上爬着人猛然起身,一掌挥过去正中他胸口,将他打落地下。他只感到胸口传来痛楚,一阵血腥涌上喉咙,硬是压了下去。
阿丑撑住身子,将眼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光裸身子,还有那些痕迹,心头痛然,恨不得眼前之人是个陌生人,而不是他。
刚运气出掌,身子一时受不住,平顺了气息,阿丑轻了声音,“从此你我将为路人。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你心里若无我,怎来此寻我?”地上人站起身来,拾过了一件衣袍披身,那俊美面上笑意凄冷。
“我心里自然有你,却只当了你是兄弟……………如今你我乱了关系…………此后不相见了为好!”
“好一个不相见!”少年走近榻边,目中含着柔情,直直盯着阿丑,伸手想去拉他,阿丑一闪身就避开了。少年开着空空手心,冷冷笑道:“若是无他,你心中之人就是我,若是当日我带你远走,陪伴你也是我,今日你便不会这般待我!”
阿丑转了眼,少年之话虽不是完全对,但有一点确实真了,那时他若是跟着少年走了。再遇不着王爷,在他身边之人就是这少年,或许…………或许此时他心中之人也只有这少年了,再不会有别人。
“我知你是对我有情,我待你好了,你也会待我好。你来此寻我,就是心中放不下我,你心中有我……………”少年慢慢靠近阿丑,伸手圈住他身子,轻声喃昵着。
温暖人身一贴近,阿丑就想动手了,可抬起手怎么也没动,缓慢地放下了。
他当少年是兄弟,少年时就是,然而少年太过温柔,太过细语,每每叫他晃了神。
他少有得到这些,年幼之时就受人欺辱打骂,年幼之时就没了双亲,孤零零一人。若有人待他好,他必感激一辈子,如今记起那些待他好人,心里不禁疼痛了。
少年温情,少年清丽,少年眼中情意如水柔一般。少年笑像那春风一样,温柔得令人沉醉,少年嗓音也是那样美好,清雅淡淡,温雅柔情。
少年身上温雅柔和正是阿丑想要,也许正因如此,即便他心头只有王爷,还是会受少年影响。所以,他对着少年从来说不出狠决话语。
“我只将你当作兄弟一般,你已不想要这兄弟之情,那便不要了罢!此后你我便是陌路之人!”阿丑狠下心了,还是推开了少年,下了榻,拾起地上衣物穿在身。
“我兄弟是夏铭,哪里会是你?你怎成我兄弟了?我竟从来不知。”
身后传来幽幽话语,阿丑穿衣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穿衣,也没回头。穿好衣物,阿丑就出了营帐,即便是身上难受,也没停留一刻。
出了营帐,外面风雪颇大,冷得人寒颤。阿丑想起还有包袱没拿,回身去拿包袱,没想迎面就对上了少年眼眸。
“你恨我也罢!我不拦你。今日风雪太大,不宜出走,还是等一日吧!”少年轻声话语着,出了营帐,身影消失在茫茫冰雪里。
阿丑回来营帐,收拾好包袱,抬眼见着那榻上凌乱,心头满是悔恨之意,昨日他少喝一些酒,就不会出了这事。
少年走后,阿丑回了营帐,一会儿就有人动来热水和早饭。
阿丑看着他饭菜没有一点胃口,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静静不动了。
营帐外头一直有一人,也不知那人是何时呆在外头,这下营帐里沉静了,他也将手里信鸽放出去。看着远去信鸽,生怕这风雪打垮了它,想着是不是该再放一只。
随后转身离去,不知去了何处,只是下午风雪停时候,又有信鸽飞出去了。
阿丑看着天色,已是下午了,身上还痛着,不过明日不论怎,一定要走。
沉静下来,阿丑仔细回想昨夜,可是脑子里太乱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昨夜看着日木向那少年敬酒,担忧了他,自个儿也就向日木敬酒。后来他眼前模糊了,对面日木端坐得好好,好朝他笑,不过那笑多了鄙夷之意。
阿丑不想看,正想再倒酒,手就无力了,一不小心就洒了酒,身子也不稳了,往下倒去。他还记得头上顿时一痛,就有人来扶他了,最后是躺下了,就不知躺了哪里。
现在就知了,就躺在这张榻上,最后意识停留在解渴之时,尽情地吸食着清水,喉咙里灼热之意减轻了不少。
再后来…………再后来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痛,他好似还难以呼吸。也只是记得这些,此后一切再想不起,可睡梦里好像是梦到王爷了。
他酒量极差,在王府之时就少饮酒,昨日也怪他,不然他清醒了,怎会有发生了这事?
身子还疼痛,脖颈侧边又一道血痕,仔细摸着,还能摸到不平伤口,似乎是齿印。再脱了衣衫,痕迹布满了身子,那些不知是什么造成。一块红一块紫,腿侧都有红痕,不说这些痕迹了。
就是腰上也是青紫了一片,那指印深深陷进了皮肉,阿丑记得早晨那人紧扣住他腰身,那时便觉着疼痛,果真是青紫了。不知昨夜又是怎弄法,也许昨夜这腰身就青紫,只是他醉得厉害,不知道什么罢了。
那少年身上也有痕迹,不过不多,就是些血痕,阿丑想到此心头一惊,一点也不愿承认少年身上痕迹是他所为。他没有一点记忆,记得与少年在这榻上翻滚,哪里会记得别呢?
手指下往下滑,那接纳男人之物穴口不必看也晓知是什么样了,摸着就肿胀,手上也染了点血色。伤得不严重,就是撕裂了点,血色也不多,就是染在手指头上了。
阿丑拿出包袱里药盒,沾着冰凉药膏细细抹在身上,先从脖颈抹起,一点一点抹匀。抹了药,身上这些痕迹就会淡了,就会淡了。下面伤也得多抹一点,明日骑马也不至于太难受。
阿丑正抹着药,没想眼角瞄到一人身影,慌得他没拿好手里药盒,那药盒就这么落了地上。
那人拾起地上药盒,走向阿丑,伸手沾了药膏,离近了阿丑。
“不劳将军大人费心了!”阿丑抢过药盒,拿过衣衫披在身上,遮掩了身上不堪。
“你!”少年眼中露着凄苦,开口道:“你定要如此?”
“劳烦大人先出去,若有话要说,也得等等。”阿丑冷着面,神情淡漠,也不看一眼少年。
正当他以为少年离去时,少年握住了他手,阿丑回头言道:“大人可否等个片刻?”
“我自知乘人之危,是我逼迫了你,你伤了自此,如今也该我为你上药。”少年说罢,指上一按,阿丑就变了面色。
他竟不知英挺俊美少年何时会使计了,此时捏着他脉门,不就是逼他就范吗?
阿丑老老实实地躺在榻上,埋首他腿间正是那清冷俊美少年,少年手沾着冰凉药膏,轻柔地抹上那红肿之处。看着那红艳艳软柔,一时心疼了,他竟让他伤痛这般,真是该死。
阿丑光着身子,自然什么都被看尽了,心里没有恼怒,倒还有些赧然之意。
正叹息着,身上盖了衣衫,少年起身而来,搂住他,声音轻轻,“就是要杀了我,我也甘愿,只是莫与我成了陌路。”
阿丑没做声,少年解开他穴道,起身离去了。留下阿丑呆愣着,阿丑也不愿憎恨于他,只好与他成了陌路。若不是如此,他一看到少年就会记起今早一切,就不知该憎恨了谁。昨夜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早可一清二楚,叫他怎么面对这少年?真正要取他性命,阿丑也自问是做不到。
傍晚天边有一丝暖光,营帐烧着篝火,阿丑走到离营帐最近篝火堆前坐下。身下冰冷地太硬了,臀下疼痛如针刺,好一会儿阿丑才缓过劲来。
身前篝火烧得极旺,人胸前也是暖和,阿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温暖着双手。
也是他太沉浸了,沉浸心中思绪,身边何时换了人他也不知。等他转头时,才见身边没了士兵,坐着个英俊男子。
这男子他怎不熟识呢?昨夜他就是向男子敬酒,才会醉倒。
他来此作何?阿丑真是不想见着他,一见着他,脑海里就浮现少年面容,还有少年凄冷如霜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