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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着脑袋,挑了下眉毛说:“怎么,不像吗?”
此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按理说应该是尴尬吧!之前刚见这个女孩的时候,出于气愤,把她当做不正经的那种女人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彩*虹^*文_学%超#速~.更..新但我也没啥错啊,不管她是谁,把光英害得差点失业这就不对!再说了,那天我又没怎么招她,自己没啥对不起她的。想到这,我恢复了点镇定,漫丝条理地说:“想起了,是你。”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钱,随即走过去把它拍在桌子上:“这钱我不能替你转,你应该自己亲手交给他,向他道声歉。就因为你,他被罚了款、扣了三分,还差点丢了工作。有必要的话,你还应该补偿他损失。”
她等我把话说完后,一**坐了回去,也不正眼看我,给我个侧身:“这些我都会做的,该补偿他的我已经补偿过了。反而是你,你怎么办?”
“我?什么怎么办?”她的话令我一头雾水,不过也捕捉到了些许信息。可能她早已联系上了光英,并有所交涉,不过后面的一句话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又补了句:“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说明白点。”
这时间她扭脸看向我,也没了笑容:“真不明白假不明白?”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了。从刚才进房间到现在,她连让我坐一下这种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这时候还一个劲的挤兑我,这些可以不计较,关键是她不正眼看人!这我绝对容忍不了的,连正眼都不看你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甚至是侮辱!我当下就板着脸顶她:“我为什么要听明白?我就是听不明白!”
她听了我这话,“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身,看来也是火了,小脸扭曲着并伸手指向我的脸:“听不明白??你那天对我大喊大叫你现在跟我说你听不明白?你跟疯狗一样站在大马路上冲我乱吼你说你听不明白?那你听好,我现在要你、为那天的行为、真诚地对我道歉!你听明白了吗?”
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上前一把打掉她指着的手:“放下你的臭手!我的脸只有我妈能指,你算什么东西!”
她好像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就这一下在她手背上打了个正着,可能是力量过猛了一点,空旷的房屋里瞬间响起了很清晰的“啪”的一声。我马上开始后悔,好像是有点重了,但出于自尊心,一句“对不起”还是被我生生憋在了肚里。
果然听见她“啊!”的一声惨叫,然后抽回了手。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彩|.(.网.超_速!.更。.新顺着她的目光我看下去,原本晶莹纤细的手现在变得通红,微顷后,开始充血臃肿起来。
这时,她抬头看着我,从她脸上我读出了疼痛、惊讶与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可抑制的愤怒!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是半点大男子气概都欠奉,还说了句:“是你先指着我的,我最讨厌别人指我了...所以不怪我。”
听到这样的解释,她的表情比刚才更深刻了。眉毛和鼻子拧在了一起,嘴角微微抽动着,却没有声音,给人一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感觉。憋了半天,终于叮咛出一句话:“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过了三五秒后,终于开始歇斯底里地对着我咆哮:“你这个无赖!!我要你付出代价!!!”
看来她真是愤怒到极点了,我也不想这样跟她纠缠下去,但嘴上却不依不饶:“代价?代什么价?你总不能杀了我吧?杀人要偿命哩!好了,可能是走错地方了,很高兴在这个美丽的下午遇见不美丽的你,现在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这里就不奉陪了,再见!”
说完也不再看她诧异、愤怒的表情,转身就要走,好像又想起什么,扭脸补充了句:“哦,说错了!什么再见呀,就你这么暴躁的女人,咱永远也甭见喽。”
最后这句话是我成心气她的,说出去后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痛快的同时还不忘大步流星的离开。可就当我伸手去拧门把手的一刹那,突然从那上面传来一阵强烈的电流!我当即开始头晕脑涨、感觉天旋地转的。将要失去知觉倒地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个女孩两只手用力按在了办公桌的台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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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苏醒过来。可脑袋感觉非常非常的疼痛,正想用手去揉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搁在沙发上了。眼睛因为光亮的刺激也是变得生疼生疼的,就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一声,差点没跌到地上去,原来是一个急刹车!我躺在车后座上?挤着眼看了看四周,还真是在车后座上,确切的说是敞篷车的后座。这时候我也看见她了,就是那个被我气坏的女孩。她坐在驾驶座上转身瞅着我,那表情依旧凶狠,我努力的挣扎了下,本来是想对她说些话的,却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根短小的东西并迅速向我捅来。
又是一阵强烈的电流!这次我连啊都没来得及啊一声,就再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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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悠悠醒来的时候,感觉脑子里空白了好久好久。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直到能看见一根黑色的棒子在我眼前晃动着,才恢复了意识。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真得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那种被电击后慢慢恢复的感觉,有些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元帅亲身经历过被电击..)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你心脏上疯狂啄噬着的那种滋味,真得很痛苦。同时,我还听见了一个声音:“喂,你...不要紧吧?”
感觉浑身紧绷的用不上劲,我也懒得动了。微微抬头看去,蹲在我面前的,果然还是她。可我嘴上依然很硬:“哼,死不了!”
听见她“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我心想:把我整顿成这样,你应该也有点内疚吧?可这时候我的脸颊突然就“啪”地挨了她一巴掌!非常响亮,比我打她手背的一下还要响,因为面积问题。
“你她妈的敢...”
被一个女人当面掌掴是作为男人最大的耻辱,我一下子感觉到内心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就想立即上去跟她拼命,可这时才发现全身上下左右一点都动弹不得,不是因为被绳子绑着,而是因为我整个人都被埋在了沙子里!!深至颈部,仅仅漏出了一个头而已。
她一开始被我那声怒吼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可随后又蹲了过来,表情很享受地看着我:“哼!这一巴掌是还你的,本小姐有仇必报!其它么...”
说着又拿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枯杈,照我脑袋上就是一下。虽然力道不是很重,可此时我有多愤怒可想而知,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八婆!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只不过是那天对你大声嚷嚷了几句,你却这样往死里整我,你...”
我话还没说完,她撅着嘴又用那根树枯杈敲了下我脑袋:“还敢说!你只是嚷嚷吗?要不是你朋友拦着,你都要打我了不是!还敢狡辩!敲死你!敲死你!...”
一边说一边猛敲我脑袋。我也没办法用手挡,只能闭上眼睛任她发泄。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敲累了,也可能是我脑袋被她敲麻木了,疼痛没有继续维持下去。
这时候我也不敢开口说话了,怕一个不好再激怒她,惹来无谓的皮肉之苦。她倒也是心思敏捷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怎么不骂了?刚才不还挺嚣张的吗?是不是怕我打你啊,你不骂我偏要打!我敲!我敲!我敲地鼠....哈哈”
还有这样的女人!想想真的是荒唐!在这种法治社会里,一个女人仅仅为了报复我当初对她的不恭敬,居然把我击晕后埋到了地下!这是绑架!要坐牢的!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种病态般的虐待,顶着一番乱棍扯起喉咙开始大骂她:“%*&……*#¥@!#%&%……#@¥@#v..............”
可越是骂这个女的她越是开心,拿着那根小树杈在我脑袋上噼里啪啦地做作业:“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v..............”
“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v..............”
“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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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直到她把那根树杈给敲断了,这场精神与**的对峙才算结束。看到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我不知道自己是被虐上瘾了还是怎么回事,咧着嘴大笑道:“来呀!还敲啊!老子就是地鼠,你继续敲啊!哈哈!李大钊同志说过,**是消灭不完的!总有一天我们会把胜利的旗帜插满全中国、全世界的!”
我觉得这还不过瘾,非要她接着打我才刺激。忽然又想起了革命党人夏明翰被鬼子执行**、英勇就义时写的那首《后来诗》,仗着此时心中的这份豪气,大声对着她唱了起来:
砍头不要紧,
只要主义真。
杀了我陈晨,
自由后来人!
.........
砍头不要紧,
只要主义真。
杀了我陈晨,
自由后来人!
........
砍头不要紧,
只要主义真。
杀了我陈晨,
自由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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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头不要紧,只要...”唱着唱着我就不唱了,因为我看见她转身从车子里找出一根铁制的棒球杆,抄起家伙就朝我走来。她两只手握住球杆,在我眼前用力挥舞了两下,然后做了一个击打棒球的姿势,搞完一套动作后对我仰仰脸:“唱啊,接着唱啊。”
妈呀!这是玩真的啊!别唱了,再唱下去我今天就非归位不可...虽然没有继续唱下去,但我的脸色依然是革命党的脸色,扭在一旁不去看她。
我就这么一软,可以感觉到此时那个坏女人心里有多么的畅快!因为她抡起那个铁棒子在沙滩上打了起来,敲过的地方变得坑坑洼洼,扬起来的沙土有些还溅到了我的脸上。而且她嘴里还放肆地大喊着:“来吧,我就不信还有‘后来人’!哈哈...”
可能是抡累了,过了一会儿她提着棍子气喘吁吁的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陈晨,你回头看一下,后面是什么。”
我其实很不想按她的意思去做,可一想到刚才她拿着球杆狂魔乱舞的疯样时,就不得不照做了。唉,英雄气短那!我吃力地扭了扭头,才发现后面是一片汪洋大海。
原来是把我带到海边来了!难怪我被埋在沙子里。刚才没发现是因为我后脑对着海,现在扭头了才看个真切。我也不说话了,你爱咋咋地吧!
她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还是那个诡异地笑容,咧开的唇线在她这张天使般的小脸上,勾勒出了最完美的弧度,一瞬间竟给我造成了错觉:她是天使吗?
可怎么就安着一颗恶魔的心!
只听见她说:“根据姐姐我多年来在这玩的经验,明天早上就会涨潮了,等到潮水来的那一刻,你还不跟我道歉的话...”
说到这她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内心恐慌,脸色开始稍微有点妥协的倾向,冲她尴尬地笑了笑:“呵呵...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杀人岂不是要偿命?你看咱..咱俩也没什么血海深仇的,开..开玩笑也太过了吧?”
她笑的邪恶,竟伸出那个葱花玉指挑起我的下巴:“嘿嘿...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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