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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还是如意坊的事儿吗。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如果是的话,你看已看着办就行了。”半夜被叫醒,胡全忠已经失去了睡意,拿起桌上的水烟袋点着吸了一口后说道。
“呃......,是跟如意坊有关,不过也不全是,是和小燕有关。”胡玉虎答道。
“和小燕有关?......,小燕出什么事了?”胡玉虎一子一女,儿子还在上学,女儿就是胡小燕,上了年纪的人看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对袖尘凡事多已看开,不太在意那些功名利禄的追逐,但对儿孙子女的事更加关心,胡小燕是女孩子,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尤其为胡全忠所喜爱,听说和孙女儿有关,精神顿时来了。
“刚才那个人来闹事儿的时候,小燕刚好也在场。”胡玉虎答道。
“哦,她不是一向不喜欢赌场的事吗?对了,昨天听她说今天晚上去朋友家过生日,怎么会跑去如意坊呢?”胡全忠奇怪问道——子承父业,中国传统思想向来如此,胡玉虎的儿子现在年纪虽小,但大家都知道以后如意坊会交给他来打理,故此虽然胡小燕不喜欢赌博,不习练赌术,胡全忠却也没有勉强她去学,女孩子嘛,早晚都得嫁人,家传赌术的精纱处不可外传,既然不必非得继承家业,不学就不学好了。
“朋友的生日派对结束后,她带一位朋友来如意坊看看。”李玉虎答道。
“呵呵,这样很好呀,她能带朋友去如意坊,说明她对赌也不是那么反感了。”胡全忠捻须笑道。
“应该是吧,不过她带来的这位朋友却不是一般人。”李玉虎答道。
“哦,怎么个不一般?”胡全忠有些好奇。
“她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是一位赌术高手,虽然年纪不大,赌技之高却令人匪夷所思,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今天晚上如意坊的牌子就算给砸了。”李玉虎说道。
“什么?你是说踢馆的人是被他打跑的?”胡全忠拿着纸捻的手僵住了——自已儿子的赌术在江湖上虽然只是勉强挤进一流,算不上多高,但在赌坛历练二十多年,会过的高手也不算少,眼力还是有的,能够被他形容为匪夷所思,那个人年轻人的赌技肯定非同一般,更何况,踢馆的那个人既然能赢了自已的儿子,赌技便是第一流的身手,而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再赢了那个人,莫非赌术已臻化境,达到赌王级数?
“是的。”胡玉虎答道。
“把过程讲一遍。”胡全忠吩咐道,
论资质,朱礼庆已经是万中选一的天才,但即使是他,也是在三十多岁后赌术才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才跻身于四大赌王之列,而听儿子所言,孙女儿的那位朋友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赌术至少已是第一流的水准,如此看来,这个人岂不是古今少见,百年难遇的绝世天才?
胡玉虎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述一遍,胡全忠一边抽着水烟,一边仔细听着叙说,眉头忽紧忽松,显见是听得非常认真。足足讲了十来分钟,胡玉虎这才把情景讲述完毕。
放下水烟袋,胡全忠喝了一口凉茶,整理了一下思路。
“你是说那个年轻人摇骰,不仅让三粒骰子摞在一起,而且使最上边的一粒独角向下立住?”
“是的,他把骰盅拿开时,最上面那粒骰子还在转动,最后是当着全场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停住。”胡玉虎答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胡全忠把水烟袋放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伸手把窗户推开,此时已是深夜,外边清冷的空气涌入,将他颌下银髯吹得飘了起来,而老人家对此却似乎全无感觉,仰起头来,望着高高挂在天空中的一弦弯月,给人以一种怅然感怀的感觉。
“爸,您怎么了?晚上凉,您当心身体。”胡玉虎怕父亲着凉感冒,连忙上前提醒。
摇了摇手,胡全忠表示没有关系,心情激动,气温的高低已经显得无足轻重了。
看父亲的反应,似乎是想起了什了。
“爸,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胡玉虎低声问道。
胡全忠没有马上回答,望着天空足足有五六分钟,这才转过身来。
“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姓江,叫江一凡。”胡玉虎答道。
“小燕和他很熟吗?”胡全忠继续问道。
“只是一面,不很清楚,不过小燕似乎很紧张他,只是现在想来,她对江一凡应该也不是很了解。”胡玉虎想了想答道。
“哦,怎么看出来的?”胡全忠问道。
“江一凡站出来向那个人挑战的时候,小燕非常意外,而且在赌战进行时,她也显得非常紧张。如果她真的很了解那个人,应该不会是那样的反应。”胡玉虎答道。
胡全忠眉头皱起,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又轻轻点了点头,嘴角现出一丝笑意,“如果和那个人有关,这倒也不算奇怪。”
“什么?那个人是谁?”胡玉虎一愣:莫非父亲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呵呵,现在还不能肯定。总之,人家既然帮了大忙,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谢谢。找机会请那个年轻人来家里坐坐。”
胡全忠淡然一笑,随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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