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破阵凶险情花劫

目录:神雕之芙面桃花| 作者:SISIMO| 类别:都市言情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那公孙止笑道,“既我方才说得不错,那便与诸位商量一桩事情。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他瞥了一眼杨过,沉声道,“龙姑娘此时内伤已重,她练的武功既是讲究清心寡欲,我这谷中环境再好不过,斗胆请龙姑娘居于我绝情谷中养好伤势。”

    伯颜心一沉,面上仍是温雅笑道,“有劳谷主费心,只龙姑娘自有她的去处,却是不便多留。”

    公孙止啜了口茶,微微皱眉,“我是好心,想与龙姑娘讨教一二的,近日我练了一门武功,亦是如此需心平气静,与龙姑娘这功法倒是极为相称,说不定你我双修——”

    “放肆!”杨过俊眉一挑,只厉声道,“我道你何时安了这样的好心,原是打我姑姑的主意!”

    小龙女眉间微蹙,也是觉得公孙止此言太过惹人讨厌。

    公孙止微笑道,“如此我便直说了吧,今晨自第一次见到龙姑娘,我便知遇到我命定之人,要知我公孙止妻丧十几年,这幽谷基业,却无人共享,龙姑娘,比起旁的惫懒小子,我虽是年纪大了一些,却也是一良配,今日诸位见证,我公孙止正式向龙姑娘求亲!”这笃定口吻竟似是小龙女已经答应嫁给他一般。

    杨过面色一白,显是气得又牵动伤势,小龙女扶住他,淡淡道,“我不会嫁给你。”

    公孙止却柔声道,“你如今没有想通,在我谷中住些日子便想通啦。”

    郭芙哼了一声讥笑道,“无耻!”

    公孙止面色一沉,冷冷道,“这位姑娘,不如留下参加我与龙姑娘的婚礼罢。”

    郭芙拍桌而起,骂道,“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你是想强自扣留我们么!”

    伯颜也是站起来,脸上的笑有些讥诮之意,“我原当公孙谷主是一君子,如此看来,却只是一小人。“

    公孙止面色不变,只宽袖一挥,一旁樊一翁已跃出道,“我师尊向龙姑娘求亲又有何错,你们在我绝情谷中怎可如此放肆,侮辱我师尊!”

    他手中持一钢杖,怒目圆睁,倒有几分气势,郭芙见座上公孙止闭目浅笑,便知他可以要让大徒弟立一立威,但她记得原著中这位长胡子的武功并不如何强悍,比之杨过尚差了几分,还不待说话,一旁伯颜已走到厅中,冷笑道,“看来公孙谷主是想以武留人了?”

    公孙止笑道,“只切磋一下而已,你我习武之人,比之文道,武道岂不更加直接?”

    伯颜轻道,“真是无耻至极。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而樊一翁持杖劈来之时,他已一指点出,他练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这双手修长白皙,每一指节都完美无瑕,昨日被杨过所伤的指节只留下一道结痂的疤痕,但他一指点出之时,无风无息,优雅轻巧,尤樊一翁体会最为深刻,他只觉刚见这人出手,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一指已到眼前,却不见他如何动,已避过他一杖,但这指夺目的风情,他已绝对避之不及!

    不过一招,短短一招樊一翁已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

    伯颜独站大厅中央,一双眼里自有一种冷静凌然的凛冽,公孙止心中一颤,竟是无法与这个年轻人对视,暗叫不好,看来是看走了眼,但他丝毫不惧,眉峰一轩,手一动,从旁边跃出几人来,手持渔网朝伯颜裹去,公孙绿萼赫然在其列。

    郭芙一瞧,却是比想象中要厉害多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有四人持网朝伯颜走去,自是公孙止看出他大约是众人领袖一般的人物,是以想将他率先擒下。

    杨过一瞧厅上,郭芙、程英俱是女子,冯鼎初不会武功,阿古勒显然并不合适轻身功夫,对付渔网尤其容易被抓,至于辛十一看不见,荆九一副体弱模样,虽自己此时受了伤,但仍不该如此缩在后方,于是道,“白兄,我来助你!”他虽是知道伯颜是蒙古人,但只知他最初所说名字。

    伯颜却轻笑道,“杨兄弟且在一旁看着,不过是些渔网罢了,我又不是鱼,怎抓得住我!”他话语中透着强大的自信,但杨过亲眼所见周伯通这样的高手都抵不过这渔网的包围,却不知伯颜如何应付,但他既如此说了,杨过也就继续站着,只轻咳了两声,他之前受的伤虽是不重,但也决不轻。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四下围来的渔网被施以奇特手法,正是公孙止的得意手段,但伯颜的步伐极为奇特,明明眼见被围住,他却身形一晃已到了包围之外,那些渔网密密层层,看似毫无破绽,但伯颜偏偏这边一晃那边一挤,众人只觉厅上绿衣缭乱,一片素衣在其中穿梭而游,那些渔网却是丝毫奈何不得他!

    不过时便听“哎呦”声起,只见左侧的绿衣弟子用渔网网住了前方的,后方的网住了右边的,竟是那些个绿衣弟子自己人把自己人网成了个粽子!

    只伯颜见郭芙对公孙绿萼大有好感,唯有她尚尴尬地站在原地,不过也与她本就不想困住伯颜有关,座上公孙止已是站起了身,脸色铁青,他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渔网阵被破得如此轻易!

    “你这渔网阵自是不错。”伯颜淡淡道,“但万般阵法不离算学,我七岁之时已是算到十方之数,就这点变化的阵法,在我眼中便如小孩子的算术题一般简单幼稚。”他的眼极为凌厉明亮,唇畔露出的一丝笑意微微带着轻蔑,公孙止面上一红,但此时已是容不得他后退,厉声道,“换网!十四儿,你去换过你师姐!”他自是看出公孙绿萼于心不忍,略有放水之意,这才将她换下。

    郭芙一看也不禁面上变色,“伯颜!”她急道,原那十六人却换过渔网,这些渔网上满是倒钩与匕首,银光闪闪,一看就极为凶险可怖。伯颜的一双眼更加亮了,眉目间的冷静睿智愈加凛然锋利,“谷主当真狠心。”他轻轻道,“你分明看见方才我让这渔网裹到你们自己人身上,却还让你弟子换过这种渔网,”他忽然缓缓笑开,“你换过渔网,换下女儿,原是不在乎这些弟子的性命,可是?”

    他这样一说,那十六位持网的绿衣弟子却是齐齐面上面色,脚上便迟疑了片刻,要的就是这片刻!伯颜脚下如御风一般,似有缩地成尺之能,指尖连点轻弹,似是转珠拨弦一般,自有一种难言的韵律感觉,瞬间便点倒了数人。另有数人持网扑上,杨过扬声道,“接着!”

    伯颜往后一弯,脚下生风,极其奇诡地转过一个角度,接住了杨过扔来的一双手套,却是杨过问小龙女讨来的金丝手套,此手套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确是一件宝物。但古墓派武功虽有掌法,但掌法并不如何神妙,只伯颜这般手上大有功夫之人,得到这双手套却是有如神助!

    他如此一来已然不惧那倒钩匕首,拳法、掌法和指法连连使来,拳法凌厉、掌法浑厚、指法更是奇妙无方,那些渔网哪里困得住他!不过片刻便破去了这渔网阵,只听“叮咚”作响,那些渔网纷纷掉落在地。

    公孙止面色更是难看,朝一旁公孙绿萼道,“取我兵刃来!”他已知今日不能善了,他方前虽是对小龙女动了贪念,倒也不曾真想将这些人通通留在谷中,只到此刻仍拿不下一个少年,他不仅感觉大失面子,又怕这少年出得谷去后患无穷。

    公孙绿萼默然走向后堂去取兵刃,郭芙眉峰一挑,侧目瞧去却不见了老顽童,只当老顽童逃跑了,心中不禁有些恼怒。此时已是不能善了,但不似她记忆中的模样,这绝情谷中竟然有如此多的绿衣弟子!这些人虽武功低微,但若是齐齐围上,却也不易对付,原想着有老顽童在绝对无妨,却不想这个死老头子一点也靠不住!

    正暗自着急之时公孙绿萼已取来兵刃,并凑到公孙止耳边道,“爹爹,不好啦,兵器库被盗了!”

    “丢了什么?”公孙止面色阴沉。

    “君子淑女。”公孙绿萼低头答。

    公孙止有些气急败坏,“肯定是那个盗去东西的老头,昨日里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看的他,就这么让他跑了!”

    公孙绿萼面色古怪,低声道,“爹爹,方才那位老先生就在厅中,你丝毫没有在意模样——”

    “什么?!”公孙止此刻才知。

    却听一阵大笑声,甚是得意,只见老顽童从房梁上垂下脑袋,长长的胡子落了下来,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

    “老顽童!”郭芙怒声道,“你方才答应了我什么?”

    老顽童赶忙跳了下来,讨好地笑道,“女娃娃,别生气,这个小子武功不错,一时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去这糟老头子的库房里转了一圈,取了两件他藏得最好的玩意儿给你玩。”说罢塞给郭芙一双剑。

    郭芙定睛一看,这双剑无刃无锋,一把剑上刻“君子”,一把剑上书“淑女”,竟然是那双出了名的君子淑女剑!

    郭芙赶紧走到杨过、小龙女跟前道,“哥哥、龙姐姐,这双剑先借予你们用!”

    公孙止一见老顽童,便厉声一喝,四周弟子又持渔网围来,这次网上仍是倒钩匕首,银光闪闪,老顽童亦害怕不已,窜道,“那厢的小子,这些渔网交给你,我去打那糟老头子!”

    郭芙见他这副骇怕模样,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但老顽童急扑而去,那边公孙止已手持金刀黑剑,冷笑一声,黑剑剑圈一划,柔软轻灵,金刀凝滞厚重,一刀劈来,实是不凡!

    伯颜戴着掌套不惧刀剑,他破去这渔网阵容易,但四周绿衣弟子齐齐围上,手中持着兵刃将他拖住,其余人已然换过渔网,显是公孙止不欲伤了小龙女、郭芙等人,但这渔网阵甚是神妙,朝郭芙、杨过等人围去之时却没有伯颜那样的本领破去渔网阵,郭芙冷哼一声,指尖“嗤嗤”作响,弹指神通连发,只朝着众持网的绿衣弟子腿上穴道击去,网阵眼见溃散。

    那厢公孙止以刀剑之势急攻周伯通,但奈何周伯通武功太高,比之他胜了一筹,久攻不下,又见渔网阵有些溃散,终是眉目一轩,厉声道,“情花阵!”

    “爹爹!”公孙绿萼一声惊呼,显是知道此阵险恶之处。

    郭芙闻之面色一变,知道原著里绝没有这个东西,但见四周绿衣人纷纷退下,又围上一批,却是一个个手中持着一支鲜艳花束,这些绿衣弟子裸`露的皮肤处都缠着厚厚粗布,自是不惧花刺,郭芙却知道现在绝情丹这东西几乎绝迹,要是真中了情花之毒,那真是要死了,而且,好像被这个刺上一下会很疼啊……

    公孙止果然是动了杀心,小人邪恶,最难以防。

    情花遍布尖刺,要防之又太难,她心一沉,目光冰冷,下令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