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救

目录:HP之血族重临| 作者:青衫香冷| 类别:都市言情

    这是怎样美丽的风景,满是生机的绿色破空而出,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

    在所有都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艳丽血色飞溅弥漫,发丝凌乱飞舞,俊美的血族因为被射中时那强大的冲击力道而几乎被击倒,在倒退两步后才勉强停下.还被封魔结界包围的血族此时一手捂住伤口,鲜血与指缝间不断滴落,另一手勉强支撑着半跪于地的身体。这凌厉的一击,让兰斯避无可避,他能做的也只是尽力的移开几分,让对准心脏的攻击稍稍偏移。

    虽然理论上来说,兰斯这种程度的血族只要不是被砍掉头颅,击破心脏,放掉所有的血液或是浸泡在超高纯度的圣水里,就不会被彻底的杀死.担是,虽然没直击心脏,箭上带着的强大的生命气息还是通过离心脏很近的伤口飞快的辐射渗透,破坏着血族黑暗体质的身体。妖艳的翠绿色从伤口开始迅速的蔓延。

    抬头看着不远处笑的一脸温柔,眼里悲悯和狠厉交织的拉斐尔。兰斯慢慢的说:“精灵的生命之箭,真不容易,你们竟然不但有这个东西,还能使用它。”极短的时间里兰斯的身体就几乎有大半被覆盖上了充满生命力的绿色纹路。就像是有一株植物正在以他的身体为土壤血脉为雨露蓬勃的生长。

    “没错,生命之弓,每次张开都能射出充满生命力的箭,也是对于你们这样黑暗的种族来说的绝命之箭。”拉斐尔温柔的语气渐渐的变的狂暴:“你活了多久了呢,几百年还是几千年?你们这些亵渎神明,亵渎生命,以血为食的魔鬼。我会用这把生命之箭把你们全部都送回地狱。而只要杀了你,站在吸血鬼最高处的公爵,剩下那些也不足为惧了。”

    “按理说生命之弓应该是有封印的,这种东西,不是你们人类能轻易使用的?”没有在乎拉斐尔的狂言,兰斯只是淡淡询问试探自己需要的情报。

    “不用试探,放心,会让你死个明白的。没错,精灵的东西当然需要精灵的血脉来解开封印,虽然精灵不在这个世界,可是,不是还有那些自称为巫师人类吗!那些血脉混乱的杂种生物。收集他们的血液提纯,经过几代人的艰辛努力和不顾性命的牺牲。我们终于收集了足够的量。”说到这里,拉斐尔微微停顿,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虔诚而充满感情的低喃;“感谢上帝,把清洁世界的使命交与我手。”

    “好了,该说再见了。”拿起一柄刻满银色华丽符文的长剑,拉斐尔一边动作优雅的向剑上倾倒着高浓度的圣水,一边走向毫无反抗之力的兰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似乎每一步都踩着心跳而来。脸上是他一贯圣洁微笑,甚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虔诚。他微微的歪了歪头,那完美的微笑在滑落的发丝下变得恍惚迷离,脸上浅浅的单边酒窝甚至透出些甜蜜的意味,淡粉的唇吐出的话低柔似情人耳语:“再见,再也不见”

    而就在此时,在拉斐尔挥动长剑要砍下兰斯头颅的时刻,兰斯忽然绽开了一抹笑,一抹得意的笑,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拉斐尔只听见他用恶意而欢快的声音说:“拉斐尔,呐!你要知道,废话太多真的是个很不好的习惯,非常不好!”话音还在缭绕,兰斯却已经失去踪影了。就在拉斐尔的面前,在离他不足一步的距离外,在他的剑刃之下,兰斯却被一群黑蝙蝠包裹,然后迅速的消失不见。

    有别于逃脱时得意的笑,此时被欧塞尔放置于棺木里的兰斯一脸的阴沉。直到欧塞尔安慰似的拂过他的发,他才放松了脸上的表情,露出一抹温暖安心的笑。

    “笨蛋,你还有脸笑。现在知道丢脸了,活了几百年的血族公爵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人类幼崽算计了。安稳了几年,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是不是?”欧塞尔曲指重重的敲在全身布满绿色图腾,明明身体受到侵蚀的痛苦,却显得恬淡幸福的兰斯头上。

    “父亲大人,我这不是被你给捞回来了吗!”兰斯把脸上的笑容调成了讨好,巴巴的望着欧塞尔,如果不是现在动不了,估计还会凑上去蹭蹭。

    没有再理会兰斯的撒娇讨好,欧塞尔调动全身的黑暗能量布与右手,稳稳的握住了插于兰斯胸口的生命之箭。浓烈的黑色和蓬勃的绿色激烈的碰撞,这是生与死的对抗。

    最终,那没有更多能量支持的绿色还是渐渐的微弱了,在欧塞尔加大力量之后,变成星屑般美丽的光芒,点亮了一贯暗淡阴郁的血界古堡,消散于空气。

    “真是美丽!致命的美丽!”甩了甩被浓烈的生命之力烙下深深刻印的右手,欧塞尔看着眼前逸散的光芒轻轻的叹息。

    在伤害源被消除了后,兰斯身体上覆盖的绿色纹路像潮水般的退去了。看了看已经光洁如初的胸口,兰斯看着欧塞尔懒洋洋的说:“父亲,精灵之弓似乎比传说中的要弱很多嘛!”虽然驱除这些能量让他目前极度虚弱,但是作为血族来说,这种虚弱只要有足够的血液和时间,恢复过来完全不是问题。

    “兰斯,你太莽撞了,虽然精灵之弓的确没有发挥它全部的力量,应该说它被人类使用,又不是使用纯粹的精灵血液来解开封印,连一半的力量都没能用出来。但是,如果是别的公爵,那这一箭也足够让他灰飞烟灭了。如果你不是我的后裔好了,喝一些吧!然后好好的睡一段时间。”撩开散落的的发,欧塞尔把自己光洁的颈凑到了兰斯的嘴边。

    “父亲大人的血啊!好多年没有喝到过了呢,看来偶尔受伤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嘛!”心里暗暗的思量着,兰斯舔了舔唇,只是看着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干渴,不知是被眼前的美景诱惑还是被父族的血液诱惑。